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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2/3)

的情绪感染了她？还是，觉得那个冷酷无情的周留白突然这样温柔地喊她让她受不了，到底是什么呢？ 周留白扯过一张纸巾递给她。

有同学发现言珈在哭，关心地问到，quot小珈，怎么了？你怎么哭了？quot quot太疼了。

quot言珈抬起泪眼说到。

那些同学叫人送言珈去医院，言珈说没那么严重，自己回家休息一下就行了，周留白说她头也有些疼，想回去休息一下，那些人说好，正好，两个人可以一起走。

出了ktv，半下午的时候，天开始蒙蒙灰，言珈和周留白一前一后地走着，周留白在后面问到，quot还那么疼啊？quot quot没到日子。

quot言珈不声不响地说。

quot找个地方坐一下吧，我醒醒酒。

quot周留白上前走在言珈身边。

在咖啡厅，算是重逢后言珈和周留白第一次略显正常的交谈。

周留白要了红茶，言珈要了一杯咖啡。

周末的咖啡厅，半下午的时候正是人多的时候，周留白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她的脸还微微泛着红，酒气依然没有散去。

quot刚才，挺闹的吧。

quot周留白没话找话。

quot大家太久没和你聚了，比较高兴。

quot言珈的情绪已经平复，有些淡然地说到。

quot是啊，现在聚一次也挺不容易的，你，还好吗？quot quot有哪里不好吗？quot quot你刚才哭了。

quot quot那是疼的。

quot quot你都说是日子没到。

quot quot非得是痛经吗？就不可以是其他疼？quot quot那是什么疼？心疼？quot quot滚quot言珈没好气地骂道，随后自己也笑了，她究竟是在和周留白较个什么劲呢？都说一笑泯恩仇，她和周留白的仇，还得怎么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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