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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藏在暗夜里的光(2/5)

,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安慰。

竹屋的窗户前,林碧玉点了根烟,看着窗外的一幕,笑着对身边的人说:&ldquo你看,你的小弟倒是比你跟你的妞儿更合适呢!&rdquo 周森没有表情,只是说:&ldquo在这里最好不要抽烟,容易引起火灾。

&rdquo 林碧玉倒了杯水,将烟头丟了进去。

&ldquo现在好了。

&rdquo她耸耸肩。

周森看了她一眼:&ldquo我跟你说的事没问题吧?&rdquo 林碧玉双手环胸:&ldquo没问题是没问题,可是周森,我怎么觉得你是在利用我呢?&rdquo她靠近周森,盯着他的眼睛,&ldquo我怎么觉得,你对那个妞儿比对我更上心?&rdquo 周森睨着窗外,浅笑着说:&ldquo怎么会呢,她怎么能跟你比?&rdquo 林碧玉嗤笑一声:&ldquo倒退十年,你和我说这话,我会信你,但现在&hellip&hellip&rdquo她又看了一眼罗零一和程远的背影,语气有些伤感,&ldquo年轻就是资本。

&rdquo 周森靠在桌子边说:&ldquo你想太多了。

&rdquo 林碧玉直视着他:&ldquo你就不想证明给我看吗?这里要么就是你的人，要么就是我的人。

陈军的人都被你支走了对吧?我们也没什么必要遮遮掩掩的,你证明给我看,证明你更在乎我。

&rdquo 这原本不该是难倒周森的问题。

罗零一不是那种不顾大局的人,即便受点委屈,她也知道这些都不是真的,知道他为什么会那么做。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一个人坐在夜幕中的树林前难过,看到陪在她身边安慰她的是程远而不是自己,他心里就很惭愧、很不是滋味。

而这会儿,林碧玉要求他做的那种事,他也很清楚。

就算罗零一知道那不是真的,也会伤心难过。

他真的不想做,可是...... 周森侧头睨着林碧玉,一字一字地说道:&ldquo如果你一定要,我可以答应你,但阿玉你记住,这种不符合你性格的胡闹,我只允许一次!&rdquo 罗零一,一次就好,别太伤心。

其实,我比你更难过。

罗零一心情缓和之后便起身回了竹楼。

她慢慢踏上台阶,程远跟在她后面,目光灼灼地凝视着她的背影,心想:森哥真有福气,能有这么好的女人跟着他。

自己以后也要找一个像嫂子这样的女孩,好好地对她&hellip&hellip 他刚刚想完,却又觉得有点落差。

走在他前面的罗零一敲开了周森的门,陈太还在里面,两人挨得很近似乎聊得很开心。

罗零一站在门口,迟疑了一下,说:&ldquo森哥,时间不早了,你一晚上都没休息,身上还有伤,还是睡一会儿吧。

&rdquo 周森望向门口,她小心翼翼的模样落入他的眼中,到了嘴边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林碧玉扫了一眼窗外渐渐亮起来的天色,手放在他肩头:&ldquo的确,天都要亮了。

你还伤着,休息一会儿吧。

&rdquo她本来就靠在他身边,说完话靠得更近了些,曖昧地笑道,&ldquo让我陪你,还是让你的妞儿陪你?&rdquo 周森微蹙眉头凝视着林碧玉,表情看上去不太愉悦。

罗零一站在门口,手紧紧抓着门框,站在她身后的程远可以感觉到她的紧张。

&ldquo军哥才被抓起来,你就急着投怀送抱了?&rdquo周森忽然伸手扣住了林碧玉的后腰,将她压向自己。

连林碧玉都为他的举动感到惊讶,慌乱地与他对视着,俨然一副春心萌动的少女模样。

&ldquo那我自然不能拒绝你的美意了。

&rdquo他压低了声音,注视着怀里的女人,不去看门口的罗零一,沉声说道:&ldquo程远,送她去其他房间休息。

&rdquo 这句话里的&ldquo她&rdquo，指的自然是罗零一。

到底还是如此! 也好,早知道了会是这样,她不能扰乱他的计划,要识大体,要忍耐。

啊,对了,还得装出很伤心的样子,这样才不会引起怀疑。

不过,哪里用装呢,她是真的很伤心,不自觉地便红了眼眶,神色伤感地转身离开,还不忘替他们关好门。

听见关门声,周森立刻放开林碧玉,一字一顿地道:&ldquo就这一次!&rdquo 林碧玉淡淡地看着他:&ldquo为什么就这一次?如果你心里真的有我,难道不是该时时刻刻都这样吗?这个女人,你留着她也只是为我们的关系打掩护,等你彻底拿到了陈氏集团,难道还要留着她?&rdquo她眯起眼,望进他的眼底,几乎要将他看穿,&ldquo你这么严防在她面前与我发生什么,难不成是因为你心里除了我还有她?你不舍得看她伤心!&rdquo 最后一句话她说得甚是笃定,笃定到周森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否认。

程远给罗零一安排了一间离周森很远的房间,不知是不是怕她再听见什么更受刺激。

&ldquo嫂子,你就先住在这儿。

你先睡一会儿,醒了我给你安排早餐。

累了一晚上,你也该好好休息了。

&rdquo程远的语气中带着不自觉的怜惜,他到底是年轻,混的时间短,还没有练就那副铁石心肠。

&ldquo我没事,不用担心,谢谢你了。

&rdquo罗零一回头,勉强笑了笑,&ldquo你出去吧,我睡一会儿。

&rdquo 程远点头,一步三回头地出了门,关门时又不放心地想说什么,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只说了句:&ldquo晚安。

&rdquo 罗零一勾勾嘴角:&ldquo应该说早安了,已经凌晨五点了。

&rdquo 凌晨五点,早起的人都已经醒了。

罗零一看着程远腼腆地关上门,她坐到椅子上,望着窗外茂密的树林。

太阳慢慢升起来,光线还很黯淡,但过不了多久,它就会冲破阴霾,绽放出刺眼的光芒,照亮整个大地。

心里压抑得有点受不了,罗零一觉得这样下去她迟早要得抑郁症。

周森这么多年都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居然还保持着精神正常,真是难为他了,这也是他的过人之处吧? 看来,做警察真的没那么简单,尤其是做卧底警察。

罗零一掀开薄薄的被子,躺到床上。

她不能闭眼,一闭眼脑子里就会出现很不和谐的画面,男女主角自然是周森和林碧玉自己怎么会这样想?周森真会那么做吗?这么多年了,他肯定也有身不由己的时候,每一次他都扛过来了,这次对他来说大概也不算什么。

只是,为什么自己心里还是那么难受呢?唉!真小气啊,人家都不是你的,你就这么小气,万一要是坏了人家的大计,估计连待在他身边的资格都没有了。

罗零一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脸,屏住呼吸,让大脑因为窒息而暂时放弃胡思乱想。

这个方法很管用,但也有弊端,她好几次几乎都要昏迷过去了。

最后,在身体发出承受不住的信号时,她终于半是昏迷半是疲累地睡着了。

程远一直没走远,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放心不下屋里的人。

她年龄应该也不大,看面貌比他还要小,可她的神情和为人处事却异常成熟,他偶尔还会冲动,但她完全不会。

方才那种情况换作他可能早就忍不住吵闹起来了,但她竟然就那么乖巧地回去睡了,真是太让人省心、也太让人心疼了。

早上八点的时候,周森出了房间,程远听见响动,立刻安排人伺候他和林碧玉洗漱。

周森在竹楼外面洗脸的时候,程远就站在他身边,表情有些古怪。

周森洗完脸瞧见他,便问:&ldquo有话想跟我说?&rdquo 心思一下子被看穿,程远不禁有点忐忑,呼吸一窒,半晌才吞吞吐吐地说:&ldquo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森哥,嫂子年纪还小,你和陈太之间的事,我觉得&hellip&hellip还是背着她点比较好。

&rdquo 周森有些意外,这小子平日里安安静静的,很听话,什么废话都没说过,今天居然会为了罗零一主动找他说这些,真是很难不让他乱想。

周森向来是个直接的人,对待身边信任的人尤其如此。

&ldquo你看上她了?&rdquo他问,直起身漫不经心地走过去。

看着程远在他面前手足无措、慌不择言的样子,周森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中带着警告:&ldquo程远,看在你哥的面子上,我特别照顾你,但这不代表你可以动我的女人,知道吗?&rdquo 程远立刻站直身子,仰头看着他,举手发誓:&ldquo我没有!森哥,我对嫂子绝对没有一点非分之想,就是觉得......觉得她挺可怜的。

&rdquo 周森赤着上身,慢慢用毛巾擦拭着脸上的水渍,轻声问他:&ldquo她还没起来?和她昨晚休息得怎么样?&rdquo 其实他是想问她有没有伤心,但仔细想想,她不是那种会在外人面前暴露情绪的女孩,问了也是白问。

&ldquo森哥间我啊?&rdquo程远板着脸说,&ldquo你为什么不自己去看看呢?她应该会很高兴的。

&rdquo 周森挑起眉:&ldquo年纪不大,胆子不小,还教起我怎么做事来了!&rdquo 程远尴尬地摸摸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干脆又强调了一遍:&ldquo森哥看嫂子吧!女人嘛,哄一哄就好了。

陈太又不会一直在这儿,你说是不是?嫂子才是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人。

&rdquo 有句话程远说得很对,也让周森非常有感触&mdash&mdash在这个世界上,能够一直陪在他身边的,只剩下罗零一了。

只是,如果&mdash&mdash他是说如果&mdash&mdash有一天陈氏被瓦解了,他的任务完成了,可以回归警队的时候,她会去哪儿呢?她还会在他身边吗?他又......要如何安置她? 这是他第一次开始思考今后该如何处理两人的关系,大概是因为陈军已经被抓,他觉得曙光就在眼前了。

十年了,抗战都结束了,他的路,也该有个头了。

&ldquo你就不用去看她了。

&rdquo林碧玉的声音响起来周森抬眼望去,她点了根烟,正靠在竹楼的栏杆上朝下望着,烈焰红唇、单薄裙衫,风韵迷人。

&ldquo我已经替你去安慰过她了。

&rdquo林碧玉勾起嘴角,笑得很曖昧。

不得不说,她这句话真是在挑战周森的耐心。

他本来还没有那么想冒险去看罗零一,听了这话,却恨不得马上就去看看她有没有事。

理智控制着他的行动,他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转回身朝树林里走去,头也不回。

&ldquo他干什么去了?&rdquo林碧玉直起身问程远。

程远冷着脸说:&ldquo森哥有晨跑的习惯。

&rdquo &ldquo这地方这么危险,还晨跑?&rdquo林碧玉皱起眉,有点不赞同。

&ldquo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去给陈太和森哥准备早饭。

&rdquo程远说完就转身走开了,只剩下林碧玉一个人,搞得她好像被孤立了一样。

&ldquo真有意思!&rdquo她弹了弹烟灰,冷笑道,&ldquo好像我做错了一样。

&rdquo 其实林碧玉真没说什么。

早上她醒了就随便转转,恰好碰见罗零一开门要出来,便和罗零一聊了几句。

罗零一没话和她说,但她有很多话和罗零一说。

&ldquo你今年多大了?&rdquo她问这个问题时,眉眼间是浓浓的羡慕,她毫不掩饰,倒让人刮目相看。

罗零一也没隐瞒,如实说:&ldquo过了下个月的生日,就二十五了。

&rdquo 林碧玉啧了一声,感慨道:&ldquo二十五,真是好年华!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才刚刚接触陈氏。

&rdquo她点着头说,&ldquo你比我有本事,我那时还在犹豫是不是要和老陈在一块儿,你现在都和周森发展到这个地步了。

&rdquo 罗零一望着她,面上没什么表情,这让林碧玉很惊讶。

&ldquo小姑娘,其实我并不讨厌你。

&rdquo她上前几步,替罗零一整理了一下头发,堪称温柔地说,&ldquo只是,我看上的男人,注定是不会让给别人的,不管他有多难搞定,也不管他是什么身份。

&rdquo 意味不明的话,几乎让人怀疑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但看她的眼神,应该只是巧合。

罗零一本来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林碧玉这样的女人,每句话都不会只是说说而已。

陈军虽然被抓了,可是还有陈兵,他是可以名正言顺地继承陈军位置的人。

周森需要林碧玉的支持,才能撼动陈兵的地位。

&ldquo我知道&rdquo她只能抿抿唇,低眉顺眼地装作软弱的样子。

林碧玉摸摸她的脸,惆怅道:&ldquo不过,你这张脸还真是我的劲敌。

周森虽然不承认,但心里肯定也有你,毕竟你有这么好看的一张脸嘛!&rdquo 她的指甲一点点划过罗零一娇嫩的肌肤,好似下一秒就会划出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还好,她没有那么做。

&ldquo好了,我也不跟你多聊了。

你能认清自己的位置,我很高兴。

只要你一直这么老老实实的,我不会亏待你的。

我也不是小气的人,你还能陪在周森身边的这几天,还能享受以前的优待,包括这个男人。

&rdquo她勾着嘴唇说完,姿态曼妙地离去,留下一阵淡淡的香水味。

罗零一靠到身后的墙壁上,双手慢慢紧握成拳,本来没有表情的脸上忽然露出轻蔑的笑,隐藏极深的不屑让她的五官都锐利了起来,与方才那个沉默软弱的女人判若两人。

几天?几天时间怎么够!这话她该送回给林碧玉。

从开始到现在,这个世界上还能站在周森身边的,就只剩下她了,现在是,以后也是。

林碧玉要是觉得自己有本事,就来试试好了! 罗零一咬了咬唇,回了屋子,砰的一声关上门,心情恰如关门声。

周森来看罗零一的时候,就发现她的房间锁着门,怎么都推不开,他敲门,里面的人也不回应。

林碧玉还在附近,让她听见自己来找罗零一不太好。

周森琢磨了一下,出来竹楼,绕到楼后面罗零一房间窗户的位置,三两下就爬了上去,趴在窗出了户边上朝里面看。

罗零一就在屋里,她没睡觉,正坐在椅子上对着镜子梳头,恰好背对着窗户。

人在里面,也听见了推门声,可她就是不开门,由此可见,她是不想看见他。

在这个地方,敢这么推她房门的,除了他还会有谁呢?她那么聪明,肯定能猜得到的。

周森迟疑片刻,转身准备下去,身后却响起罗零一的声音:&ldquo来都来了,还走什么?&rdquo 他回过头,罗零一侧身回眸,睨着他,像是上了些妆,又好像没有。

她的眼睛那么亮,细细的眼尾上挑,像只眯眼笑的小狐狸&mdash&mdash哦,搞不好还得加一个&ldquo精&rdquo字在后面。

真是个小狐狸精! &ldquo你在屋里却不开门,应该是不想见我。

既然如此,我还是别来讨人烦了!&rdquo他的解释真让人讨厌。

女人总会做一些口是心非的事,可恶的是,自以为很懂女人的他却一点都没有体会到。

&ldquo我倒是没想到你也会做这样的事。

&rdquo罗零一站起来,走到床边,把他堵在那儿。

周森看看身下:&ldquo你是说爬窗户?&rdquo 罗零一点头。

周森轻推了她一下,轻轻松松地翻了进来,一点动静都没有。

身手可真好，用在进女人的房间上面,真是暴殄天物。

&ldquo你现在不应该来看我。

&rdquo她给他倒了杯水,他顺势坐到椅子上喝水。

罗零一绕到他的左边,伸手去解他的衬衣纽扣。

&ldquo怎么一见我就脱我衣服?&rdquo他按住她的手,皱着眉,好像真的很介意似的。

&ldquo看看你的伤口。

&rdquo她说完,拍开他的手,顺利地解开了纽扣,一点点脱下他左边的袖子。

白色的纱布上有点红色的印记,应该是血。

&ldquo伤口裂开过?&rdquo她问着,并不需要他的回答,自言自语道,&ldquo对哦,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做点什么太辜负光阴了,伤口会裂开也正常。

你现在还在恢复期,还是不要做剧烈运动,下次注意点!&rdquo 周森抓住她的手,眯着眼瞧她:&ldquo又开始胡言乱语了!&rdquo 罗零一直视着他,&ldquo我说错了吗?&rdquo 周森别开头,放开她的手,把衣服穿好,正准备站起来,身旁的人忽然将他整个人转了过去,手颤抖着箍住他。

他有些意外,一时忘记了反应。

下一秒,她的唇就印上了他的。

尽管不愿意承认,可当他感觉到她唇瓣的温暖与柔软时,心跳还是漏了一拍。

在很多年以前的一个夜晚,当那个人因他的年少轻狂死去时,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有第二个女人了。

他活下去的目标就只剩下了替她报仇，将那些罪人全部绳之以法。

他想过自己可能会遇见各色各样的女人,十年的时间里,他也的确遇见过很多。

但这一个,好像和以前的女人给他的感觉完全不同。

她来得太巧,又太特别,好几次都让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尤其是此刻。

生涩的吻,都不懂得撬开他的牙齿,仅仅是嘴唇的触碰,那么干净,不带一丝杂质。

周森的手慢慢抬起来,又放下复又抬起,又放下。

重复了好几次,终于,他的手还是放在了她腰上。

可他不是想把她揽入怀中,而是轻轻推开她,站了起来。

房门在下一秒被人从外面踹开。

林碧玉站在门口,她前面是她带来的手下,身后是程远。

林碧玉一脸急切地望着里面,看到屋子里的两个人只是对面站着,没做别的,顿时放了心。

&ldquo我说呢,怎么到处找不到你。

军哥被条子押回江城了,今天出发。

我也要回去了,你跟我一起吧!&rdquo她转转手腕,扫了一眼罗零一,&ldquo至于其他人,就先别回去了,人太多目标比较大。

你混在我的人里面,他们没证据,挑不出什么来。

&rdquo她歪着头,&ldquo军哥可不是会轻易招供的人,你跟我回去，找个私人医生看看,对你的伤也好。

&rdquo 周森来云南的时候没惊动任何人,警方知道他是来做什么的,自然不会查他。

这次回去也一样,即便警方得到消息,看见他混在林碧玉的人里面,也会装作什么都没发现,好让林碧玉放松警惕,也方便周森进行下一步的活动。

周森现在的确该回去,但他自己就这么回去,把罗零一丢在这里,他放不下心。

&ldquo小子,看好你的嫂子,别出什么事。

至于你大哥,我就先带走了。

&rdquo 林碧玉根本不给周森拒绝的机会,拉住他的手就走。

罗零一注视着周森与林碧玉离开的背影,脸上没什么表情,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

其实留在这里也挺好,回去看着他们卿卿我我,反而会心烦意乱。

西双版纳是著名的旅游胜地,留在这么美丽的地方,也挺好的,不是吗? 罗零一自我安慰着,站在竹楼的角落里望着西装革履的周森和林碧玉上了同一辆车。

他走得那么果断,头都没回一次。

车子慢慢驶出罗零一的视线,坐在车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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