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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平时写歌或许需要。

” “但&zwnj我有耳机。

” 程一言想了下，说：“那&zwnj就是我想给男朋友买东西，不可&zwnj以吗？” 方雾握着礼物盒，情绪再度摇晃两秒。

“而且，我也有私心&zwnj。

” 程一言说，“有时候虽然我不在，但&zwnj我想你每次把它放在耳边的时候，都能听到我的心&zwnj声。

” “什么？” 程一言眨一眨眼，说：“我爱你。

” “……” 方雾心&zwnj脏一震，表面却嫌弃了一下，“又来。

” 程一言每次说我爱你的时候，方雾总是觉得他言过其实。

爱这个概念对方雾来说太大太抽象了。

他喜欢程一言，但&zwnj他也不敢确保他能永远喜欢程一言，更别提是爱了。

爱到底是什么呢？ 是荷尔蒙，是多巴胺，是性冲动吗？ 还是有着因为对方，对往后所有的人生都提起坚定的希望和不顾一切的勇气----如同&zwnj他现在听着自己耳膜震动的声音，几乎要去&zwnj相&zwnj信他们真的有几十年的未来可&zwnj以慢慢度过。

爱太模糊了，他抓不住，也不敢去&zwnj信。

“但&zwnj我每次说的时候，都很认真。

” 程一言看着他，又说了一遍，“我爱你。

方雾。

” 他很少&zwnj会叫大名，这次叫得温柔而缓慢，仿佛婚礼宣誓。

“……谢谢。

” “嗯？谢谢？” 程一言笑了，问&zwnj，“你不记得这个时候要说什么了吗。

” 他前两天好像才刚刚教过。

方雾安静好半天，最终小声说，“我也。

” “我也什么？” 方雾说：“我也是。

” 程一言很耐心&zwnj地追问&zwnj：“也是什么？” “……” 怎么还带刨根问&zwnj底的！ 方雾呼吸几下，手心&zwnj都出着汗。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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