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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看到自己的脸色很难看。
恼怒真是促进生产力最重要的情绪。
我转头看董恩:&ldquo我想到你下一个宣传点了。
&rdquo 他一派天真无邪地问:&ldquo什么呀?&rdquo &ldquo演艺圈新四大翘臀王!&rdquo 〔四〕 我忙了一个月,只为让全天下都知道,我家董恩的娇臀翘到要上天。
然而我命好,也命不好,一不小心制造了潮流。
现在的粉丝可真够奔放的,都觉得自己偶像臀型完美。
操心这个干嘛啊,又不会真的脱光了给你们看!干嘛这么热烈参与&ldquo演艺圈新四大翘臀王&rdquo这个活动啊,这本来是为我们董恩准备的! 几家粉丝撕得腥风血雨,纷纷爆着对家的黑料,活动都失控了,我做梦都忙着找水军,忙得披头散发。
我终于理解了那些工作狂是怎么回事了,以前我以为那些人天生贱命,不加班不通宵工作难受,现在我才理解,谁愿意受累啊,但如果你的工作特得心应手,累的过程也会分泌多巴胺,情绪愉悦着呢。
感谢中国娱乐事业的发展,让我这种边角料,也有了燃烧自己的机会。
男人算什么!我要做女强人!等我发达了,郝泽宇算什么?我天天潜规则小鲜肉! 我发愤图强到大便干燥,嘴里长大泡,再加上每天抽两包烟,嘴巴臭得厉害,还要拼命为董恩制造声势。
公司的小孩都说,姐,你就差把董恩的裸照发到网上,然后喊着让大家评评理,看看我家孩子屁股翘不翘了! 我还真考虑过这招的可行性&mdash&mdash有点走火入魔了。
此时,老牛唤我进他办公室,听一则电话。
原来是跟郝泽宇进剧组的助理,哭诉郝泽宇如何难伺候,连睡觉的枕头都要他家那个。
老牛好生安慰着,挂了电话,却劈头盖脸地骂了我一顿,让我马上打飞的去送枕头,说我再作下去,郝泽宇真被作跑了。
&ldquo忙,没空。
&rdquo我冲老牛扔下这么一句话,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一直忙到脑袋发晕,我累得头一挨着枕头,就睡着了,然而勉勉强强睡了两个小时,我又醒了。
赶紧睡吧,睡吧,为了工作就够殚精竭虑的了,哪还有工夫考虑儿女情长呢!往常我这么给自己洗脑,想一会儿,还能多眯一阵子,但今天却越想越睡不着了,脑子里翻来覆去全都是郝泽宇。
哎,他毛病那么多,又特恋床,万一睡不好觉,第二天怎么拍戏啊?这部戏多重要啊,万一他演不好&hellip&hellip 我越想越心焦,终于忍不了了,穿上衣服杀到他家。
到了他家门口,我真希望他家的门锁换了密码,这样我也不犯贱了。
我试着按了一下,密码竟然还是我的生日。
我有点感动。
这是不是说明他还爱着我呢? 心里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如果他爱你,为什么不主动跟你和好呢? 可另外一个声音说:凭什么不是你主动跟人家和好呢?这一切都是福子你作出来的,你怨得着人家吗? 我是女人啊!我回驳心里的声音,就不能让让我,别跟我硬碰硬吗? 心底的声音哈哈大笑:你也是女人?你撒泡尿照照镜子。
我照了一下郝泽宇家的试衣镜。
我眼角还带着眼屎,头大脸松,满脸浮肿,头发睡得跟鸡窝一样,套着起球的T恤,穿着夹脚拖&mdash&mdash脚趾甲也该剪了。
真丑啊。
胖子瘦了,也许会变成美女。
但胖福子瘦了,只会变成一个丑福子。
丑不可怕,但一个女人如果丑,还又虎又作,还装什么女强人啊? 我忽然胆怯了起来,觉得周围人对我也太好了。
即使Rose姐那个老狐狸,也没当面说你长成这样,还想跟大明星谈恋爱?你要不要脸啊! 我抱着郝泽宇的枕头,心里百感交集,后来竟然就这么在他床上睡着了。
一通电话叫醒了我。
我迷迷糊糊地接起来,听到老牛焦急的声音,呆了几秒,狠狠捏了自己一把。
疼,不是梦魇。
我听到我冷静地跟老牛通话,&ldquo我听懂了,知道他从威亚上掉下来了,老牛你别哭,咱们现在就买机票去横店。
&rdquo 在飞机上,我抱着郝泽宇的枕头,努力让自己再睡一会儿,养精蓄锐。
梦跟破抹布似的,支离破碎。
我仍然在鞋堆里翻鞋,终于翻到我想要的那一双,一群人却围住了我。
高中班主任、大学时抓住我作弊的女老师、我卖地铁票时的领导、《时尚风潮》的女魔头、我第一次参加时尚活动时不让我进去的保安&hellip&hellip他们都是看低我的人,时常在梦魇里出现的人。
我挥舞着手里的鞋打他们,嘴里嚷嚷着说我不怕你们了,我的脚不臭。
他们都变成了不倒翁,被打倒后,摇摇晃晃又站起来了,他们嘲笑我,说这不是你的鞋。
我手里的鞋,竟然是双男鞋。
他们把头靠过来,每个人都变成了诡异的狐狸脸,他们集体说:&ldquo他以后不用穿鞋了&hellip&hellip&rdquo其中有个人捧着一个男人的腿,血淋漓,腿毛的长相我很熟悉&hellip&hellip 我从梦里惊醒。
脖子上的玉佩仿佛是种安慰,摸了半天,才止住了眼泪。
我转头,旁边座位的Rose姐和老牛手牵着手,睡着了。
太吓人了,两个从不对付的女强人,此时竟然成为彼此的依靠。
我笑了。
然而笑过后,我害怕了起来。
能让他俩化敌为友,郝泽宇应该伤得很重吧。
我继续摸着脖子上的玉佩,伸手管空姐要了杯酒。
头等舱就是好,酒一杯接一杯。
我在心里一遍一遍地祈祷,老天啊,让我跟他分手也可以,让我重新变成一头猪也可以,让我后半生还这么落魄下去也可以,让我少活十年也可以。
只希望我心爱的这个男人,可以平安无事。
我拿出手机,查了一下自己的银行账户。
钱不多,但还是令我稍微安心下来。
没事,他就算残废了我也不怕,我还有一双手,我来养他。
但&hellip&hellip万一他死了呢?万一他成了植物人呢? 我去厕所匆匆洗了个头,冷静下来。
我对着镜子,如此安慰自己:他要死了,也不怕。
我先杀了导演,再杀了武行,最后干掉Rose姐,然后亡命天涯。
然而郝泽宇只是断了一条腿!吓谁呢!我暗骂了一句,高悬的心终于回到了肚子里。
冲进病房的时候,郝泽宇正躺在病床上,在投资方、制片人和主创的围绕当中,充耳不闻地打游戏,小嘴噘着使劲,更显孩子气。
两个月没见过面,此刻的他竟然有点陌生。
黑了,瘦了,妆还没卸干净,是拍古装战场上的戏吧?工地的民工也比他干净。
但在满屋子齐头整脸的人之中,他却是那唯一闪耀的存在。
因为他的脸上带着一种独有的气息,那是千军万马爱慕过的痕迹&mdash&mdash像个当红明星。
我突然有点敬畏。
我给他一人的爱,怎么抵着过那多人对他的爱呢。
但即使如此,他还爱我呢。
相互依靠、相互拉扯、相互折磨的爱。
曾经揣了满怀的不甘与埋怨,突然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了。
他抬起眼,眼睛还是那么亮晶晶的,目光飘过来,定在我身上不动了。
我俩隔着人群,就这么无声地对望了一会儿。
他忽然说:&ldquo你来干什么?&rdquo 语气太冷漠,整个屋子都静了下来,屋里的人都望向我。
其实我有很多话要说,以埋怨的方式,以恼怒的方式,以哀怨的方式。
然而开口,我只是有点哽咽地说:&ldquo你可都改了吧?&rdquo 他看着我,这个肥版的林黛玉,笑了,又哭了。
我们紧紧拥抱在一起。
我也哭了,脑子里转着两个念头:竟然就这么和好了;老娘都做好你残废了养你的打算,结果你只是断了一条腿而已,我白感动自己了。
〔五〕 装了一阵子的女强人,我又被打回原形。
把老牛送走后,我立刻化身二十四孝助理,买了个电压锅,天天熬大骨棒汤。
大导过来探病,我顺手给他盛了一碗汤,大导表扬我,&ldquo你助理不错啊。
&rdquo 郝泽宇淡淡地接了一句,&ldquo这是我女朋友。
&rdquo 大导捧着碗一愣,明显不知所措了。
我拿出海盐,热情地问大导,&ldquo我想着郝泽宇现在不能吃太咸的,就没放盐,是不是有点儿太淡了?&rdquo 郝泽宇盯着他,&ldquo您是第一个知道我有女朋友的。
&rdquo 大导手一抖,半瓶盐都倒了进去。
郝泽宇继续说:&ldquo这事儿要是被别人知道,肯定是您说的。
&rdquo 一碗海水见底,大导遁走。
真是,这么大腕儿的导演,还这么经不起玩笑。
我在剧组待了一星期。
董恩跟我视频通话,光着膀子让我看他最近练块儿练得怎么样,还问:&ldquo妈呀,你啥时候回来管我啊?&rdquo 郝泽宇把电话夺过去:&ldquo你妈伺候你爸我呢,儿子你自生自灭吧。
&rdquo 吓得他连忙把电话掐了。
事后,董恩告诉我说手机都直接摔坏了,还特好奇地问我,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惜字如金,分享给他一首歌,《大约在冬季》。
也不知他能不能get到我这么老套的幽默感。
一个礼拜之后,郝泽宇就瘸着腿下地拍戏了,主治医师都快气疯了。
郝泽宇的意思是,剧组停拍一天,就是上百万元的损失,不能再耗下去了。
大导为此深受感动,握着郝泽宇的手叹了又叹,自此跟他成了忘年交。
这场景,是不是很像当年的《谁胖谁先死》? 过去断腿,不过是下雨时腿疼。
现在断腿,他永远不能长跑,永远不能打篮球。
过去断腿,不过是赢得了过气香港导演的芳心。
现在断腿,他成为大导御用的男主演,好风凭借力,送他上一线。
过去断腿,是他粗心,命苦。
现在断腿,是他敬业,粉丝和圈内人组成的歌咏队,用各种形式歌颂他德艺双馨。
的确有点悲哀。
我忽然能够理解,为什么大家都拼了命地想成功,为什么那些弱智的&ldquo机场成功学&rdquo的书籍畅销不止。
成功真好,不必念念不忘,也有交响乐团般隆重的回响。
我的感慨虽多,跟郝泽宇之间的话却很少。
不是没话说,是千言万语只需一个眼神,彼此就能明白对方的心思。
眼看戏快杀青了,我对郝泽宇说了在剧组期间最长的一句话,&ldquo我先回去了,把董恩的经纪工作收一下尾,交给老牛,就专心陪你。
&rdquo 他点点头:&ldquo辞职的时候跟姑姑好好说,别让他多心。
&rdquo 我笑,回答他:&ldquo搞得定。
&rdquo 我收拾好东西,拿酒店的信纸画了三张票,递给他。
我解释:&ldquo有求必应票,什么都答应你。
&rdquo意思是,如果我以后再抽风,只要他给我一张票,我就马上不作,他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他。
他珍惜地放进钱包里,送我上车。
说话省事儿到闹鬼的地步。
回北京的飞机上,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现在是倒计时多少天了? 哼,谁记得。
我伸了个懒腰,感受到从未有过的轻松。
干吗还记得倒计时?为什么还要在意别人知不知道我们俩的关系?我自己开心就行了,管其他人怎么想呢。
我为什么要做女强人?我还带什么&ldquo小郝泽宇&rdquo?我已经有一个真正的郝泽宇了。
我为什么要跟他分手?这么做对我有什么好处?跟他分了我明年可以上春晚吗?这本就不该是yesorno的问题,Rose姐干涉不了我! 我可以不分手,但我可以被牺牲掉。
我可以不抛头露面地出来工作,可以注意不让狗仔拍到我,我就在家里做家庭主妇行不行?我天天做指甲、烫头发,白天喝茶,下午遛狗,每天最大的忧愁是凑不够一桌四人的麻将局。
被人包养不是我一直的夙愿吗?从两岁想到三十多岁,梦想近在咫尺,我竟然没反应过来? 我甜美地做了个梦。
我梦见我跟郝泽宇结婚后,又胖了,郝泽宇拍戏时跟同剧组的女演员好了,我去剧组一顿砸,砸得神清气爽。
啊,真是好梦啊。
我下了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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