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腻的淫水被捅得溅了出来,柳鹤还保持着停止时恍然羞耻的表情,全然不知等会儿等着自己的是什么。
“少庄主”握住这被倒过来不用兔毫端方便插入的毛笔,像是在玩弄着什么开凿物事的游戏一样,不停地在脆弱而敏感的宫颈入口处插进抽出,紧紧地闭合抽搐的肉筋似乎是想把入侵的异物赶出去,然而结果却只是一下下地将冰凉的笔杆更加结实地裹住抽搐。
子宫并不是用来性交或者是被玩弄的器官,这般的刺激使得小小的宫鲍都几乎停不住淫水的分泌,真像一个汤包一样,随着每一次的搅弄碾磨,腥甜的淫水大量地涌出,将“少庄主”的手腕都打得湿透,软榻上逐渐累积出一块显眼的深色来。
也该让小庄主体会下自己的劳动成果了。
“少庄主”用埋在屄里的手指握住笔杆,一把从抽搐的肉洞里全身而退,只留下一个没法紧密合上的红色肉洞,淫水从阴道口往下把雪白的臀缝都打得湿透,他把汁水淋漓的笔塞在柳鹤上方的口中,一下子继续重启了时间。
“嗯!!!!”过度的感官刺激在时间继续以后以成倍的效果爆炸,嘴里的毛笔随着柳鹤刺激之下下意识的紧咬,起到了不少阻拦声音的作用。
"呜……呜………"柳鹤一双杏眼瞪得浑圆,却看不到多少眼白,一对脚岔在两侧,两手死死地抓住床单,撑着屁股拼命地向上拱起抽搐摇摆起来,似乎是想以这种无谓的自我保护甩开难以忍受的奇痒与酥麻,他的脑子都混沌一片,只是死死地咬着笔杆左右摇晃着脑袋,难耐的泪水不断地滴落。
恐怖的快感巨浪终于过去,柳鹤也实在是受不了了,恐惧的泪水都打湿了一小块软榻。
这会儿冷静下来,嘴里的腥甜味仿佛是一种嚣张的宣告,柳鹤茫然地侧着脑袋,甚至有些迷迷糊糊地想着,这还不如在树林里,至少知道别人要做什么,自己也不用忍耐得那么辛苦。
这种想法刚一出现,柳鹤自己都愣住了,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想不如在树林里不用忍耐可以随感而……而… 越想越想不下去,柳鹤心乱如麻,趁着不知为何都过了好几分钟那诡异的亵玩还没有袭来,他坐起身来赶快穿好了自己的裤子,甚至也没有同会客厅内的长辈行礼告退,一下子从窗户跳了出去往自己的院子奔走。
“少庄主”面上噙着笑容看着他逐渐走远的背影,又转身随意地扫了眼这偏殿。
似乎是看到了什么满意的东西,他走上前了几步,伸手从墙上的镂空云纹古董架上摸了一柄大小中等的玉如意,拿在手上掂了掂,运起轻功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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