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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蜷进车门与座椅的缝隙之间。
岩轰和傅赫青坐上了另一辆车,刘横溢把车开到了逄经赋公寓的地下车库,他见事况不对,便说道:“老板,我先走了。
” 说完,麻溜地就下了车。
车门关上,逼仄的空间连空气都不流通,微弱的呼吸声都会成为点燃炸药的火星。
她小心翼翼,竭力捏住自己的胳膊,把胆怯与懦弱暴露给男人,浑身上下写满了讨好两字。
田烟紧闭眼睛,还以为等待她的将会是暴力,头皮被扯着挨训,可没想到结果是一句: “胳膊伸过来我看看。
” 田烟睁开眼,颤颤巍巍将左边的胳膊递给他。
逄经赋捏住她的手,把针织衫往肩膀推去,纤细的手臂跟个竹竿一样弱不禁风,他一只手轻松就能圈住她的手腕。
胳膊肘擦破了皮,肿胀的皮肤充血,凸起一块。
“还有哪受伤了。
”他语气归于平静,像是这些伤都不是他亲手造成的。
“膝盖,大腿。
”田烟摊开另一只手,往下垂着眸,语气畏缩:“手心。
” 都是些皮外伤,擦破的肌肤裸露出血丝,被牛奶一样的肤色,衬托得格外扎眼。
男人的手指在她的手心伤口周围抚摸,指腹的薄茧带着不可忽视的粗糙感,每一次擦过伤口边缘,都带来一阵悸痛。
田烟担惊受怕地蜷缩起指尖,触碰在他宽大的掌心中。
“别做让我不愉快的事。
”他说。
手指用力按住她伤口的正中心往下压,田烟浑身紧绷,火辣的痛感烧灼着她,田烟咬住了牙强忍。
“表现好的话,你欠的债,不是问题。
” 温柔的音色,更像是对她惩罚后的安慰。
逄经赋将手移开,她松了一口气,手上的余痛还没来得及消失,胳膊突如其来的怪力,将她从座位上拉起,紧接着一把拽进了他的怀中。
田烟跪在他张开的双腿中间。
狭窄的空间,两人交叠的姿势必须互相挨到最近的程度,她甚至能听到他的呼吸声,带着急不可耐的粗喘。
他的手指撩开裙摆,顺着她的腿根往上抚摸,粗糙的指尖一路上滑至内裤的边缘。
逄经赋凑在她的锁骨,嗅闻着肌体从内而外散发的香味,是他不熟悉的香气,有一种令他神经错乱,每一根血管都在鼓胀的兴奋感。
田烟怀抱住他的脖子,娇嗔的声音是毫不遮掩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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