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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的母妃同他的母后交好。
泪水涌出眼眶,明明应该只想权衡利弊的,怎么突然润了眼眶,淑妃很好,年年都有送礼物给她,燕清的母后去世以后,哪怕淑妃送了,他也不敢去宫中看她,身上带着燕衡的气息,做着父子通奸的事,燕清没那个勇气。
转身又佝着腰进了东宫。
夜半天降大雨,轰隆一声惊雷,带上亮了半边天的闪电,照亮了皇宫,也照亮了燕清又坐在书房里的脸。
永瑞二十一年六月,燕太子得宠,日日同陛下宫中用膳,赏赐大小不断,可参与大事商议。
燕清得宠的消息,传遍了民间,赌房里下的暗注开始盘算清钱,赌燕太子得宠的获一半银钱,若是太子登基,剩下的翻百倍。
赌场上一时压着燕清登基的人,多的数不胜数。
可放眼皇宫,琅清殿内的燕清赤裸着身体跪在地板上,这幅情形哪有半点可供他喘息的机会,他双眼依旧被蒙住,双手被反捆在背后,头被同样裸着身子的燕衡按在床上,两人下身紧紧贴合在一起,水淋淋的打湿一片,穴口的混着淫水的精液都被拍打成沫,若是细细看来,燕清的性器还被细线绑住。
“真会藏,朕派着哑卫全城都搜遍了,找了一个月了竟一点风声都没得。
”说完便狠狠的将性器往燕清体内捣弄几下。
每每进出那里面的穴肉都被带了出来,然后又被推进穴中,可见燕衡的动作如何残暴。
燕衡找了古依莫娜一个月,燕清被折磨了一个月,当外现是宠爱有加的太子,只要四下无人时,燕衡便会变着法子的折磨燕清,一下又一下,从身到心,不停的折磨。
“呃啊…”燕清已经连叫的声音都没了,菊穴不停的干高潮,泪水将黑布条完全浸湿,前端的性器的龟头由粉嫩的颜色涨的发紫,不知道被凌虐了多久,但他却在不停的哀求燕衡放过他。
“你若再不说,朕…” “我说…,我说…”燕清打断了燕衡将要说的话,这一个月来他被不停打着性器,被玉势肏穿,被玉势和燕衡的性器一起肏,等等一切让他生不如死的动作,每每弄到他快死去,才收手。
“说…说了朕便解开,让你射个畅快。
”燕衡停住了抽插的动作,将按住燕清头的手抚摸上了燕清肿胀发紫的性器。
“不是…嗯啊…不是我的孩子…”燕清说完这句,燕衡手上的动作一顿。
“那为何先前,要说是,还要与她婚配。
”燕衡开始解开捆住燕清性器的细线,脸上多了抹难以察觉的笑意。
“我答应他了…孩子要呃啊…留下…哈呃…”燕清边喘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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