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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自己已经做不到了。
五条悟看着,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之前在房间里面说过一次的话重新回响在他的耳中。
“她有点可怜。
” 他看看四周。
现在这个走廊里面没有人,几个护士坐在护士台那里低下头玩手机,应该也没有注意到这里的动静。
绪方梨枝显然也没有去找她们寻求帮助的意思。
倒不如说已经变成这样子了,还想要离开医院,这绝对是不能够被她们发现的事情。
而现在她在地上蜷缩着,显然处于痛苦之中。
但是另外一只手还在努力的摸索着地面,想要重新爬起来。
明明之前看起来已经放弃了,结果现在还是想要走啊? 五条悟叹了一口气。
他上前,弯腰,像那天晚上在房间里面一样把她抱了起来。
同时小心的把她还藏在怀里面的【那东西】给放好。
那东西要是碰到人可不是开玩笑的。
绪方梨枝在他的怀里面挣扎的很厉害。
明明之前在地上怎么都爬不起来了,但是现在一旦有了一个发力的点,她的腿踢来踢去,真的让人痛的要命。
…真的是上岸之后搁浅的鱼吗? 他心里面这么想,还是稳稳的把她的手抓在一起,也把她的脚并在一起扣在自己的怀里面。
看了看上面的门牌号,向前几步,用一只脚踢开了病房的门。
把她放到了床上。
被放到床上的时候绪方梨枝反而不挣扎了。
看上去也不像是放弃了,就是微微靠着枕头,很警惕的盯着他。
好像想要知道五条悟想干什么。
五条悟看看她,再看看垂在床边,还在往地上滴水的针头。
连接针头的吊瓶还有着差不多1/3的药水量。
又看了看她的手背。
出血量比想象中的小。
看来她好歹没有一下子把它们全扯开。
但是打针打到一半,因为外面没有人就偷偷把针头拔了想要逃走,也真的太离谱了。
她以前上学的时候好歹读的是贵族女子学校吧?怎么比涉谷街头的太妹都难搞?? 五条悟想伸手去抓她的手腕。
但是他的手刚刚一伸出去,绪方梨枝就重新在床上蜷缩了起来。
现在她看起来不像是准备借力踢他,也不像是警惕。
因为她的眼睛都微微闭起来了。
那天在房间里面,五条悟把她的领子提起来的时候,有一个瞬间她就是这样子的。
“……” 她好像以为他要打她。
五条悟的手僵硬在了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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