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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花音努力抽出一只手,指尖粘粘的,沾着不少从他体内流出的体=液。
“喂!”拍拍他的脸颊,花音拉过他的注意力,“我叫花音。
花、音!” 一脸不解。
“花音!”她指指自己。
“咔咔里索,no!”用力摇头。
“花音!花音!喝呜啊花!一in音!” “哈……哈啊……”他似乎有点理解,却无暇顾及,拽着她的手掌加快动作。
“花音!喝呜啊花!”她作势抽掉自己的手掌,他连忙用力按住。
“哈咦?” “花音!喝呜啊in!” “唔啊……哈……哈啊,哈因……”已经被下-身快-感遮盖理智的男人已经很难说出什么完整的字句,被逼迫着说的名词反而更像是充满欲-望的呻-吟。
“花音!……算了,也不能指望你完整说出个囫囵字儿来。
” 看到他眼角开始发红,花音有点不好意思,将空着那只手按在他的胸肌前。
原始部落的男人都要出去打猎,这个没有丝毫赘肉的身材大概也是在丛林中锻炼出来的。
顺着肌理轻轻滑动,用指甲轻轻抠刮他的结实漂亮的腹肌,若不是腰酸得弯不下去,她倒是想低头去舔一舔。
在面对昨晚已经跟自己销魂整整一个晚上的土著籍炮-友面前,她觉得自己没什么必要保持矜持。
虽然被爱-抚得很舒服,他还是抓过花音的手重新按在最重要的勃-起处,愈加用力地摩擦揉动着。
现场帮壮男撸管什么的对前一个晚上还是处-女的她来说过于重口,有不自在地换了个坐姿,试图遮掩自己尴尬的身体反应。
可是随着时间的过去,花音脸上的羞涩已经慢慢被麻木取代。
擦你都撸多久了还不出来!姐手酸了啊啊! 不耐烦地用力掐了一下手里的硬物,这对于他来说无异于最后一根稻草,浊白的粘液毫无预警地射出,有几滴分别溅到了她的脸颊个前胸。
怎……怎么突然…… 见她愣住,仍在粗喘着的男人轻轻笑了,把同样沾满了粘液的右手伸到对方脸颊上,将带着腥味的热液在她的皮肤上轻轻涂抹开来。
妈妈!这太重口了啊啊啊花音的心里狂奔过了10086头草泥马,表面却依旧毫无表情。
他用手肘撑起身体,凑上前轻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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