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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2/2)

服了，到浴室锁好门，阻止任何尴尬的事情发生。

下午，作为单位年轻人的林知意被拉去干杂活了，和别的年轻人一起带着口罩整理一间满是灰尘和杂物的房间。

快下班才结束整理，领导看见灰头土脸的林知意还把她着重表扬了。

说单位的未来就指望她了…… 林知意黑着脸去卫生间整理完自己发现她月经提前来了。

垫上卫生巾，她开始不舒服。

第一天经痛是惯例，下班也变得不诱惑人。

艰难地移动回家，无精打采的林知意蜷缩在沙发上等阵痛过去。

“你怎么了？” 当“我回来了”成了她回家的标准，关门声和寂静就成了奇怪，周时序从卧室走出来看着她缩在沙发上发抖，小脸苍白，牙咬着唇。

0016016讲出的话语是妥协和越界的证据 “你怎么了？嗯？”周时序一腿压在她腰后的沙发上，他弯腰倾身，长指拨开遮住她眼睛的发，那发被汗浸透，触碰后，指腹沾染些许湿意。

她紧闭的眼睁开，斜落的日光穿进房子，未开灯的客厅一片橙黄，他望着她湿润的眼。

“很难受？”他拨弄了下她右眼尾处的睫毛，试图破开封住她的呆楞，可只收获她条件反射的眨眼。

从一阵小腹坠痛的感觉里脱离，林知意终于意识到自己被他包围，后腰抵着他的膝盖骨，眼角读着他的指温，他眼下的肌肤纹理落入她眼底，距离放大着他的声音，他的唇落在她耳侧，呼出的气息温柔，挠得她耳朵很痒。

他高，她低，两人靠得好近。

周时序拿起林知意的手机按下数字。

“我打120了。

” “不用打，是痛经。

” 在周时序拨打医院电话前林知意把难受的原因说出来了。

“痛经？”周时序的目光锁着她，嘴里琢磨着她的话。

新一轮阵痛又涌来了，林知意没心思留意周时序知不知道痛经是什么，她又合上眼，死死咬唇，还把脸埋进柔软的沙发面。

周时序的手空了。

她又开始发抖。

痛，但一点声音都不发出。

“经期”和“初潮”是周时序这两日读她书柜里的几本小说时碰见最为频繁的词汇。

在书里，青梅竹马总与初潮和买卫生巾的剧情联系在一起，作为人物亲密关系的转折点。

她闷闷的声音化作针线，先穿过沙发布料才来到他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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