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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巧巧是他的媳妇,所以整个白天俩人都是以娘子和郎君互相称呼。
孙氏当然是乐见其成,美滋滋地看着,巴不得这便是真的。
可是李牧心里知道这是权宜之计,白巧巧怎么想的他不清楚,但见她叫郎君的时候,脸红的像是涂了胭脂,便知道她心里也是害羞已极的。
等李思文走了,李牧从军器监回来之后,俩人都没怎么说话。
现在夜深人静,俩人独处,白巧巧这一声郎君,叫得李牧心头乱跳。
这辈子他虽然还没闻过肉味,但是上辈子他也不是一个处男,这男女之事,他是知道且经历过的,虽然他不能算是一个色中饿鬼,但一个标志的小美人娇声叫郎君,又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长夜漫漫,只要是个男人,怎会不动心呢? 李牧躲在夜色中舔了一下发干的嘴唇,有些不自然道:“白天时候称你娘子,那都是权宜之计,你切莫往心里去。
咱俩的事情,还是如那天所说,慢慢来,慢慢……” “你要反悔么?”白巧巧把被子放下,柔声问道,她拿起火折子点燃了蜡,李牧便无所遁形了。
看着白巧巧闪亮的眸子,李牧不知怎地没了勇气,实在是无法说出违心地话来。
“夜里凉,娘担心你冷着,让我抱一床被子过来。
” 原来是这样,李牧略微有些失落,看来是自作多情了。
他没有察觉到,白巧巧已经把对孙氏的称呼从‘大娘’变成了‘娘’,少了一个‘大’字,其寓意却是大大不同了。
白巧巧把被子铺开,没有着急回去,李牧见她不走,呆了一下,让出个位置,道:“要不要……坐会儿?” 白巧巧挨着他坐了下来,俩人靠着墙,面前便是那只蜡烛,静谧地夜色衬托下,一时无话。
良久,还是白巧巧先开口,道:“李牧,我有话想问你。
” “哦?”李牧有些诧异,这还是白巧巧第一次主动发问,便道:“有什么想问,你说就是了。
” 白巧巧深呼吸了一口气,道:“你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没有啊、”李牧奇怪地看着白巧巧,道:“哪来的心上人,咱两家住的那么近,你又常来我家,我娘什么都对你说,我有没有心上人,能瞒得过你么?” 白巧巧脸一红,小声道:“也许是运粮之后……” 李牧苦笑道:“你还真能想,第一次运粮我就被抓啦,你该不会以为我在突厥大营相中了一个突厥女子吧?” 白巧巧咬着嘴唇,心想也是,李牧的父亲是被突厥人杀死的,他怎么也不会喜欢了一个突厥女子。
想到这里,白巧巧鼓起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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