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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示:沈聪。
【二】 当我赶到解放东路的上岛咖啡厅时,沈聪已经等候多时。
也是在见到她的下一秒,我才发现,如果抛开内心那个难以启齿的目的不谈,我确实很想念她。
我想知道这些年她去了哪,又过得好不好?我总是以为,当我独自在一个地方承受一些事情时,她也一定在另一个地方同样承受了些什么别的事情。
仿佛这样想,分离和重逢就会因此变得浪漫而温情。
“陈默。
”她朝我招手,仿佛不确定般又喊了一遍,“陈默,是你吗?这里。
” “是我,如假包换。
”我坐下,接过服务员递上来的菜单,庆幸彼此之间并没有生疏。
“嗯,我知道。
我就是想喊你的名字。
” “为什么?” “可能很多年没喊过了吧。
”她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自然地往上弯。
若仔细观察,还是可以在她身上看到岁月的变迁。
比如学会了用化妆品把自己打扮得更加漂亮,学会了买昂贵的亚麻色LV钱夹衬托她指尖的红色指甲油。
她还开始喝咖啡了,记得以前她还是一个只爱喝巧克力奶茶的女生。
我对沈聪的印象,也一直停留在穿纯白校服扎马尾背李宁双肩书包的初中生。
那时她像所有花季少女一样,说不上非常漂亮,却比普通女孩要好看那么一点点,笑的时候两个深浅不一的酒窝浮在嘴角,轻易就虏获了大票男生的心。
我点了一盘意大利面。
沈聪没点吃的,也不急着说话,只是一边搅拌着咖啡一边歪脸打量我。
我假装没有察觉,漫不经心地吃面。
果然没多久沈聪开口了,“喂,你怎么呢?见到我不开心吗?” “没有。
很开心,只是……” “你是不是还在烦项目资金的事?”她眨了眨眼,“你别烦了,我帮你吧。
我去跟我爸说下,不就多个几十万嘛!小事情。
” 我没想到沈聪会这么轻易地答应,轻易到就像晚上临时改看一场电影。
但这让我更难受了。
人们总说成长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长成自己曾瞧不起的人。
现在看来,我已经迈出了第一步。
“沈聪,你没必要这样做的。
”此刻我的矜持一定显得很虚伪吧。
“你别傻啦,我们跟其他人不一样。
” “可是……” “哎呀,你真别扭。
这样吧,听说你们杂志在找模特拍照,要不你请我吧,我还没当过模特呢。
这样我们就互不相欠了。
”她真的长大了,知道顾全对方的脸面了。
而其实我跟她都清楚,所谓的两不相欠根本无法对等,就像我请她吃一根棒棒糖她却给我买一件名牌衬衫。
我感激而无奈地笑了,决定不再推辞。
之后的话题转为单纯的叙旧,轻松了许多。
“你还记得我们刚认识那会不?”沈聪问我。
“当然记得。
”我笑了。
八年前,我跟沈聪在同一个班,起初并没有交集。
要知道,沈聪是个成绩好又惹人喜爱的姑娘,就像电影《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中的沈佳宜。
而我不过是一个每天坐在班级角落睡觉看小说的柯景腾。
直到初二那年我的视力下降被老师调到了前面,才跟沈聪坐在了一起。
头一个星期她几乎没正眼看过我,永远挺起胸膛,骄傲地扬起下巴,上课埋头做笔记时也认真到有些刻意,像是好学生对坏学生的示警。
直到后来某节英语课上,不爱吃早餐的沈聪胃疼发作了,脸色苍白地伏在课桌上死撑,眉头拧成了一团。
我把自己的早餐奶递给她,她不屑地扫了一眼。
我有些受打击,决定再试一次,又从桌子里翻出了德芙巧克力,轻轻掰了一块给她。
这一次她神色复杂地愣住了,脸上的敌意才慢慢消融。
最终她接过巧克力,偷偷含在了嘴里。
第二天,我的课桌里多出了一整包德芙巧克力,里面夹着一张纸条:谢谢。
当然,感情的升温还在后面。
两星期后的一个放学傍晚,当我第二次被高年级学生堵在学校附近的小巷口里被勒索时,原本要去数学老师家补习的沈聪出现了。
她抓着书包像个小疯子般朝他们挥舞着,一张涨红的脸蛋非常可爱,“你们这些臭流氓,坏蛋。
” 好男不跟女斗,几个高年级男生留有最后一点绅士风度悻悻地离开了。
她帮我扶起自行车,“还愣着干吗?走,我护送你回家。
” 我骑自行车,她坐在后座上开心地大呼小叫。
快到家时我去路边摊给她买了三个糖油粑粑作为感谢。
就在拿给她的前一秒我都在想,只要她脸上露出一丝嫌弃我就马上识趣扔掉。
可她都不等我说话就抢过去咬了一口,一边用手背擦着油腻腻的嘴巴一边含糊不清地称赞:“还不错啊。
” 那晚,我们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好朋友,那时小凉还没有出现。
这样的关系持续到第二个学期的春天,小凉也作为转学生来到了我们班,她以一种非常舒服自然的方式融入了我和沈聪之间。
很快我们三人组成了一个小团体,一起放学,一起逃课,一起做很多年少时美好而疯狂的事情。
后来我们各自分离,我试着把这些事情写下来,却没想到它成了我迈向写小说的第一步。
沈聪的离开是在2004年4月1日。
我记得很清楚,因为那天是愚人节。
原本三人要一起放学回家,沈聪却以“老师喊你去办公室”的谎言把小凉骗走了。
然后她拉着我离开教室,跑去了图书馆的楼道间。
我记得那天的晚霞非常美,空荡荡的校园像被浸泡在一个安静的大鱼缸里。
沈聪紧紧抓住我的手,不等我反应过来就飞快地踮起脚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
“你知道吗?其实我早想这么做了。
”她羞涩地笑了,笑着笑着又“哇”的一声哭了,“陈默,怎么办?我不要走……我不要离开你跟小凉……我好难受……”她就那样越哭越凶,我慌了,只好笨拙地安慰她,我告诉她这只是短暂的分离,以后我们一定还会再见面。
第二天,她就走了。
甚至没来得及收拾课本。
那时我们并没有手机,只是相互留下了通信地址。
一个星期后,我给她写了一封信,却因地址无效被退回。
从此我们再没有联络。
“哈哈,对对对!我记得我还亲了你,那可是人家的初吻呢!当时我还在你面前哭得稀里哗啦,真是丢脸丢到家了!”回忆到这里,沈聪由雀跃变得温柔了。
“那时候大家都还小,不懂事……” “不是,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 我本想解围,沈聪却意外地抢过话。
她伸过手,轻轻放到了我的手背上,“陈默,虽然那天是愚人节,但我没有撒谎,我是真的喜欢你,一直到现在也没变过。
转学后我跟爸出国了两年,再回国时我曾去南水镇找过你,可你不在那了。
你知道吗?我本以为我们一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了,我甚至想过就算见面彼此也肯定认不出对方了,可昨晚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你,回家后我想了很多,也想得很清楚,是上天把你还给我的。
所以这次,我说什么也不会再让你走了!” 我猜测过今天这场叙旧的很多种可能,但眼下的表白却在意料之外。
一时之间我茫然了,很多年不再谈及感情的我变得异常迟钝,当然也可能从来就没灵敏过。
但至少有一点我很清楚,那就是若自己在不确定是否喜欢她的情况下,因为其它目的的介入而答应她,我会狠狠瞧不起自己。
我尴尬地躲避着她的目光,“都这么多年了,你现在这么说,有些突然。
” “一点也不突然。
对我来说,这些事就像发生在昨天。
”她像个任性小孩子般认真地摇头,不知为什么,再肉麻的情话从她嘴里说出来也完全不显得虚假,“见不到你的这些年里,时间啊对我只是些数字,一点意思都没有。
” 我很感动,却选择了缄默。
那一刻,我真感谢世界上还有缄默的存在。
沈聪并不失望,反倒开心地笑了。
她再次托起下巴盯着我,“没关系,你可以慢慢想。
欸,陈默,你真是一点儿都没变,还是那么害羞,我就喜欢这样的你。
” “人都会变的。
” “是吗?那你告诉我,你哪儿变了?” “长腿毛了……”沈聪扑哧一声笑了,之前的话题被一笔带过。
而我多希望眼前的女孩能明白,我并没撒谎。
因为就在说“人都会变的”这几个字时,我清楚地听到了来自内心深处的一声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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