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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和凯蒂说话,塔莉的心情就立刻轻松起来。
因为长途电话费很贵,她们很少有机会通话,“谢谢,外婆,我马上去。
” 下一周,塔莉在小区周刊《安妮女王蜂》找到了工作。
时薪很低,所负责的工作也只是些杂务,但她不介意,至少她进入了媒体业。
1977年暑假,除了睡觉以外的时间,她几乎都耗在那几间狭小拥挤的办公室,尽可能多吸收学习。
她在公司缠着记者东问西问、影印、买咖啡;在家则陪外婆玩扑克牌,以火柴棒当筹码。
每个星期天晚上,她一定会写信给凯蒂分享一周的生活点滴,像时钟一样准时。
此刻,她坐在房间的儿童书桌前,重读一遍这星期的八页长信,最后写上“永远的好朋友,塔莉”,接着仔细折三折。
书桌上放着凯蒂刚寄来的明信片,她去露营了,这是穆勒齐家每年固定的活动,凯蒂称之为“虫虫地狱周”,但塔莉觉得她描述的每个时刻都完美无比,心中无限向往。
她多么希望能一起去,拒绝他们的邀约是她这辈子做过最艰难的一件事,但是这份打工非常重要,而且外婆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她实在别无选择。
她低头看着好友写的内容,重温她早已熟记的每字每句:晚上玩扑克牌、烤棉花糖,在冷死人的湖中游泳…… 她强迫自己转开视线。
渴望无法得到的东西对人生没有半点好处,白云教会了她这一课。
她将写好的信放进信封、写上地址,下楼去探望外婆,她已经睡着了。
塔莉独自看着最喜欢的周日晚间影集:带有社会批判的《一家子》、喜剧《爱丽斯》、警探片《警网铁金刚》,看完便锁好门窗上床睡觉,飘进梦乡时还想着穆勒齐一家在做什么。
第二天早上,她照常六点起床,打扮好准备上班。
如果她到得够早,有时记者会让她帮忙处理今天的报道。
她快步走到走廊尽头敲门。
虽然她不想吵醒外婆,但出门时一定要说再见,这是家规。
“外婆?”她再敲一次,然后缓缓推开门,高声说,“外婆……我要去上班了。
” 窗台下映出深紫色的阴影,光线昏暗,挂在墙上的绣花作品只隐约看得到四方外框。
外婆躺在床上。
即使站在门口,塔莉依然能清楚看见她的身体轮廓,雪白的鬈发、凌乱的睡衣……不动的胸口。
“外婆?” 她走向前摸摸外婆满是皱纹的柔软脸颊,皮肤冷得像冰,松垂的嘴唇没有气息。
塔莉的世界瞬间倾覆,由地基上崩塌陷落。
她站在那儿低头看着外婆失去生命的脸,光是这样就耗尽了所有力气。
泪水来得很慢,仿佛每一滴都由鲜血凝结,因为太过浓稠而无法穿过泪腺。
记忆如万花筒闪过:七岁生日派对,外婆帮她编辫子,告诉她只要用心祈祷,说不定妈妈会出现;几年后外婆承认上帝有时不会响应小女孩的祈祷,也不回应大人的祈祷;上星期玩牌的时候,塔莉再次将丢出去的牌全扫过去,外婆笑着说:“塔莉,你不必每次都拿走所有牌……”还有,外婆的晚安吻总是那么轻柔。
她不晓得在那里站了多久,但是当她弯腰亲吻外婆单薄的脸颊时,阳光已经穿透窗帘照亮了房间,那样的明亮让塔莉吃了一惊。
外婆走了,这个房间应该一片黑暗才对。
“振作点,塔莉。
”她对自己说。
她知道现在该做什么,她知道。
外婆和她商量过,也已经做好了准备,然而塔莉明白,无论说什么也无法让她准备好迎接这一刻。
她走到外婆的床头柜前,外公的照片下面放着一个紫檀盒子,旁边堆满了药物。
她掀开盖子,隐隐觉得像是做贼,可是外婆交代过要打开来看。
外婆经常说:“有一天我会回天上的家,到时候打开外公送我的盒子,里面有留给你的东西。
” 里面有几样不值钱的首饰,印象中外婆很少佩戴,另外还有一张折起来的粉红信纸,上面写着塔莉的名字。
最亲爱的塔莉: 对不起,我知道你多么害怕孤单、害怕被抛下,但上帝安排好了所有人的生死——如果可以,我也想陪你久一点。
我和外公会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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