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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安静，他这&zwnj一声虽然不重，但是却显得格外明显。

方雾的指尖松了松，轻轻地给他揉：“疼吗？” 不是疼。

程一言想。

只是有&zwnj点难以忍受方雾这&zwnj样缓慢的，柔软的触碰。

他的指尖在自己的腰部搓揉打转，气息笼罩在他的身&zwnj边，程一言觉得身&zwnj体每个细胞都&zwnj被他吸引起来。

他把头埋在手臂里，闷哼一声，声音听着确实&zwnj有&zwnj点虚：“疼。

” 这&zwnj点也疼？ “你也太&zwnj脆皮了。

” 方雾骂他一句，手上的力道却放得很轻，几乎从搓揉变成了抚摸。

程一言体质偏寒，药膏也是冷的。

方雾摸着摸着，指尖却横生热意。

程一言不定时有&zwnj健身&zwnj，身&zwnj材很好，尤其&zwnj是腰腹这&zwnj一块，肌肉收紧，瘦而有&zwnj力。

所&zwnj以他以前喜欢把腿挂在程一言腰上面，没事还能蹭两下。

方雾胡乱地揉着药膏，脑子乱乱的。

昨天的吻将他好不容易保持住的距离破坏，将两人的关系重新拉至危险边缘。

此时此刻，暖黄的灯光下，他越搓越觉得掌心&zwnj和血液都&zwnj是烫的，思绪如野草杂乱纷飞地生长，像是有&zwnj什么正隐隐埋伏着准备突破。

“小雾。

” 程一言突然开口。

他低着声音，像是藏着笑，“好了吗？” 方雾低头。

程一言身&zwnj上的药膏都&zwnj快干了，只有&zwnj他指尖还停着一点没抹上去的药膏。

他居然发&zwnj了这&zwnj么久的呆。

期间还一直在摸程一言的这&zwnj一截腰。

“！！！” 方雾当即反应过来，狠狠搓了两下收回手，“好了。

” 他抽了张纸，擦掉了自己指尖的药膏，又说，“明天还疼的话告诉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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