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带回家后并没有见到宁从骤,偌大的别墅空荡荡的,只有早起的女仆在收拾。
宁咎只看了眼就收回了目光,自己这位叔叔每天早出晚归,这种时候不在也正常。
他拿起背包刚想要上楼,就看见了从门外回来的管家。
管家本来晚上是在等宁咎的,但是书房临时出了点事,只能先去处理书房的事,忙起来竟然差点忘了小少爷。
此刻见到宁咎平安回来,微微诧异了一瞬,随即就笑了起来: “少爷回来了。
” 宁咎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管家以为他是在找宁先生,笑着开口:“先生今天一早就走了,您要找的话,我帮您接电话。
” 男人语气和蔼,宁咎目光却停留在了他手里的灯上。
这个灯和别墅外面挂着的一模一样,宁咎眉头微微皱了皱:“这是新买的?” 管家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这才注意到自己手上的东西,面色微变了一瞬。
虽然只有一瞬间,并且管家掩饰的很好,但宁咎还是察觉到了。
心中慢慢有了答案,这盏灯也许是……那个房子里的。
猜到了一些,见管家面色为难,宁咎也不再问。
这些事情总归和他没有什么关系。
他微微抿了抿唇,就转身上了楼上。
和宁咎的疑惑不同。
藏在识海里的温怜一眼就认出了管家手里的东西,那个是宁从骤刚刚失明情绪暴躁的时候,自己买给他的。
反派晚上经常失眠,像是为了报复自己,房间里的灯一整晚都开着。
温怜实在看不下去,才买了小灯给他。
不过宁从骤好像并不怎么喜欢。
那些灯当时买了之后,就被扔了好几个。
温怜以为事隔这么久,那些灯应该早已经没了,没想到今天居然还能再看见。
心底忽然觉得,反派叔叔其实还挺有人情味的。
刚绑定那会儿,宁从骤因为失明对她一直疏离淡然,温怜捂了好久都没有捂热。
要不是从感激值里察觉到宁从骤其实并不讨厌她,温怜都以为自己第一次任务要失败了。
索性后来自己果断的换回了反派的眼睛,这才能拿到全部的感激值。
温怜现在回想起来,突然觉得自己当时五年的休眠舱也没有白躺。
看看,现在反派不是特别感激她了吗?还特意将那年扔了的那几个灯找了回来。
温怜目光停驻在灯上,还想再看几眼,结果宁咎却离开了。
依附在系统空间里的温怜不得不收回目光跟了上去。
管家并不知道刚才一瞬间发生的事。
在发现书房里的灯漆掉了之后,他就连忙拿去找师傅修葺了一下,直到边角那块看不出来痕迹才拿回来。
这几年先生不知道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荒名称虽异,因它既是良民裹足之地,也是刀头舐血之辈趋之若鹜的乐土;充满危险,也是机会处处;可以是英雄豪杰死无葬身之所,亦为悍不畏死的人成名立万的舞台。更为各方政权视之为进行秘密外交的理想场所,而无地容身者则以之为避难的安乐窝。在此一刻它或许是乱世中的桃花源,下一刻会变成修罗地狱。没有任何一处地方,比边荒更可怕,同时又那么可爱。主角燕飞、刘裕、拓跋珪置身于这混乱的时代开始他们人生的舞台,传说/
道途千万里,前任遍仙界。莫恋风月事,长生缘自结。 *正式文案* 问:穿越成不可描述才能升级的女修是一种怎么样的体验? 答:谢邀,常言道,穿越就是第二次投胎,穿不好就输在了起跑线。题中的设定很多姑娘不喜欢,所以我打算现身说法: 第一,修真界男俊女靓,容颜不老,绝对是颜狗福音;第二,修真人士体质洁净,不会得病,也不会意外怀孕,尽管放心;第三,只有实力够强的人才能享受到以上两点,否则,考虑砍号重/
六十多年前,十万中国远征军溃败怒江,穿越胡康河谷原始丛林的撤退过程中,非战斗减员将近五万将士。自此,这片土著口中的魔鬼居住地,再无人敢接近。然而不久后,令人惊诧的事情发生明明是没有生灵的丛林,英国驻印空军的飞机盘亘不去,屡屡轰炸,他们想消灭什么东西?丛林里存在着什么?几乎在同一时间,新三十八师,派出一支十人特别分队,潜入野人山执行不知终点的任务。但在应当绝密的任务,却随着深入丛林之后,一变/
文案: 机场VIP候机室里,屏幕上正在播放钢琴独奏。黑色燕尾服的钢琴家气质卓然,高岭之花一样清冷,贵不可攀。 是单漆白哎!肖邦国际大赛最年轻的金奖得主,见过真人的都说比电视上还帅啊! 那个日剧《交响意中人》的男主原型就是他啊,不过他比男主还高冷啊,满脸都写着别爱我,没结果! 吴羡好瞟了眼屏幕,看见一双修长好看的手在琴键上跃动,灵活得不可思议。她看呆了,手指怎么能这么灵活啊?钢琴家好变态哟!/
程嘉懿喜欢看小说,尤其是网络小说,不但喜欢看,还喜欢和同桌杜一一讲。 杜一一喜欢看猎奇的故事,也喜欢和同桌讨论真伪。 有一天所有人都得了饿病,要不停地吃。对网络小说套路和猎奇故事烂熟于心的两个人,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变异、世界末日。 于是,他们开始了打怪夺宝升级的过程。只是谁也没有想到,这个过程会如此艰辛,如此考验人性。 为什么?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
新手妈妈里沙子,被选为了一名陪审员,接受审判的是一名杀害幼女的恶母。随着庭审的深入,里沙子却发现被告和自己是如此相似 为了育儿放弃职业生涯,却因此失去了最后一点属于自己的空间;再多的辛苦都被认为是理所应当,丈夫帮忙再少都会被外界赞扬;育儿中有无数的疑问和困难,却只会被敷衍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 里沙子开始怀疑:是不是每个母亲,都有可能因为这些遭遇,变为被告席上的嫌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