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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身泛着诡异的青紫色:"这是'游仙香',西域传来的好东西。
"她将香折成两段,断面露出猩红的芯子,"点燃后让人昏睡如泥,醒来还当是春梦一场。
" 刘大柱盯着香上蜿蜒的纹路,突然想起前日看见二小姐在亭子里小憩,鹅黄裙裾铺在石凳上,像朵盛放的迎春花。
"婚宴那夜,"刘嬷嬷的声音突然变得黏腻,"你趁乱溜进洞房,把这香点在床帐里......"她枯藤般的手突然掐住儿子大腿根,"等生米煮成熟饭,宋家敢声张?" 屋外传来夜猫子凄厉的叫声。
刘大柱的视线在毒药和线香之间游移。
恍惚间看见爹佝偻着腰给赵恶霸递钱袋,看见娘手上被热油烫出的疤,最后定格在宋雨薇今早戴的那支累丝金凤簪上——那凤嘴里衔的珍珠,比他见过的任何月亮都圆。
"选哪个?"刘嬷嬷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刘大柱的拳头松了又紧,突然抓起线香。
香灰簌簌落进掌心,烫出几个红点。
"这才是我儿!"老妇人拍腿大笑,又急忙捂住嘴,"记住,要扯落床帐,撕烂她中衣。
"她突然掰开儿子的手,往掌心吐了口唾沫用力揉搓,"最好在她膀子上掐出淤青,大腿根也要留指痕......" 刘大柱突然剧烈颤抖起来。
月光透过窗纸,照见母子俩的影子投在墙上,像两条交尾的毒蛇。
老妇人又从鞋底摸出个油纸包,里面是块发霉的饴糖。
"吃吧,娘藏了半个月。
"她掰开糖块,霉斑里露出诡异的红色,"等当了县令女婿,这样的好东西......" "要多少有多少。
"刘大柱突然接话,声音不像是自己的。
他机械地嚼着发苦的糖块,舌尖尝到铁锈味。
恍惚看见自己穿着绸缎衣裳,赵恶霸跪在跟前磕头;看见娘戴着金镯子,爹躺在雕花拔步床上抽旱烟。
油灯渐渐暗下去,屋里响起母子俩压抑的笑声。
刘嬷嬷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吐出一口带着血丝的浓痰。
她随手抹在儿子衣襟上,咧开漏风的牙:"等洞房那夜,娘会......" 话没说完,远处突然传来打更声。
老妇人猛地噤声,吹灭油灯。
黑暗中只听见两人粗重的呼吸,还有线香被捏碎的"簌簌"声。
檐角最后一滴雨水落下,"啪"地砸在石阶上,像极了银锭落进钱袋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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