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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什么用呢?” “灵线转的圈数不多,你我不也正常生活着呢嘛……” 她说着安慰他的话,这本就是她要提前带他离开的目的。
徐离陵:“嗯。
” 莺然话音停住,听出他的敷衍。
观察一会儿他的表情,觉得可能他也没有她以为的那么在意。
她倚到他身上,问:“你方才为何不许我靠你?” 徐离陵:“你若靠了,你爹定会说你。
” 那毕竟是她爹,他怎么也不能一脚踢死。
莺然瞧他一会儿,明白他的意思,暗笑原来如此,是她多想了。
她挽着徐离陵出了春蟾书院,到大街上,便与他守礼地并肩而行。
徐离陵不问她要去哪儿。
反正她往哪儿走,他就往哪儿跟。
难得与他一同到云水县城中来,莺然决定奢侈一把,领他进了悦鸿酒楼。
他们是坐不起二楼的,寻了个安静角落,叫了小二来点了两个菜,一道悦鸿招牌的红烧鸡,一道炒时蔬。
如他们这般的凡人进酒楼,只点一碟小菜配白饭的都有,小二仍是热情招待:“得嘞,您二位稍等,那边有说书的,可随意听听打发时间。
” 莺然应下,同徐离陵道:“先前我与关熠便是到这儿吃的饭,他家味道很不错。
” 徐离陵又只是“嗯”一声。
她一提关熠,他便如此。
若因关熠说她什么,她定要和头一回一样同他争。
他懒得与她争辩,便左耳进右耳出,敷衍得很。
但莺然无所察觉,只当他累了,挽着他的手拉他一起听说书。
今日说书的换了个,讲的是玄差探案的故事。
但莺然留意到,有名穿灰儒袍的老者,一直在各桌间走动,询问着客人什么。
这老者,正是先前莺然与关熠来时瞧见的那个。
老者走到莺然旁边一桌,离得近了,莺然听见他说话。
“我这儿有个故事,你敢不敢听?” 那客人脸色突变:“去去去,你个老东西真是活腻歪了,什么都敢说。
” 老者苦了脸:“这故事是一名玄修告诉我的,我为此花了大价钱。
我总得把灵石赚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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