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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撞的一阵头晕目眩,摔落时身后玉势滑出,带着一声细微的铃响滚落至地面。
酒宴前强塞的异物感骤然消退,他扫视四周,看见熟悉的墙壁,心头生出一股寒意。
元弋俯身贴近,目光阴鸷:“还记得这里么?那年你就在这里,朝我胸口捅了一剑。
” 江怀偃猛地侧身,用左肩撞向元弋胸膛,那一撞虽然没什么力道,但也足以让元弋踉跄半步。
他趁势翻身逃离,双腿刚触及榻沿,却被元弋抓住头发拽回。
“已经让你跑了一次,还会有第二次么?” 宴会上蓄积的怒意在此刻终于爆发,元弋将江怀偃摆出跪伏的姿势,取过一捆麻绳将其双腕牢牢缚在背后。
绳身顺着手臂向上缠绕,再绕至膝弯强行收紧。
江怀偃双腿被迫分开,臀部高高翘起,纱衣滑至腰间,露出一截苍白的腰线。
元弋故意让他维持着屈辱无助的姿势,任由粗粝的麻绳勾勒着紧绷的身躯。
他起身取过一壶梨花酿,壶嘴抵住江怀偃的秘处:“既然上面的嘴不肯喝,那就用下面喝。
” 那梨花酿和宴会上被江怀偃吐出来的酒一模一样,元弋手里的壶身倾斜,冰凉的酒液汩汩灌入,激起一阵轻微的刺痛,随之而来的胀意如潮水涌上。
江怀偃猛地一僵,双腿剧烈痉挛,试图并拢,可麻绳死死缚住膝弯,越挣扎反而激起更火辣的痛楚。
腹部迅速胀起,酒液灌满后溢出少许,顺着腿根淌下,染湿榻面。
江怀偃呼吸凌乱,腹部因胀痛而微微抽搐,纱衣被汗水浸透贴在皮肤上。
他低喘着,眼底的恨意不减,却添了几分掩不住恐惧。
一壶酒灌完,元弋俯身拾起那枚嵌珠玉势,塞住后穴堵住酒液。
玉势再次撑开穴口,江怀偃喉间溢出一声绝望的呜咽,双腿瞬间软下,被麻绳勒出血痕。
他拼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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