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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着对有钱人的羡艳,温然进入详情页,来来回回将那些图片与文字注解又看了几遍,这款模型从还未预售时他就开始关注了,关注着它预览、上架,然后售空。
扯过一张草稿纸,温然压着尺子开始画透视图,没画几笔,楼下传来砰的一声,笔下的直线顿时歪了。
温然去门边,拉开一点点,听到陈舒茴和温睿的声音,在吵架。
“觉得我回国了你就轻松了是吗?报表合同等着你看,你跑去喝酒?” 温睿说:“几个快倒闭的破公司,天天弄得比大集团还忙,有意思?” 话不太好听,但是事实。
几年前晟典集团的董事长温宁渊在一场车祸中去世,那时的陈舒茴只是对生意一窍不通的大提琴家,温睿又是个活了二十多年只学会如何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晟典不可避免地一落千丈,苟延残喘着到了今天。
“没这几个破公司养着,你哪来的资本在外面装大少爷?”陈舒茴冷冷地反问。
温睿倒没反驳,嘎吱嘎吱,踩着楼梯上楼了。
母子俩一前一后走上来,温然把门打开,叫了一声“妈”。
陈舒茴面色还冷着,只看了温然一眼,通知他:“明天去云湾吃晚饭,穿得正式点。
” “好的。
”温然往楼下看,芳姨也被吵醒了,正站在沙发旁,安慰地对他笑了笑,好像早见惯了这种场面。
隔天下午,陈舒茴早早从公司回来补妆换衣,温然取出昨天穿的西装,闻了闻,上面还残存着香味,便选了另一套,穿上后去镜子前整理,再次意识到自己和西装没有适配可言身形偏瘦,撑不太起来。
又回忆起昨晚碰到的两个alpha,不得不承认那才是适合穿西服的身材,高,挺拔,每一寸肌肉恰到好处,修长有力的少年体态。
收拾好后,温然在客厅沙发上坐了半小时,陈舒茴的化妆师先下楼,她是第一次见温然,打了个招呼做自我介绍,随后笑笑说:“陈太太还说让我帮你打理一下,我看好像没有什么必要。
”说着找出发胶,只帮温然简单地抓了抓头发,便道别离开了。
第一反应是自己这张脸没救了,但想到陈舒茴从前指责自己的各项缺点时好像没提到过丑字,温然决定不思考那么多。
过了十来分钟,陈舒茴下楼了,司机也刚好到门口,两人一起上了车,温然安分地坐着,听陈舒茴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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