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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的财。
每学分60块,挂五科,绝不是一笔小数目,我粗略地估计了一下,就估得我心肝肉生疼。
对于重修费这件事情,我最初只是一种切肤之痛和直觉上的反感,这种雪上加霜的事情完全体现不出&ldquo人性化&rdquo的精神,毫不与时俱进。
都说&ldquo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rdquo,这一学期考十几门课,也不是每一门都能抄到的,万一走个背时运,连个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当然,这样的观点并不理性和正确,因为考试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不该靠抄的。
可自从取消补考直接缴重修费的制度建立以来,很多不作弊的好学生也纷纷挂科。
于是我开始理性地分析这个制度存在的可疑性:学校领导们的脑子到底积了多深的水,怎么就能让不及格学生的人数和教那科老师的收入建立起了正比的关系?最可气的是给同样多的学生上一堂课,收入多少还和几个学分有关,教英语、高数的是爽到了,可这也太不把思想道德修养老师当人了吧!还有体育课,一个学期才一个学分,体育组想搞点儿创收那叫一个不容易啊,一个班挂上十个才能勉强吃个半饱,那些体育老师们饥渴得都恨不得往垒球里灌铅。
一次挂了五科的事情对于我来说绝对是场灾难,人生还没满二十岁就遇到经济危机,对于我这样一直衣食无忧的小男生来说,实在是澎湃了一点儿。
虽然正是新年,可由于大人们越来越不拿祖宗的光荣传统当回事,所以我的压岁钱也拿不了多少,而且这样的公开收入几乎等于预支了来年的零花钱,因为老爸一定会记得我收了多少红包,对于他来说,只要我身上还有钱,那就不该再给我别的钱了;而如果我身上没钱了&hellip&hellip靠,这孩子身上怎么会没钱了?他本该有很多钱的!怎么花的?
它们的去向只有我和礼品回收店的小老板知道。
方处长怀疑烟是被吕主任送到了娘家,吕主任百口莫辩,在争吵间也就忘了有过那么几张充值卡。
我的重修费问题虽然解决了,一场家庭矛盾却爆发了。
这让我非常失望,不就那点儿东西嘛。
回到长沙,交了各项费用,第二学期就算开始了。
虽然在学校里还是最小的一拨,可大一的孩子们和大二大三的学生也没什么区别了。
因为过了个年,家里都好吃好喝养着,军训时落下的一脸黑皮算是褪了个干净,女生们越来越好看,男生们蠢蠢欲动,校园里一派春意盎然的喜人景象。
风景好了,自然就会有煞风景的人出现。
金融学院有位长相酷似邓亚萍的学姐,刚刚大二就已经混到了学生会的领导层,开学没几天,这位姐姐就写了一封致全体同学的公开信,发起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拒绝婚前性行为运动,纠集了十多个一看就是处女的女生在校门口的广场上拉横幅,见人就递上一支马克笔,拉过来就要人家签名。
与此同时,另一位大二师姐钱程收到了一封来自于大一男生魏星的情书。
钱师姐看都没看一眼就当场撕掉,并对魏星说:&ldquo我有男朋友了。
&rdquo魏星说:&ldquo没关系,我不介意。
&rdquo于是钱师姐冷冷地丢下一句:&ldquo我和我男朋友上过床了。
&rdquo然后转身离开。
这段对话在南湖大学内迅速蹿红,并成为年度最牛X的语录之一,因为他们对话的场所,是在学校早操时拥挤的操场上。
P.S.两年后,某银行省内各市行的行长来我们学校开会,发动&ldquo拒绝婚前性行为&rdquo的那位师姐疯了一样主动向各个行长敬酒,在酒席间又歌又舞卖弄风情,直到喝到胃出血,被120拖出学校。
救护车鸣着笛进学校的时候正赶上下晚自习,几百号学生在学校小礼堂门口围观,忽闪忽闪的急救灯映得每个人的脸上一会儿幽蓝一会儿惨白。
许宁说,这位师姐只是想求一份能进银行的工作而已。
而钱师姐早早定了工作,毕业以后去北京,不知不觉就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视线里。
他说:&ldquo我爱上王佳了。
&rdquo 同时爱上王佳的还有张正、周业涛、何为、石乾炜等人,这就注定了这个学期有老二忙活的了。
作为老二的兄弟,我们非常鄙视张正等人,这群孙子就知道追漂亮姑娘。
虽然我们也不能确定除了王佳漂亮以外,老二还有别的方面的考虑,但至少老二对王佳的爱很干净,他绝不允许任何人在他面前将王佳作为荤段子的女主角,哪怕男主角是他。
刚开学,兄弟几个小别胜新婚,没事就缩在寝室里喝酒聊天,每每聊到王佳,老二就面泛桃红,含羞带臊的表情分外可爱。
这厮撺掇别人厉害,轮到自己则下手极慢,情书改了无数稿。
那时候我和陈陈已经断了联系,过着和老二一样的作息时间。
夜里的时候,经常只有我和他的台灯是亮的,我的绑在床头,照着我裹着被子看小说;他的摆在桌上,照着他奋笔疾书。
二三月的天气,他边写边流汗,外套脱了,毛衣也脱了。
他写累了,就起身转过来,走到我的台灯下,递过一支烟,翻翻我的书看到哪儿了。
我看累了,就拿烟砸他,他拣起来,自己点上,继续写。
&ldquo初恋吧?&rdquo我问。
他没搭理我。
&ldquo第几稿了?&rdquo我问。
他自己若有若无地笑了一声。
我不知道老二是什么时候把情书给王佳的,是这个学期初、学期中,或者学期末,或者他压根儿就没送出去那封情书。
因为我没留意到他在夜里写的东西是什么时候从情书变成了日记的。
我问他,他语焉不详地大概说了一下,我也没听懂到底是他想拖一拖,还是已经送出去了。
我见证了什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这让我非常愤怒。
于是我断言这小子是被拒绝了,可之后数年,只要聊到王佳的时候老二依然含羞带臊,以至于金融学院里认识老二的人都知道他喜欢王佳,认识王佳的人都知道老二在追她,毕业许久遇到熟悉的校友还会向我打听他俩有没有在一起。
我于是困惑了,那封情书竟也变成了谜。
鲍哥分到了一张,兴冲冲地跑过来邀我们去看。
说话声音大了点儿,惹得刘新、王涛以及周围一圈的男生都要跟着去。
小马在宿舍门口清点了一下人数,快上20了,于是一边骂着贱格一边张罗着把人分成两拨,几个关系好的和我们先看,其他人在另一间等着。
看碟要去一种叫作&ldquo电视休闲屋&rdquo的专业场所,俗称&ldquo碟屋&rdquo,一个一个小单间里面除了电视、VCD机以外,还有一张沙发床。
碟屋里的沙发床都是定做的,能恰好卡在那个狭窄的隔间里,貌似沙发一样让来看碟的人坐在上面,有情况的时候只需要往前拖一拖就变成了床,非常方便实用。
在这样的地方看碟,一部片子要五块钱,但却受到了所有学生的欢迎。
情侣们欢迎是因为方便他们乱搞,单身的人们欢迎是因为只要你不怕挤,一间屋子里坐多少人也只收五块钱。
四年一过,几乎每个南湖大学的学生都非常清楚,两个人做爱的地方可以并排坐得下多少人。
我们来到碟屋,两拨人各选了一张掩耳盗铃用的碟,就哄闹着进了屋子。
我们这间有我、老二、鲍哥、许宁、小马、刘新、王涛、炎子和罗俊琪,实在挤得可以,什么都没看先热出一身汗。
许宁担心出事,堵着门坐着,除非人民警察派飞虎队过来踹门而入,否则我们都可以有充足的时间把碟片换掉。
鲍哥小心翼翼地从衣服里把A片掏出来,按下了VCD机的电源开关,我们都紧张得大气不敢出,一个劲儿干咽唾沫,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屏幕里的一片蓝。
正在这当口,纯洁的炎子从书包里拿出了水果和瓜子分发给大家,一片嗑瓜子的声音打破了刚才死一般的寂静,让大家舒缓了许多,甚至谁和谁还为争橘子和香蕉发生了一点儿口角。
可A片刚一放出来,屋里立刻又回到了刚才的寂静。
电视里一对美国男女青年正向我们展示着被我们整日挂在嘴边却从未了解过的事情,如果人的大脑真的分区的话,天知道那时候我们是在欣赏、学习还是膜拜,反正我陷入了一阵桃色的眩晕,随着情节的推进,思绪不知飘到了什么地方,手里的瓜子都被汗泡了个透软。
把我惊回到现实的是刘新的一声&ldquo我靠&rdquo,他狠狠地把吃了一半的香蕉摔到地上,与此同时,屏幕里那位美国女青年的脑袋正在男青年的腰部以下往复运动。
大伙儿笑成一片,不多会儿,又归于寂静。
看A片的一个小时里,隔壁屋催了我们20多遍。
后来我们把碟让给了他们,没到十分钟,就有个哥们儿被轰了出来,原因是他在看A片的时候喝八宝粥吧唧嘴,被轰出来的时间差不多也是刘新摔香蕉的时间。
从碟屋出来,每个人都脚底发软、面带潮红、心神不宁。
小马出门就找他老婆去了,许宁也给刘萌萌打了个电话,我在一旁听到了他说的话,真担心他会重蹈我和陈陈的覆辙,幸亏刘萌萌还在上课,逃过了一劫。
剩下的人没着没落的,索性一起去碟屋对面的东北菜馆吃面条。
这家东北菜馆开张没几天,做的手擀面相当筋道,烙饼和乱炖也非常正宗,深得男生们的欢喜。
我们随便拎出一个人来都可以干掉一碗面一张烙饼和大半盘炖菜,可这回大伙儿除了把菜吃干净了以外,饼剩了许多,尤其是老二,吃的比生病时还少。
这说明他有心事了。
我把我的怀疑说给鲍哥听,鲍哥咂摸了半天,除了鸡蛋饼的味道以外没回忆出别的来,&ldquo他能有什么心事?总不会爱上那女主角吧。
&rdquo 我想了想,&ldquo难说,那女的挺好看的。
&rdquo 鲍哥也想了想,越发觉得自己刚才说的有道理,&ldquo是啊,奶子真大。
&rdquo 联想到老二对王佳的专情态度,我们坚定地认为老二爱上了那个A片女主角,并因为痛心于自己喜欢的女子让一美国猛男给干了,还录成光碟全世界发行。
于是一路小心翼翼,不敢再提之前看A片的任何事情,生怕刺痛老二脆弱的灵魂。
老二见我们没聊,几次欲言又止,也就再也没说什么。
此后两年,我们都没再提这件事情。
做兄弟做到这份儿上,简直没话说! 大三的时候,方鹏、鲍哥、许宁、小马、魏星一人出五块钱买了盒高档名牌避孕套送给南湖大学最后一个处男&mdash&mdash老二同学,做他的生日礼物,鼓励他早日解脱,别奔着得道高僧的人生轨迹去了。
老二保持他一贯的不动声色,在众人的哄笑声中,把小纸盒往口袋里一塞,又和所有人干了一杯。
那天大伙儿毫无悬念地又都喝醉了,出门的时候方鹏同学和许宁同学偷偷地向老二借套子,不然明年今日柯依伊同学和刘萌萌同学就得做妈了。
老二慷慨地把自己的生日礼物拆了封,分给我和许宁一人一个,自己留了一个。
他扣了扣盒子底,确定一盒只有三只,于是狠狠地骂了句:&ldquo真特么贵!&rdquo 第二天一早,我从同居的地方回寝室拿书,就看到阳台上的垃圾箱里扔了一只用过的避孕套。
我惊愕地看着老二:&ldquo昨晚你把谁给办了?刘新还是王涛?&rdquo 老二没说话,倒是刘新和王涛争着向我描述老二昨晚怎么醉醺醺地把那个避孕套拆开,套在扫帚柄上一直扯到底,还惊叹&ldquo怎么这么长&rdquo的事迹。
老二被说得难堪,拿起课本出门了,我怕他真生气,连忙跟了出去。
从宿舍到教室,老二一句话都没说,我也没说话,因为怕一开口就会笑出来。
这么憋了半堂课,老二终于支支吾吾地问我:&ldquo哎,方鹏,你&hellip&hellip你能卷到底吗?&rdquo &ldquo什么?&rdquo &ldquo能吗?&rdquo &ldquo能什么啊?&rdquo &ldquo就是&hellip&hellip就是套子啊。
&rdquo &ldquo当然卷不到啦。
&rdquo &ldquo那你的多大?&rdquo &ldquo什么多大?&rdquo &ldquo那个。
&rdquo &ldquo靠,问这个干吗?&rdquo &ldquo就问问呗。
&rdquo &ldquo你多大?&rdquo &ldquo你多大?我先问你的!&rdquo &ldquo一手半&hellip&hellip大半!&rdquo &ldquo那我俩差不多嘛。
&rdquo老二的表情突然变得如释重负,&ldquo我还以为你们都和A片上差不多呢。
&rdquo我一口气差点儿没把肺笑出来,这孩子都可以闭着眼睛分清楚哪个是武藤兰或小泽圆的吁吁娇喘了,却不知道&ldquo艺术源于生活却高于生活&rdquo的浅显道理。
见我笑得嚣张,老二的面子挂不住了,&ldquo笑个屁啊,我的手比你的长!&rdquo 警察叔叔说得没错,黄色录像对青少年真的有毒害作用。
她从来没有拿这事取笑过老二,她只会在我睡着她却已经醒来的时候,用她柔软的小手不停地量我的大手。
其实有的时候我也是醒着的,闭着眼睛任她揉捏,直到在决定起床前的一刻突然抓住她的手腕,看她尖叫着笑着往被子里躲。
音乐协会要搞卡拉OK比赛,赛事的第一阶段就是拉赞助。
音协会长娟姐开了个动员会,把新招的会员俩俩一组,派出去拉赞助。
为了避免和陈陈&ldquo偶遇&rdquo,我有段日子没参加音乐协会的活动了,开动员会那天也不例外。
所以当看到老二领着一个水汪汪的大姑娘回寝室讨论拉赞助的工作,我第一反应就是给娟姐打电话,先深刻检讨自己没有积极参加社团活动,然后主动要求加入拉赞助这么一项有前途的工作。
娟姐在电话那头非常激动,觉得我这小子真他娘的仗义。
于是第二天,我领到了厚厚一沓活动策划书和赞助回报表,以及我的搭档&mdash&mdash魏星。
那天魏星穿得花花绿绿的,我和老二都看着他眼熟,就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当天夜里我都快睡着了,老二才突然大叫一声:&ldquo他不就是在操场上追大二师姐那傻X吗?&rdquo 而之前魏星见到我说的第一句话是:&ldquo靠,怎么分了个男的!&rdquo 好像我多乐意似的。
老二领回来的搭档就是柯依伊同学。
我给娟姐打电话的时候偷偷瞄了她几眼,因为坐在上铺角度不好,只看到点儿侧脸和头顶,但就凭她刚进门时扑面而来的印象,我觉得这姑娘肯定不止80分。
那时候老二还很腼腆,如果遇着长得不堪入目的女孩,他还敢盯着人家脸蛋说话,但只要见着的是漂亮姑娘,老二那小眼神儿立刻变得百转千回,偷瞄都不敢盯时间长了,超过两秒就脸红。
我打完电话,看见老二还在下面低着头哼哧哼哧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屁话,姑娘一直站着听,似乎也很茫然。
我把手伸进被窝,确认自己穿着裤子,立马翻身下床,一个踉跄站在了柯依伊同学的面前,&ldquo姑娘,坐吧,别站着了。
&rdquo &ldquo哦,谢谢。
&rdquo柯依伊同学于是开始找可以坐的东西。
我也环视四周帮她找,发现所有凳子不是放着方便面的残汤就是堆着一摞内裤袜子,我恨自己说什么不好,非找那没有的说。
原来老二让人家进屋站了半天是有道理的。
&ldquo我还是站会儿吧。
&rdquo柯依伊同学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ldquo好好好。
&rdquo我也顺着这个台阶下来了。
老二被我一打岔,忘了自己说到哪儿了,我刚受到没有凳子的打击,还没找到新话茬,于是,尴尬的冷场&hellip&hellip一秒,两秒&hellip&hellip &ldquo哎?你不是元旦晚会演话剧那个吗?&rdquo柯依伊突然指着我笑了起来,&ldquo哎?你也是哎!&rdquo她又指着老二。
我那不自量力的虚荣心瞬间又膨胀了起来。
我插不上话,又不好再爬回被窝,只好假装出门办事,到鲍哥房间痛斥了一番老二的重色轻友。
鲍哥正在拉屎,我愤然地也在隔壁坑拉了一泡,他比我早拉完,收拾停当,洗完手,回头冲我说:&ldquo你快点儿拉,拉完带我看姑娘去。
&rdquo 回到宿舍的时候,柯依伊已经走了。
我和鲍哥进门的时候,只看见老二满脸打麻将抓了七对听牌时想笑不敢笑的嘚瑟表情。
&ldquo装X呢?&rdquo鲍哥说话就是这么一针见血,&ldquo那女孩哪儿的?&rdquo &ldquo北京的!老乡!纯的!&rdquo老二京腔一起,欠抽的德行真是无下限,&ldquo就住安贞西里,离我们家特别近,坐407路只要六七站就到&hellip&hellip&rdquo &ldquo咱们这届的?&rdquo &ldquo嗯,国经的。
&rdquo &ldquo难怪,我说怎么那么眼熟。
&rdquo我努力检索着脑子里存储的本校美女的画面,&ldquo咳,那啥,给个电话呗?&rdquo 我管老二要她的宿舍电话,老二起先不给,我及时提醒他王佳的存在,学电影里冯小刚的语气骂道:&ldquo赵国勇,你危险了!&rdquo于是他要我拿我保养皮肤的秘诀交换。
那段屈辱的历史我在开头已经写过,这里就不要再提了。
我还没从和陈陈的那段关系中彻底解脱,对漂亮姑娘的热衷只是天性导致的习惯动作,再遇到小伊一样的美女,我仍然会去想办法搞到她的宿舍电话,也仍然不会去打。
再次投入一场热烈的恋爱,我从心理和生理上都没准备好。
而且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在为另一件事困惑,百思不得其解,终日郁闷不堪,哪有追女孩的心思。
那个困惑就是&mdash&mdash我很怀疑魏星找我是为了一起拉赞助,还是蹭饭来的。
自从我们成了拉赞助的搭档,他没有一顿饭不是我请的。
他的要求并不高,学校门口盖浇饭三块钱的麻婆豆腐套餐就能打发掉,可他吃我的饭吃得那么理所当然就让我很不爽,到饭点就问我在哪儿,过来直接坐下就吃,吃得津津有味,边吃边吧唧嘴,高声呼喊服务员给他加饭加汤加小菜,吃完擦擦嘴就坐那儿等我,我喊&ldquo埋单&rdquo,他喊&ldquo一起算&rdquo,然后摆一个楚楚可怜的表情看着我。
我曾经想早点儿吃完甩开他先走,可后来发现,我永远没法吃得比他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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