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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这些信息。
合上情报,浮屠子笑眯眯地躬身道:“夫人哇,你可别再误会道君啦,你看,这不是还有旁人也出事了嘛,胖子我上回掀了淮阴山的东淮秘境,那章天宝被他们山主传回去收拾惨了,不可能再出来行凶的哇!再说,道君都已经做主,不让青城剑派迁宗了,章天宝没理由再对付他们。
” “嗯,”宁青青点点头,“听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凶手不太像是章天宝。
” 浮屠子双眼一亮,激动得连搓胖手:“是吧是吧!夫人也觉得我说得有道理吧!” 他的心中乐开了花。
他记得清清楚楚,谢无妄向宁青青解释的时候她压根就不信,可把道君大人给气坏了。
如今自己凭借三寸不烂之舌,舌灿莲花,花言巧语,语出惊人,居然成功说服了夫人,这说明什么?说明术业有专攻,自己在某些领域,是能超过道君的啊!厉害了! 浮屠子开心地掂了掂手:“那夫人,咱们这就出发前往青城山吧!道君将身边的隐卫全数拨来了,夫人大可以横行无忌,保证一根头发丝也不会伤着!” 宁青青想起被谢无妄害断的那几根菌丝,眼睛里明晃晃地浮起不信任。
* 半日之后,浮屠子带着宁青青抵达青城山,在宁天玺的屋子里看见了被捆成粽子的大师兄席君儒。
宁天玺跷着腿坐在木桌旁边,手中拎着一只崭新的酒葫芦,时不时灌上两口。
目光颇有些深沉忧郁。
“小青儿回来啦。
”他用手中的酒葫芦指了指绑在木柱上的席君儒,“喏,昨儿夜里,这小子拎着剑闯进来,嘴里嘀嘀咕咕地念叨些什么……” 他眯起眼睛,回忆着说道:“什么‘滚远点,我才不要做掌门,掌门根本存不下私房钱’,一会儿又说,‘糟老头身上半块灵石都没有,我干嘛杀他’,一会儿还说‘狗屁的权势,别提了,有那功夫不如多给我亲亲小宝剑赚点钱’。
” 宁天玺又闷了口烧酒:“我见这小子满脸都是魔纹,当机立断就给他捆喽!原本还胡乱扑腾着,我想了个招对付他,立刻就老实了。
” 宁青青半懂不懂,她学着宁天玺眯起眼睛,装出沉思的模样。
浮屠子抬眼一瞥,只见一根麻绳把席君儒的本命剑吊在他的面前,他那双眼睛便直勾勾地盯着悬在半空的剑,眼珠随着剑,左晃一下、右晃一下。
满脸魔纹配上这副呆傻的表情,丝毫都不显得邪气,反而有种异样的蠢萌。
要多老实有多老实。
浮屠子眼角嘴角直抽搐。
心道,难怪剑修甚少走火入魔,因为他们原本就个个都是疯魔的——为剑疯魔。
宁青青凑到近处观察了一会儿,发现席君儒身上的魔纹和自己身上的一模一样。
宁天玺又把后续的调查事宜仔细说了一遍。
原来,宗里好几个弟子曾在三日之前,看见席君儒与二师姐武霞绮吵架,在那之后席君儒就开始闭关,谁也没见到他。
直到昨夜,席君儒再度现身时,已是中了魔毒的样子。
依着这条线索一查,便查到了武霞绮那里,一问,却发现素日最为爽朗大方的武霞绮就像变了一个人,谁也不理,什么都不肯说。
宁青青微偏了脑袋问:“人也会随便乱变的吗?” 这副天真懵懂的傻样子害得宁天玺猛地手抖,手中的酒葫芦重重一晃,泼出了好大一蓬酒液。
老头子心疼得吹起了胡须,嘴角撇成两道下弯的线。
宁青青的目光却被地上的东西吸引住了。
她发现撒在地上的酒水中,有个半透明的东西动了动。
“这是什么?”她回忆着灰衣老僧对谢无妄说过的话,问道,“这个,不会就是魔蛊吧?” 宁天玺和浮屠子齐齐吓了好大一跳,只听“嗖嗖”的破风声响起,小小的屋中顷刻挤满了灰衣隐卫,个个如临大敌,将宁青青团团围在正中。
“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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