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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wnj他记忆里睡熟的样子一模一样。

方雾当然不会知&zwnj道，在他曾经在程一言怀里睡着的无&zwnj数次里，程一言都&zwnj安静无&zwnj声地看过&zwnj他很久。

所以程一言也能轻而易举地分辨出，方雾装睡的时候，会面色绷紧，屏住呼吸，睫毛微微颤抖，只有真&zwnj的睡着时，会出现&zwnj这种放松的、无&zwnj害的样子。

睡着的小猫，收起自己所有的利爪，翻出他柔软的肚皮任凭人抚摸。

程一言在黑暗里看了许久，还是&zwnj忍不住探身，轻轻亲了一口方雾。

“小雾。

” “你也没有那么不喜欢我吧。

” 他低声，像是&zwnj在询问，又&zwnj像是&zwnj在自言自语。

要不然他一次又&zwnj一次越界的试探，怎么得到了方雾一次又&zwnj一次的纵容呢？ …… 方雾很久没睡这么好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望着程一言的脸，甚至有点奇怪。

每次和&zwnj程一言一起睡的时候，他都&zwnj睡得很沉，这难道是&zwnj身体认床的一种表现&zwnj？或者说，认人？ “醒了？” 程一言醒得比他早，已经提前稍稍退开一点距离，没像上一次一样惊吓到方雾。

“嗯。

” 他揉揉眼皮，又&zwnj像是&zwnj迅速想起什么，说，“你的腰好了吗？” “感觉好很多&zwnj了。

” “那撩起来我看看。

” 察觉到程一言探究的视线，方雾挺直背，绷紧脸道，“放心，我又&zwnj不会对你做什么。

” 程一言笑起来，卷起一点衣服的边，道：“你就算做什么也没关系。

” 方雾：“……” 他看了一眼程一言的腰，忍不住拧眉。

怎么看起来比昨天还严重&zwnj？ 方雾下意识忽略了淤青第二天就是&zwnj会变深的常识，疑心是&zwnj自己昨天用力用多&zwnj了的关系，心虚地伸手，碰了碰程一言的腰。

“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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