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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帚。
“你为什么在我家?” 白兰沉默了一息。
她可能需要收回对于江雨浓酒品不差的评价。
“您都忘记了吗?”她起身,朝江雨浓的方向靠近了点。
“昨夜的事。
是您带我回来的。
” 江雨浓要是不记得她花了重金帮自己还债,事情会变得更麻烦。
江雨浓蹙眉后退,不让白兰近身。
闻言,她再次打量了这个瘦高的女人一番。
直到瞧见白兰垂在身侧的手,以及手腕上的纹身,江雨浓才突然反应过来她是谁。
睡醒时被她封印的记忆也如潮水般涌入她的脑海。
脑仁兀得一痛,江雨浓按着太阳穴深吸一口气,手也无力捏紧武器,腿脚也软了。
她险些跌落,却被一道温柔似水的力支撑住。
那怀抱温暖得消解了江雨浓针扎似的痛楚,又给她些秋凉里难得的庇护。
江雨浓就着这熟悉的拥抱,从她到酒吧买醉,同陌生的调酒师倾诉,回忆到她们在车里拥吻,她又在客厅把人家当替身,亲得忘情。
江雨浓的耳根慢慢的红了。
连带着脸颊,脖颈,甚至指尖,都铺上了一层浅淡的粉。
白兰注意到她身体异常的温度,伸手摸过她的额头。
“噫!”江雨浓差点从她怀里跳出去。
白兰歪头。
“您记起来了的话,还是这么抗拒我吗?” “我只是怕您昨夜受了寒,着凉发烧。
” “不不不,不是。
”江雨浓被白兰再次按住额头,昨夜亲吻的粘腻与甜意就这么浮上她的唇瓣。
她还能感受到女人的柔软。
好像心尖爬上一缕棉絮,异样的痒,让江雨浓羞成一颗不愿见人的桃子。
“你,你先别碰我,我得冷静一下。
”她还没完全理解昨夜发生的事,用着最后的力气,把白兰推开。
白兰被昨夜才亲昵过的人这么拒绝,显然有些尴尬,手足无措着,唇瓣都抿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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