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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隐约的哭声，程云括啧了一声。

面上虽然不耐烦，心里却生出点无可奈何。

重新闭上眼，程云括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浴缸边缘，很快，Alpha的信息素就扩散在雾气中，带着能安抚Omega的作用弥漫开来。

* 明里暗里感觉到程翌在使绊子，程云括也懒得装上进，这几天把公司的事全都推给赵惠全。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受了程翌的指示，对程云括这种明显消极懈怠的态度全无二话；对程云括找的那些理由也照单全收，绝不多问一句。

程云括乐得在家清闲消遣。

只是他发现，这样一来，有些人似乎就没有放松的时候了。

明宇实在是很有趣。

一个Omega，还是明确自己什么身份的Omega，不会在床上撒娇邀宠，也不会利用信息素讨好Alpha。

整日里只会把楼上楼下打理得井井有条，即便是客房，一个在里面十次九次都要哭、怵地不愿靠近的地方，也会依照程云括的意思一一收拾准备，仿佛是期待着这样做，在床上，程云括就会对他从轻发落了。

明宇大概到现在都只有做帮佣的自觉，而没有做床伴的自觉。

并不觉得这两次做得过分，程云括甚至认为自己很仁慈----接连两次他都释放了信息素，只为了安抚哭个不停的明宇----在这家伙还没学会怎么伺候他之前。

不过整体还算满意，程云括感觉得到，明宇已经在尽力讨好他了，每一次都会比上一次有些进步，之后几次没再因为扩张不到位挨打；也不再轻易叫疼了。

只是他总忍不住哭，程云括说过扫兴，所以每次看见他的眼泪都要黑脸。

这种时候，明宇就会眼泪汪汪地隐忍着主动，他多半做不好，更怕就更忍不住哭，程云括也就操弄得更凶。

这对明宇来说是个非常苦恼的恶性循环，可他不知道的是，这是程云括有意为之的恶趣味。

看着明宇因为害怕而妥协，羞涩地讨好，主动地做出让他面红耳赤的动作或姿势，程云括总能兴致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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