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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公说:“这就要问天命司了,都是他们做得好事!” 他分明知道内情,却在这里指鹿为马、黑白颠倒,让安奴误以为江濯和洛胥都是天命司的走狗。
安奴果然信了,隔空握住火鞭:“新仇旧恨,今日我与他们一并算了!” 可惜纵使他有此意,煦烈也没有给他机会。
那一吼过后,煦烈仍不停歇,又连吼三下,把满地铜钱震得“哗啦啦”响,像是颠锅里翻炒的边果,四处乱飞。
江濯头痛难忍,单手捂着耳朵,问旁边的人:“兄弟,你画好没有?” 洛胥说:“画是画好了” 江濯一听画好了,立时抬起手掌,对煦烈念起祝神符:“祝告沼泽煦烈……” 他话念一半,忽感异常:这符咒没有响应! 洛胥托住他要收回来的手臂:“祝神的我不会,这道是镇魂的。
” 情况紧急,容不得江濯选择,他对着煦烈说:“镇魂符就镇魂符,煦烈,委屈你再睡一会儿吧!” 音落,他掌间倏忽亮起蓝光。
那蓝光如似湖面泛起的涟漪,呈圆形波纹状,一层层荡开,待到这蓝光碰到煦烈,煦烈的咆哮声便戛然而止。
他们刚稳住煦烈,安奴就疾步追来。
江濯看见炎阳真火就头疼,他把手掌一晃,对着安奴说:“你也睡一会儿吧!” 安奴一惊,抬臂欲挡……什么也没发生! 江濯笑道:“哦,你也怕这镇魂咒,看来这满地的铜钱不仅辟煦烈,也辟你。
你说要跟我们新仇旧恨一并算了,那我倒要问问你,我们的新仇是什么,旧恨又是什么?” 媒公抢声说:“新仇就是你们打我,至于旧恨,哼……你少装蒜!安奴,万万不要听他花言巧语!” 媒公着急脱身,还不许别人讲话,在安奴耳畔催促不休,偏偏是这催促又使安奴起了疑心,他将火鞭拿了,先不着急动手,而是问江濯:“你们是什么人?” 江濯说:“我?我是你身后这位朋友请来的。
” 媒公道:“鬼话连篇!我一直待在这里,何时请你来过?” 江濯说:“这个你或许没离开过,可别的你还能四处乱跑。
” 媒公气急:“什么这个你那个你,一派胡言!” 江濯道:“确实,若非亲眼所见,我也不信。
这一路上我一共见过三个你,三个你身份打扮都不相同。
一开始,我还在疑惑,什么人会如此粗心大意,专门把马脚露给别人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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