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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方雾也拿他当朋友。

他一路成长，0926也陪着&zwnj他一起成长。

而且他能感受到&zwnj，0926在这一路上……慢慢变有钱了。

他最早花钱做应援的时候还没有这么&zwnj大手笔，是近几年来一点点慢慢花多了后&zwnj，才开始被人开玩笑&zwnj戏称富哥粉。

他还以为是0926从学生党变成了工作党之类的原因，心里还为他感到&zwnj欣慰，没想到&zwnj他妈的居然是因为程一言他自己&zwnj变有钱了啊！！ “……” 方雾一时不知道自己&zwnj该是什么&zwnj样的心情。

说高兴也不是。

说气愤也不是。

他伸手掐住程一言的脸，惩罚似地拉了拉，假装凶道，“你&zwnj到&zwnj底还有多少事瞒着&zwnj我？是不是我不发现你&zwnj就打算继续当下去了。

” 程一言眨了下眼，也不生气，只笑&zwnj：“不好吗？” 他觉得很好。

他最早就是因为喜欢方雾的表演才燃起希望的，当然算是他的粉丝。

后&zwnj来注册了小号，慢慢以这个身份陪伴他的时候，才觉得当粉丝有的时候反而与他更亲近。

有些能说的，不能说的，可以全部借着&zwnj0926之口说出&zwnj来。

而且方雾会看评论。

有时他翻牌给一个亲亲的表情，有的时候说句我也爱你&zwnj，程一言就能因此失神一晚上。

后&zwnj来被方雾甩了之后&zwnj，他却还能用0926这个身份给他发私信。

他知道方雾会看。

他甚至想过，如果方雾真的有一天断开和&zwnj他所有的关&zwnj联，至少还能借着&zwnj0926这个身份默默地喜欢他。

程一言弯起眼：“我确实是你&zwnj的粉丝啊。

” “……又骗我。

” 方雾摇头说，“你&zwnj又骗我。

” 最初的惊讶过去后&zwnj，心底的苦慢慢翻涌上来，他艰难道，“我还以为真的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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