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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临舟素来自控,也向来习惯于掌控他人,穆裴轩的侵略性却凌驾于他的每一寸肌骨之上,慑得心脏抽紧,段临舟勉强喘息着说:“……等等,穆裴轩,”他抓住穆裴轩的手,穆裴轩一顿,抬起眼睛看了段临舟一眼。
段临舟喉结滚了滚,不知说什么,穆裴轩又吻了上来,二人鼻息交错,他急促的呼吸无声地安抚了段临舟本能的抗拒。
段临舟闭了闭眼,抬腿勾上了穆裴轩的腰。
穆裴轩喘了声,满屋子的信香骤然沸腾起来,汹涌迫人。
10 28 情欲如火。
段临舟闻不着天干的信香,却莫名地觉得喘不过气,穆裴轩唇舌到处都似在他身上点了把火,烧得他头晕目眩,难耐不已。
二人都是头一遭,穆裴轩凭着一腔本能,吃了他的嘴,又去吻脖颈,段临舟的衣襟也松了,露出雪白的皮肉,看得人眼热。
他往下咬时,段临舟惊喘了声,抓住了穆裴轩的头发。
穆裴轩鼻尖似乎萦绕着淡淡的梅香,他被那信香蛊惑着,盯着那两颗小小的奶尖儿,舌尖舔了舔齿尖,就迫切地含入了口中。
段临舟只觉他口中极热,似乎要将自己融化在其中,又觉得疼,痒,太陌生了,陌生得让段临舟觉得无措。
段临舟竭力维持着冷静,抚着穆裴轩的头发,低声说:“穆裴轩……你是不是,到信期了?” 天干和坤泽都有信期,只不过天干的信期不太发作,常是受了刺激才会有。
穆裴轩听见了,又好像没有听见,那颗小小的乳头被他吃得立了起来,舌尖忍不住抵着乳孔,好似能从中吸出一点儿微薄的信香。
段临舟被弄得情难自制,抓乱了穆裴轩的发簪,无意识地一拨,簪子就落在了一旁,喘息越发急乱,他有几分羞耻,情乱之下攥住穆裴轩的手臂。
兴许是太过紧张,段临舟抓的用力,穆裴轩吃了疼,抬起头,目光暗沉沉地看着段临舟。
段临舟和他目光相对,无奈地笑了下,凑过去咬他的嘴唇,埋怨一般,说:“不许这么咬我。
” “你这信期什么时候来不好,偏现在,”段临舟说,“我上哪儿给你寻坤泽?” 这话穆裴轩听得真切,掐了掐那颗被他冷落的乳头,说:“寻什么坤泽?” 段临舟是个中庸,没有信期,对这东西所知也不多,他低哼了声,说:“你信期,没有坤泽……如何过去?” 穆裴轩清醒了几分,本想说他还未到信期,可听段临舟话里意思,大有帮他寻个坤泽的念头,眯了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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