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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遇过一个贵人,说他手上这几根烂木头是价比千金的什么香料,要好好收着,如果卖得好,还能盖间房。
你们说好笑不好笑?那贵人耍弄他呢,傻小子还当真了。
” “我不想盖房,只是家里实在没粮下锅了,地里也刨不到野菜,两个孩子已经饿得不行了。
不过,我没骗人,这木头烧着了真的香!” “你把那木头拿出来我看看,如果真是香木,我就买了,怎么样?”我钱袋里还剩下五枚币子,如果拿去换些便宜的粟米倒是勉强能撑上一个月。
那人一听我要买他的木头,便强打起精神从怀中掏出几根不起眼的树枝来:“小哥,你看看,这烧着了真的香!” 我微笑着接过,放在鼻下闻了闻,除了树木原本的青涩味道外,实在没有特殊之处。
唉,不知哪个贵人当日一句戏言,今天差点害了一条人命。
“闻着倒有点味道,我买了,五枚钱币可好?”我掏出钱放到他手上,“再多我也拿不出了。
趁天还没黑,赶紧去买点吃的吧!” “够了,够了,多谢小哥!卖瓜佬,我说我没骗人吧。
那贵人红云上眉,一脸奇相,他说值钱就真值钱。
”那男子拿了我的钱笑得合不拢嘴,仿佛身上的伤一下子全好了。
“这世上傻子真多。
黑脸小子啊,你买了他的烂木头,回去和你家家主可难交代喽!”老头儿看着我摇了摇头,背着手走了。
“散了,散了吧!”无邪冲众人喊了一嗓子,又对着地上的男人道:“喂,这位大哥,你拿了钱也赶紧走吧!” 那男子扶着腰,不住地道谢。
我拿着一把树枝,目送他一瘸一拐地走远。
回到府里时,天已经大黑了,我把采买来的东西交给由僮后就带着无邪往庖厨去了。
自打我买了这把“香木”,无邪就没再和我说过话,大约是恼我花钱买了烂树枝,上当受骗了。
“别替我不值了,我那五枚钱买的不是这破木头,是他一家子的人命。
你想,如果那人真的被打死了,他家里的妻子、孩子怎么活得下去?” 此时的庖厨空荡荡的,为了节省木柴,府里过了晡时就不再生火了。
但平日里,将军总有晚归的时候,因此大头师傅总会在那只鳞片纹的带盖高脚豆里倒上热水,再在里面留上一小罐粟米羹以备不时之需。
今日,将军被国君留在了宫里,这罐粟米羹就便宜了我和无邪。
我小心翼翼地把陶罐从青铜豆里端了出来,触手之处还是温的:“快来,有热的粟米羹可以吃了。
”我笑嘻嘻地端着陶罐走到无邪面前,他瞄了一眼,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闷声拿着铜扦子拨弄着早已经熄灭的炉灰。
“吃不上兔子不高兴了?”我放下罐子,拨了拨他卷卷的额发,“再过几日,等祭祀结束了,将军就会把牲品分给大家吃。
如果你喜欢,我的那份也留给你。
” “我不要,他们天天盼的,我不稀罕!”无邪嘟着嘴道。
我走到柴火堆前跪下,伸手在里面划拉着:“和你一起住的士兵都是庶民,能吃上一顿肉都是主人的恩赐。
外面郭郛里住的那些人,他们打的猎物、酿的酒、种的粮全都要上交主人,自己只能在岁末得点陈旧的谷物勉强度日。
人活一世,不识肉味的多的是。
”“ 我以前吃得多,都腻了。
兵小儿喜欢,我的那份也给他好了。
阿拾,你在找什么啊?” “哈,找到了!”我从柴火堆里找出一个灰陶小罐,笑道,“这里面可是好东西,四儿临走前帮我做的。
我平时都舍不得吃,今天拿出来给你尝尝,也算是道歉了。
” “哦——就是那个让你把我丢了的死丫头啊!她做的东西一定不好吃。
” “是不是好东西,你闻闻就知道了。
可是有酒味又有肉味?” 无邪把鼻子凑到罐子旁一阵乱闻,欣喜道:“是把肉浸在酒里了吗?” “猜对了一半。
做这个需要把新鲜的豚肉放在郁金酒中浸渍两天,取出后放入铜鬲18中蒸制,等肉酥烂之时,切小丁调味风干。
这肉干配上粟米羹最是好吃,你拿一块尝尝?” 无邪伸手抓了几粒在手上,先是闻了闻,然后一把全吞进了嘴里。
我暗暗咽了一口口水,笑着问道:“可好吃?” “嗯——嗯——再给几粒!” 看他一脸的馋虫样,我就借机把粟米羹往前推了推:“喝上半罐子,再给你四粒。
” 无邪咂巴咂巴嘴,老老实实地喝起粟米羹来。
“现在不生气了吧?” 无邪见我刻意讨好,反而沉下脸色:“阿拾,我不喜欢你一个接一个地救人。
我是你救的,豫狄说自己也是你救的,今天你又救了一个。
” “呃,其实很多年前,我和四儿还救过一个人。
” 我这话一出,把无邪气得直跳脚:“什么?!还有一个!” “救人有什么不好的?况且于我又没什么损失。
” “不好,我说不好就不好!”无邪说完皱着眉头绕着屋子走了一圈又一圈,最后绕到我身边,极小声地问,“那我可是你花了最多钱的?” 他这话一说,我恨不得两眼一黑晕将过去,弄了大半天,原来这“小狼崽”居然在计较这个。
“对,你可是花了公子利大把大把的钱,而我也因为你,欠了他一个天大的人情。
所以,你很重要,比豫狄、比卖树枝的人、比我以前救的任何人都贵重。
怎么样,可满意了?” 无邪一听,咧开嘴哈哈大笑道:“太好了,我明天就告诉豫狄去,看他还敢瞧不起我!” 看着无邪的笑脸,我也不禁在心里想:为什么我会那么喜欢救人呢? 也许是因为在我记事之后,我每天都希望能有一个人来救我和阿娘,救我们出饥饿,救我们出苦难,但这个人直到阿娘死的那一刻都没有出现。
现在,与其说我是在救别人,倒不如说,我是一遍一遍地在救自己。
临睡前,我不死心地拿起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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