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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傅昀握紧她的手,抿紧唇敛下眸,沉沉地说: “没事的。
” 他话音不明,但周韫却听出什么来,她倏地抬眸,眸子稍泛着红地盯着傅昀,指尖发着颤,轻声不稳地问: “爷是不是知晓些什么?” 以往进宫,爷总要去雎椒殿请安,唯独这次,一句话也未提。
她方才只当是因为庄宜穗也在的缘故,如今才察觉到些许不对劲。
傅昀身子一绷,他堪堪抿唇,握着周韫的手越发用力,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周韫心下一沉,她咬紧唇,低低喊了声: “爷!” 一侧将这幕看入眼底的庄宜穗眸色微闪,她眼睫轻轻颤了颤,轻捻着手帕。
不管是为甚,贵妃没能参加年宴,对她来说,似乎都是一个好消息。
傅昀垂眸看向身旁女子,半晌,只说了一句: “贵妃病了。
” 周韫一怔。
病了? 姑姑身子一直不好,周韫知晓,但却想不到究竟是病到何种地步,才会连年宴都不得参加。
“爷早就知晓?为甚不和妾身说?” 周韫,脑子中一时嗡嗡作响,她不知她是怎么问出这两句话的。
许是有些迁怒。
可她控制不住。
忽地,她手撑头,抵在案桌上,些许胸闷口疼,甚是难受。
不知怎得,她似越急,浑身就越不舒坦,她动静甚小,待过了半晌,才觉缓过来。
她仰起头,盯着傅昀,想叫他回答。
傅昀哑声,却一句话都回答不上来。
他比周韫早知晓不过半月,不是没想过和她说,但贵妃让他不得告诉她。
傅昀也没想到,半月有余,贵妃的病竟是没好,反而越发严重了。
周韫忍了半晌,终究是没能忍过宴会结束,待至一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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