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敷药、包扎,一番折腾下来后,我已经累得满头大汗,弯了许久的腰直不起来,只能随手扯过一张蒲席在床铺旁半趴了下来:“小童,这里有我看着。
你去守着医尘,他一醒过来就赶紧带他来这里。
” “诺!”小童行了一礼,不放心地看了男子两眼后开门走了出去。
这时,屋子里只剩下了我和男子两人。
我好奇地往床头挪了两步,细细地端详起这位号称天枢刺客之首的人。
他样貌清瘦冷峻,闭着眼睛,看着还有几分眼熟。
听童子说,他是在齐地受的箭伤,一路熬到这里;昨天在山下为救一名被山匪强掠的女子,又添了手臂上的新伤,这才一直昏迷不醒。
能做到巽卦的主事,自然是有过人的本事,但让我敬佩的不是他的功夫,却是他的品德。
一个人明明受了这么重的伤,居然还会出手救人,实乃真侠义也。
没进天枢之前,我打足了十二万分的戒心要到这虎穴里探个究竟,可进了这里,遇到的全是可怜、可爱、可敬的人。
若不是心里牵挂着四儿、无邪,放不下伍封,我倒真想留下来做个种药、治病的小童。
过了一个时辰,男子手臂上的伤口止了血,但人依旧高热不退、浑身发抖。
我此刻也没有别的方法,只得到外面取了冰水,用帕子擦拭,替他降温。
一来二去,太阳西沉,皓月东升,床榻上的人总算睡得安稳了些,我这才趴在床头沉沉睡去。
“你是谁?”夜半,我被一个沙哑的声音从睡梦中唤醒。
“你醒啦!”我急忙拿手在男子额上试了试,感觉他高热似乎退了些,“你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我在做梦?”我刚想起身倒水,却被男子牢牢地握住了右手。
“你不是在做梦,你活着回来了。
明日等医尘醒了,就让他来看你。
” 男子迷离的视线落在我的眼睛上,忽然他笑了,苍白干裂的嘴角微微一扬,从干哑的喉咙里挤出了两个轻不可闻的字:“阿拾……” “你是谁?”我错愕不已,刚想细问,男子一歪头又晕了过去。
他是谁?为何知道我的名字? 此时再看男子的脸,我心里不由得喜一阵、悲一阵。
喜的是,我们隔着连天的烽火终于相见;悲的是,若是他这回伤重不治,还不如不遇,那样我和四儿至少会以为他好好地活在一个我们不知道的地方。
那一夜,梦中的我仿佛又回到了遇见于安的那个冬天。
他还是马车上让四儿一见倾心的青衣小哥,我们还像小时候一样依偎在将军府小小的床铺上互相取暖。
到后来,梦里的我们长大了,他驾着红布盖顶的马车娶走了四儿。
四儿穿着天下最美的嫁衣,笑得泪流满面。
多好,七年后,他真的回来娶你了,梦中的我独立在漫天飞雪里泣不成声…… 第二日,我哭着醒了过来。
明明是个美梦,我却因为于安的昏迷不醒而悲伤不已。
“你哭什么?他让你给治死了?”明夷来的时候,我满脸都是泪水。
“你来做什么?”我抹了把脸,闷闷道。
“这家伙死不了,你哭得太早了。
”明夷在墙角的铜炉里焚上了降真香,一缕青烟飘摇而上,一曲巫歌从他口中流淌而出。
末了,他从胸前的衣襟里取出一小包红褐色的粉末,和了熟水灌进于安的嘴里:“我今日给他算得了一卦‘雷水解22’——卦象虽凶,但有利变。
” “你不用安慰我,他现在伤口肿胀、高热不退,再这么下去,肯定撑不了几天了。
”我哽咽道。
“我安慰你?”明夷嗤笑一声走至门边,瞟一眼站在门外的小童,回头对我笑道,“新来的,果然有趣。
” “他什么意思?”明夷走后,我问小童。
“巫士明夷性情最是冷淡,就算你死在他面前,他连眼皮都不抬一下,他怎么会安慰人呢?”小童说完跑到床边看了看于安,转头对我道,“医尘已经醒了,马上就来。
姑娘,你说大哥怎么还这么烫手啊?” “你大哥叫什么名字?”我看着床上的于安,轻问了一声。
“大哥没有名字,他是天枢最好的刺客,这里的人都叫他巽主。
” “最好的刺客……”我鼻尖一酸,对小童道,“你在这里守着他,我再去取些冰水来。
” 我拿了陶罐还没走到院外,就看见医尘快步走来。
他一见到我,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大骂,说的无非是我胆大妄为、学医十日就敢给人用药、轻贱人命、十恶不赦。
我这会儿根本不计较他骂什么,拉起他就拼命往院里跑。
进了屋,医尘弯腰扶着房门大喘不止。
我等不及让他把气喘匀,一把就把他推到了于安的床前。
医尘喝了几口小童递上来的水,仔细询问了之前用药的情况,又拆开布条看了看于安的伤口,然后默不作声地在屋里走来走去。
“师傅,可是要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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