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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A皱眉:“你叫我什么?我叫傅修啊。
” 老实O看着他,后退几步咬住下唇,脑子里飞快闪过几个字。
人格分裂?记忆错乱? 还是傻了? “你说你叫什么?” 老实O重新确认了一遍。
前夫A垂下眼睛,有些可怜地道:“总之你就是喜欢帮着外人来欺负我。
” 说完之后,前夫A起身看着他的房间,睁大眼睛道:“我们在哪?傅桑乐,这不是我们家,你身上怎么没有我的信息素了?” 老实O伸手捂住嘴,犹豫地道:“阿……阿修?” “傅桑乐,你身上怎么没有我的信息素了?怎么回事啊?” 前夫A往老实O的方向走了几步,就跌坐在地上,甩了甩头,老实O连忙去扶他,却被拽到了前夫A怀里,他将老实O按在自己怀里,伸手强硬地去触碰着他的腺体。
经年的疤痕触手的感觉肯定不是太平滑,老实O以前有想过去将那疤痕消一消,可是那个念头只是出现过一瞬,就没再出现过,他没觉得丑,反而觉得是那是一种幸福。
因为他觉得很值,当他听到荔荔啼哭的第一声,他躺在手术台上,护士抱给他看时,这个倔强的小生命,他就觉得怎么样都是值得的。
他做手术时并不知道自己怀了荔荔,因为怀孕的缘故,身体中的信息素失调,所以那时候标记消除手术的伤口迟迟不能痊愈。
老实O几乎整个孕期都在医院的无菌病房里度过,靠着人工仿制的Alpha信息素,最像前夫A的那个味道,才保住了荔荔,非常难过和煎熬。
可是腺体由于反反复复的病情加重,虽然后来痊愈却再不能被Alpha标记,还留下了疤。
老实O腺体被前夫A摩挲过,整个人都僵住了,他有些慌张往后缩:“你放开我,别碰我。
” 前夫A颤抖的声音响起:“怎么没了?标记怎么没了?傅桑乐,你不要我了吗?到底谁干的?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老实O愣住,他感觉到了颈部有湿润的触感:“……你……你哭了?” “你怎么能不要我?我以后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了,我也会好好听你的话,不会再跟别人打架了,傅桑乐,你把我带回家的,我只有你了,你不能不要我。
” 老实O挣开前夫A的掣肘,确认他是真的哭了,眼里的慌张和奔溃也不是在作假。
老实O犹豫地伸手擦去他的眼泪:“你别……哭了,我没不要你,阿修……你别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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