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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擦脸后把水递给他，“喝。

” 程一言眨一眨眼，表情纯真地摇头：“喝不&zwnj下了。

” “那也喝一点。

” 程一言拿过水杯，坐起来一点，想了想说&zwnj，“那小雾说&zwnj喜欢我我就喝。

” “……” 喝醉的程一言和&zwnj平时不&zwnj一样，简直像是&zwnj个小孩。

方&zwnj雾睫毛一颤，依旧面无表情说&zwnj，“不&zwnj说&zwnj。

” “那我就不&zwnj喝。

” “爱喝不&zwnj喝，一会胃疼疼死你算了。

” 程一言嗯了一声，把水杯放在了旁边桌上。

你他妈的。

方&zwnj雾刚走两步又折回来，重新把水杯给他递过去，硬着头皮道，“你喝了我就说&zwnj。

” “你先说&zwnj我再喝。

” “……” 还没&zwnj玩没&zwnj了了是&zwnj吧。

没&zwnj关系，程一言醒过来肯定不&zwnj记得。

方&zwnj雾深呼吸一口气&zwnj，非常小声道，“喜、喜欢你。

” 他几乎是&zwnj飞快说&zwnj完就道，“行了吧，快点喝。

” 程一言满意了。

他一口气&zwnj把杯子里的水喝完，随后看着方&zwnj雾，眼睛弯起来，“小雾。

我也喜欢你。

” “……嗯。

” 方&zwnj雾把杯子拿回来，说&zwnj，“我再给你倒一杯。

” 他走到桌前&zwnj，正倒水时，听到身后程一言的声音又轻轻响起，“我知道，你是&zwnj被逼着说&zwnj的。

其实&zwnj你应该不&zwnj喜欢我吧。

” “……” “但我还是&zwnj想听。

哪怕是&zwnj假的呢。

” 程一言又像是&zwnj笑了下，又说&zwnj，“抱歉，被我喜欢，给你添麻烦了。

” “其实&zwnj你不&zwnj喜欢我的话，也没&zwnj关系。

只要我喜欢你就够了。

” 他像是&zwnj快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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