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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模拟考后的天台独白(2/5)

塑料瓶在地上弹了几下，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天台上格外刺耳，仿佛是他慌乱心跳的放大版。

他机械地转过身，看见林小满抱着一叠试卷站在天台门口。

夕阳从她背后照过来，给她整个人镀上一层金边，连发丝都在发光，宛如一位从光影中走来的仙子。

她歪着头，眼睛里盛着好奇的光，那目光仿佛能看穿他内心的所有秘密。

“你……你怎么在这里？”曹峰的声音变了调，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脸部，脸颊瞬间变得滚烫，“帮陈老师整理模拟卷。

”林小满晃了晃手中的试卷，向前走了几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你呢？在练习演讲？” 曹峰下意识后退，后背抵上了水泥围栏。

他感觉自己的心跳声大得整个天台都能听见，慌乱地说道：“没……没什么，就是……背课文。

”“背课文？”林小满挑了挑眉，目光敏锐地落在他露出口袋一角的纸条上，“什么课文需要这么紧张？” 一阵风吹过，那张被揉皱的纸条像是被命运捉弄一般，从口袋里飘了出来，在空中打了个转，缓缓落在两人之间的地上。

曹峰想去捡，却被林小满抢先一步。

“等等！别——”他焦急地喊道，可已经晚了。

林小满展开纸条，眼睛快速扫过上面的文字。

曹峰看见她的睫毛轻轻颤了颤，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了红晕。

“这是……”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小，带着一丝羞涩与惊讶。

曹峰的大脑一片空白，慌乱中弯腰想去拿回纸条，却不小心踢翻了放在地上的书包，里面的课本、文具稀里哗啦撒了一地。

一本物理书滑到林小满脚边，从里面掉出几片压平的银杏叶标本，那是他珍藏许久的回忆。

“对不起！我……我先走了！”曹峰手忙脚乱地抓起几本书，甚至顾不上收拾散落的文具，几乎是落荒而逃。

他冲下楼梯时差点绊倒，却不敢停下脚步，直到跑出教学楼，躲进操场边的梧桐树林里才敢停下来喘气。

“完了……”他把额头抵在粗糙的树干上，手里还攥着半张没来得及捡起的告白草稿，“全搞砸了。

”他满心沮丧，觉得自己的勇气在这一刻彻底消散。

晚自习的教室里安静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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