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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侄女跟我也没什么关系。
”曾一飞伸了伸懒腰,将视界转移到车窗外面去了。
吴跃进说:“臭小子,还跟我装啊,你舅虽是下里巴人,但对女人和泡女人那可是相当有经验的,你跟那两个丫头有没有事,根本瞒不过你舅我的。
” 吴跃进说话的强调,让曾一飞想起了他曾经的难兄难弟宋小明。
宋小明也是这样总喜欢自以为是地揣度别人的心思,还揣度的乐不彼此。
对于这种人,曾一飞唯一的对策就是保持沉默,不管你表现出多么有兴致的态度,我都去搭理你,看你还好不好继续说下去。
有时候,适当的沉默就是最有威力的反抗。
吴跃进见曾一飞不搭理自己,知道个人情感方面的话题是他目前不想谈的,就自顾自地笑了笑,又向曾一飞抛出了一个新的话题,说:“傻小子,要不是你妈妈和你外公外婆那么发愁你的终身大事,舅舅也不跟你絮叨这些。
既然你不想跟舅舅谈你的个人情感,舅就不说啦。
这样吧,今晚舅约了几个朋友在翡翠皇宫ktv唱歌,反正你现在也没什么事做,不如陪舅舅一起去喝酒吧。
” 曾一飞自从当上市长秘书,就已经爱护自己的羽毛,当秘书的,不管在任何场合出现都是容易被人当成焦点,而自己一旦出现什么纰漏,那将会传到领导的耳朵里去的,那样一来容易让人产生遐想,万一让领导对自己产生了什么不好的看法,那就犯了官场上的大忌了。
做官的人就应该如履薄冰,深入浅出,岂能什么热闹都去凑呢?吴跃进请的那些人估计也是商场上的什么人,吴跃进拉着自己去参加他的聚会,极有可能是想让自己为他脸上贴金,所以他当然不会跟吴跃进一起参加所谓的聚会。
“舅舅,真不好意思啊,我还得赶回市委家属院把明天市长要用的材料准备出来,您的聚会是真没时间参加。
”曾一飞不失礼貌地婉拒了吴跃进的邀请。
吴跃进不依不饶道:“我说一飞,咱们甥舅俩好不容有个喝酒相聚的机会,你难道就这么不愿意跟老舅一起聚聚?” 曾一飞淡淡一笑,说:“舅舅,你是我舅,你应该理解我啊,您说我现在还有什么事比完成自己的本职工作更重要的啊,所以您就饶了我吧,您要是真想跟我喝酒,改天我买点好久,咱们在家里喝个够行不?这一次我是真的要忙工作上的事啊。
” 吴跃进于是不再多说什么了,他豁然一笑说:“既然你都这么说,舅舅就等着你下次请我喝酒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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