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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间的疤痕依旧没有消散,就像是一道顽固的纽带将两人的关系牵扯在一起。
沈亭的思绪有些乱,因为他忽然回忆起来在周聿衡三天易感期的时候他便是不断逼问他到底是谁弄的。
那时的沈亭是如何回答? 直到一阵湿濡感将沈亭从回忆中拉了出来。
沈亭垂下眼皮只看见了周聿衡的发旋和那宽阔的脊背,可是手腕却逐渐传来温热和湿濡感,男人呼吸的热气全部扑到那一小块地方。
就像是虎视眈眈的猎人,在此刻要做的就是一击毙命将所有东西都收入囊中。
谢淮序在舔他的手腕。
这个认知让沈亭有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手腕上传来一阵刺痛,沈亭才开始挣扎,可完全是徒劳。
信息素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环绕着沈亭,没有被临时标记的沈亭自然抵抗不了,腿甚至有些软。
“你疯了吗!”沈亭简直就差破口大骂了,在他身前的谢淮序是真的疯了,竟然做出了这个举动。
不知道有多恶心吗?! 沈亭终于挣扎开来,甩开的手腕雪白伶仃,却在那附着着可憎疤痕的肌肤上透出了一点水色,被一个男人舔手腕。
实在是太恶心了。
“我没有疯。
”谢淮序却格外平静,那双漆黑的眼珠就这样看着沈亭,语气平缓。
可是沈亭却硬生生察觉出来一点寒意,说不清道不明。
手帕被沈亭拿出来,准备擦干净自己手腕上的口涎,在这个时候,沈亭听到了谢淮序的发问。
“你喜欢周聿衡吗?” 沈亭不可置信地看向谢淮序,忍不住反问:“谢淮序你是不是脑袋进水了?问出这种问题?我沈亭只会讨厌他,永远不会喜欢他。
” 谢淮序被这样怼着鼻子骂都没有一丝神色的变化,在听到这样一个回答之后他只是收回自己的视线,说:“你直接回去吧,我会直接和人作证你已经来过这里了。
” 擦干净手腕的沈亭用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就这样看向谢淮序,一时间竟然拿不定注意,不远处就是自己的父亲派来监督的人。
现在不是时候,可是刚刚被那般对待,沈亭心中确实有口气咽不下去。
最后沈亭只是擦干净手腕,将那完全可以抵过下区一家人一年生活费的人工手帕就这样直接扔在了地上。
似乎是为了做给谢淮序看,沈亭还狠狠踩了几脚。
可即使是这样那张手帕依旧一尘不染,毕竟沈亭从未踏入过任何一个肮脏的地方,鞋子更是每天都换,哪怕这般用力都没有任何污渍。
沈亭的脚步声渐渐走远,谢淮序终于看向了沈亭的背影。
就像是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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