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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寻她的踪迹,因此大咧咧地任由脚印留在上面没有遮掩。
一开始只有她一个人的,到了半途的某个拐弯处时,跟另一对脚印汇合了。
颐非的眼神顿时一热——七寸七的脚,是云笛的。
两个脚印一前一后飞快前行,最终停在一道分支处。
颐非试了试,没能找到机关,正在焦灼时,想起了腰间的轻薄剑,当即拔了出来。
石壁如豆腐般被剑割出一个四方形,再抬脚一踹,立刻碎裂,露出了石壁那头的房间。
颐非爬了出去,外面却不是凝曙宫,而是净房,用来存放马桶的。
颐非捂了捂鼻子,看了一圈,叹服道:“真豁的出去啊,颐殊。
” 皇宫的马桶收拾完后,由粪车统一将便溺之物拉去城外处理。
而颐殊跟云笛,就是借此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皇宫。
毕竟,谁能想到堂堂女王和大将军会窝身在粪车中。
颐非走出小屋,看见火势已经快要蔓延过来了,所以人都逃光了。
看看一侧巨高的围墙,再看看那些堆放在院中几百个之多的马桶,颐非喃喃了一句:“女王都能借粪车而逃,我借粪桶逃也不算什么了。
”说着,一脚一个马桶地朝围墙踢过去,如此一个个叠在一起,堆成了一个摇摇晃晃的桶梯。
颐非冲刺,踩着马桶蹬蹬蹬跃上围墙,刚要翻墙跳落,就看见外面黑漆漆的数排弓箭,齐刷刷地对准了他。
颐非大惊。
没想到都这种时候了,云笛还留了一手,竟安排了一队羽林军弓箭手在此埋伏。
眼看就要被射成刺猬,颐非连忙拍拍自己的侍卫衣服道:“且慢,咱们是一家啊!!” 一名领头的弓箭手冷冷道:“我们奉将军之命守在这里,谁出来都不可放过。
” 颐非大怒道:“岂有此理!左右掖门都炸了,宫里到处都在着火,你们不去救火就算了,还要落井下石不让人逃?” 弓箭手们面面相觑。
他们自然也是听到了巨响声,可领头不许他们妄动,所以一个个憋屈地在这等了许久,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本就一个个满腹狐疑,如今再被颐非一说,顿时动摇了。
“你就是领头的?来来来,我也有令牌,看看咱俩谁官大……”颐非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摸出一物,朝领头的弓箭手走了过去,哥俩好般地搭上那人的肩。
那人的注意力全在他掏出来的东西上,也就没有拒绝。
可下一瞬,他看清了颐非手里的东西,根本不是令牌,而是一张纸,刚要说话,就发现自己的身体不能动弹了,紧跟着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看到了吧?我比你官大,你得听我的老弟!现在,赶紧救火啊,那可是大功劳,等什么啊!”颐非继续半搂半推着领头之人往前走。
其他弓箭手们见状,也纷纷放下了弓箭,再一听救火什么的,立刻开始行动了。
颐非趁乱挟持着领头之人往前走,正琢磨着怎么找个机会把他扔了闪人时,就听一个弓箭手放声尖叫了起来。
他回过头,就看见远远的天边,蹿起了一道海浪。
一时间,还以为自己的眼睛看错了。
皇城之内怎么可能看到海浪呢?虽从舆图上看芦湾临海,可放诸于现实,城墙可是距离最近的大海也有几十里地啊! 紧跟着,那浪打过来,吞噬了一排房屋。
而在那道浪后,还有一层层、无穷尽的滔天大浪。
矮小的房屋、牲畜、围栏被瞬间冲垮,像无根的浮萍般飘移。
颐非在一瞬间想透了颐殊的局—— 颐殊,要让整个芦湾,跟他一起死。
*** 白雾如烟。
薛采想,哦,又是芦湾。
只有芦湾的早晨才有这种大雾。
他曾在大雾的公主府里看过一株曼殊沙华花,然后有个人走过来问他:“这是什么花?” 他心中升起某种柔软的情绪,准备耐心地好好跟人解释一番。
但当他刚要开口时,突然一个咯噔,警醒过来——那事已经发生过了。
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不可能再发生一次。
所以,现在是……梦境? 当他想到这一点的时候,他便醒了。
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人的背上。
同行者共四人,一个背着他,三个分三个方向保护着他。
薛采的目光在他们的衣服上停了一下——如意门的金门弟子。
薛采开口道:“停。
” 四人没有停。
背着他的那人道:“先生吩咐,必须送你到安全的地方!” “你们知道哪里安全?” 四人的脚步呆滞了一下,背着他的那人道:“往凤县跑总没错的。
”凤县在芦湾的西边,四周皆山,确实安全。
然而,薛采摇了摇头道:“现在的程国,最安全的地方只有一个——颐殊所在之处。
”而想彻底解决眼前的一切,也只有一个办法——擒住颐殊。
谁知道她后面还有没有更疯狂的计划,毕竟此人疯起来连皇都都可以不要,没准会连程国都不要了,全给炸沉了——虽然实际操作上很难。
可薛采没有忘记,袁宿还在程国各地罩了五个诡异的罩子。
颐殊已经证明了她的所有举动都是有计划的。
那五个罩子,必定也有用途。
金门弟子们为难道:“我们并不知道女王现在何处。
” “我知道。
”薛采从那人的背上跳下来,冷笑道,“如此大戏,她怎么舍得不亲眼看?所以,她现在肯定在一个很高的、可以看到整个芦湾沉没的地方。
” 他走了几步,伸手指向某处:“就是那里。
” *** 芦湾城南十余里处有一雀来山,山上有一个废弃的古塔,据说是多年前的一个雷雨天里被雷给劈了,僧侣也死了,后来的人们嫌弃山高路远修复困难,就任之荒芜,久而久之,鲜有人至。
而此刻,焦黑的残楼顶上,坐着一人,站着一人。
坐着的那人在一边喝酒一边望着远处的芦湾。
站着的那个警戒四周,偶尔为她倒酒。
坐着的自然是颐殊,站着的正是云笛。
“好哥哥,别紧张,坐。
此处如此高,任谁来了都能第一眼看见。
”颐殊笑着拍了拍身旁的空地。
云笛摇头,注视着芦湾城的方向没有说话。
从这里看,芦湾城宛如一张宣纸,被水快速渗透,变得模糊。
“你可后悔了?” 云笛轻笑了一下:“为女王誓死不悔。
倒是女王,后悔吗?” 颐殊大笑:“我这一生,在外人看来大概要后悔的事实在太多了,可他们不知,我只觉得快活!如此畅快淋漓疯癫一场,当世能有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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