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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宁老夫人学的,一脉相承。
那么如今宁柔又是为何来找苏渊? 宁姝大概明白,对于宁柔来说,她定然是不愿意接受这样的安排的。
掌柜的看向宁姝:“你把前面后面连在一起,你再想想,这毕竟都是自家人,宁婕妤管都不管的?” 宁姝眨了眨眼,莫名其妙:“管他们做什么?” 掌柜的一拍宁姝的肩膀:“说得好!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性格,管他们做什么?” 荀翊回头看了掌柜的一眼,目光落在他搭在宁姝肩头的手上。
掌柜的连忙把手收回来,嘿嘿一笑:“小郎君还挺容易醋。
” 外面宁柔和苏渊正说得如火如荼。
“渊郎!”宁柔往前走了两步,凄凄惨惨说道:“渊郎,你这不理不睬的模样,是要让柔儿去死啊。
若是这次的银钱花没了,母亲为了宁载为了银子,说不准又要将我送去何处,那我还不如趁着现在死了!干干净净来,干干净净去。
也愿,愿渊郎日后仕途平顺,幸福安康。
” 苏渊看着她这般,不由得皱起眉来:“你这是作甚?” 宁柔哭着说道:“渊郎,想当日我们二人情投意合,如今造此大变并非我意,柔儿实在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柔儿自打当日见了渊郎,便想着嫁给渊郎,未曾想要嫁于他人啊。
可……奈何造化弄人。
” 苏渊深吸了一口气,再看向宁柔时神色冷漠:“你从第一眼看到我,便想要嫁给我?” 宁柔一听以为有戏,连忙答道:“是啊!” 苏渊冷笑一声:“怪不得。
当日陈衿于我说你是有意设计,我还不信,如今听你这么说倒确实如此,回想起来确实处处都是巧合。
当日我与宁姝吵架,心神不定,你便突然出现嘘寒问暖说她不是说你委屈博我同情。
” “不……不是这样的渊郎!”宁柔闻言脸色微变:“你与姐姐因为瓷器闹矛盾,我又如何得知?只是在旁见到姐姐为了几个物件这般不珍惜你,心里觉得难受。
” “嗯。
”苏渊冷漠说道:“宁府抄家遣散家仆,恰好就有那么个家仆来我晋国公府求份差事。
他说当日将那些瓷器由宁姝屋内拿出当靶子的行为,却是受了你的指使。
” 宁柔微张着嘴,片刻才说道:“他胡说!他就是为了寻差事!墙倒众人推,如今我不再是宁府小姐,他便这般作践糟蹋我不成?柔儿以往在宁府就是不受喜欢的那个,谁曾想如今宁府不在了,他们还是这般。
” 说着就哭的更厉害了。
让宁姝佩服的是,倘若她自己哭成这样,说话都得哽咽抽抽,宁柔就能由头到尾说得清清楚楚,一个嗝儿都不打。
苏渊坦然:“此事无论是真是假,当日射箭的是我,怪不得别人。
但你我之间既然由算计开始,趁着尚未婚娶,便不如就此算了,也省的日后相见想起这段冤孽,两看生厌。
” 苏渊并没说的是,宁府出事之后,他被晋国公拉去家法了一顿,让他和宁府撇清关系。
宁培远犯的是大罪,切莫牵连了晋国公府。
苏渊虽然往日脑子不太好,但关乎到晋国公府存亡之事定然不敢轻易任性,加上宁赵氏来拿宁柔换钱,那家仆所说一堆宁柔算计他的事情,还有他自己脑补的和宁姝的恩怨情仇,若不是念在往日还和宁柔有情分,苏渊此刻还能听宁柔在他面前哭哭唧唧?早就一甩袖子走人了。
他这脾性,哪儿能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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