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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子絮絮叨叨,喋喋不休个没完没了。
她该是厌烦的,却莫名眼眶一热,顺着那只洁白修长的手攀住了她的手腕。
女孩子身量比她略高,她微微使了一点力,带着一点儿期待抬眸看去:“初南……你……回来了?” 穿着洁白校服的女孩循声垂眸,面容一如往昔,唇角挂着淡淡笑意。
那本应该缀满了漫天繁星的眸子却留下了两个黑漆漆的深洞,正潺潺流出血迹来。
衬着那张过分苍白的脸,越发诡异的笑容,指尖触摸到的皮肤冰凉而滑腻,像极了她无数次解剖过的尸体。
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瞬间升起。
林厌失声惊叫:“初南!” 她喘息着从床上翻身而起,微微敛下眸子,手抚上额头,在心底叹息:又做噩梦了。
床头柜上的翻页钟在黑暗里发出了微弱的荧光,时针刚走过凌晨四点。
林厌伸长手臂,从桌上摸索到玻璃杯,拉开抽屉,因为用力过猛东西洒落了一地。
她捡起一个白色的药瓶,倒了两粒在掌心,就着在空调房里放了一晚早已变凉的温水,一饮而尽。
喝得又急又快,仿佛是在平息着某种不安的躁动。
水珠顺着主人修长的脖颈滚落下来,打湿了紧身的吊带背心。
她伸手抹抹唇角,却早已有人把一方手帕塞进她掌心:“拿这个擦” 这声音如此耳熟。
林厌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半是紧张半是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生怕惊动了什么似地:“初南……” 视线接触的那一刹那,林厌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却见对方如常温和笑着,甚至见她不动,又把手帕拿了过来,替她仔细揩干净唇角残留的水渍。
“又做噩梦了?” “不……”她下意识想反驳,却鬼使神差般地伸出手似乎想要证明什么似的。
女孩子很善解人意地把手递了过去,林厌勾住了她的小指,这触感温润、柔软,带着活人的温度和生气。
林厌似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抓住了她的手,她眼睛生得漂亮,眼吊眉梢,凤尾狭长,鼻梁又挺,冷不丁一眼便有一些风情万种的感觉,更何况是现在泫然欲泣。
女孩子拍她的手背安慰她:“好啦,我回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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