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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斐隐约地感觉到自己刚才好像错过了什么。
就以前的经验来看,“剧情进展”的提示都是与关键人物相生相伴的。
她只不过和一个NPC在河边聊了几句,吹了菏阜公主的彩虹屁,主线剧情就进展了……莫非刚才的侍女是比较重要的NPC?说不定就是公主身边的侍女,可以将话递给公主听的那种。
完了……希望她没有好心办坏事,错点鸳鸯谱吧。
在外面转了一圈后,心情果然放松了很多。
戚斐再在河边待了一会儿,感觉身上有点儿冷了,才回到了毡帐里。
时间已经很晚了,戚斐轻手轻脚地掀开了毡帐的门帘,却发现薛策还没有休息,还一副准备要出去的样子。
“我回来了。
”戚斐将门帘放下,眨了眨眼,忽然福至心灵:“啊,难道你是准备出去找我?” “……哼。
”薛策轻哼一声,倒是没有否认:“我以为你迷路到了什么地方去了。
怎么去了那么久?” “就……随便逛了逛。
”戚斐支吾了一句。
回想起刚才,她越发觉得自己可能错拉红线了,有些心虚,一边走向床铺,一边说:“好啦,很晚了,我要睡觉了。
明天还要比试,我得养足精神,好好应战。
” 菏阜族的床铺和北昭的有些不同,是很宽阔的木板,睡四个人都行。
上方也没有帷帐之类的东西。
这也正常,这里的冬天根本没有蚊子,而且毡帐里的香炉还点了驱虫的草药,气味很清淡,却足以将草原上最多的虫子都驱走了。
在菏阜族的侍从看来,他们来的这一行人都是男人,安排两人一个房间也没什么不妥。
床上是放了两床被子的,考虑也算是很周到了,不然的话,两个大男人挤在一个被窝里,恐怕手脚都伸展不开,半夜就会把同伴踢下床了。
薛策嗤笑了一声:“为了输掉比赛,养足精神?” “切,你听过一句话没有——比赛可以输,风度不能输。
”戚斐说完,忽然意识到,薛策现在居然会调侃她了。
在刚认识的时候,那个动不动就对她摆冷脸拉臭脸,态度粗暴,不让她靠近,还将她扔在破庙里的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好像已经成为历史了。
这种转变,好像还是从他们离开洛家庄后,前往降龙城的那一个月间开始的。
薛策那段时间的状态就跟撞邪了一样,总是从背后盯着她,盯得她浑身发毛。
到了降龙城后,他终于变正常了,也不再用那种诡异炽热的眼光审视她了。
同时,对她的态度,也仿佛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
戚斐迄今都不知道他到底受了什么刺激,又经过了什么激烈的思想斗争。
但既然是好的变化,就不用深究了。
这里的被子还跟睡袋一样,戚斐自顾自地铺开了一个,钻了进去,滚到了墙边,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的一大早,他们一行人就被王帐方向传来的激昂的鼓声和奏乐声吵醒了。
一个二个都打着哈欠爬起来,开始整理仪表。
菏阜公主的招亲,是族中的一大盛事。
不仅是参选者要盛装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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