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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地上。
天气很炎热,度炘炘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吊带睡裙,因为紧张和地下室的闷热,衣服已经汗湿了贴在皮肤上,膝盖撞击在坚硬的地板上发出声响。
她缓缓抬起眼眸,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
泪水在眼眶中不停地打转,但她拼命咬紧牙关,强忍着不让它们滑落下来。
度濂淮见状流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缓缓蹲下身子,伸出右手捏住她的下巴稍稍用力往上抬,迫使她与自己对视:“我很讨厌你现在的眼神,宠物可不能这样看着主人。
”度炘炘尽管内心有些许慌乱,但依然保持着表面上的镇定,毫不示弱地瞪着他:“我才不是你的宠物!”度濂淮挑了挑眉,凑近度炘炘的脸庞,轻佻地吹了一口气,略带嘲讽地继续说道:“那你是什么?怎么我不在家的日子,真把自己当这的女主人了?”度炘炘没有说话,只是张嘴用力咬住了他摩挲着自己嘴唇的拇指。
度濂淮吃痛地抽出手指,看着上面的齿印,冷笑一声:“长本事了。
”他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度炘炘脸上脸偏向一侧,脸上浮现出清晰的红色巴掌印,一巴掌落下脑袋有点发懵,她呆呆地看着一边的墙壁。
度濂淮起身去柜子翻找着什么,找了半天终于翻出了一条表面有菱纹凸起的长鞭,这玩意以前从来没用过,打在身上会要命吧,度炘炘以为他又要打自己,紧张地咬紧嘴唇闭眼。
不过鞭子并没有落下,度濂淮把手中的长鞭子慢慢地卷成了一个椭圆的饼状,并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地上。
随后,他再次伸出手托起度炘炘的膝盖,让她跪在了长鞭上。
度濂淮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如果你不想这玩意打在你身上的话,就老老实实地在这跪着。
”说完起身离开地下室房间关上了门和灯,又被熟悉的黑暗所吞噬。
这里真是一个折磨人的好地方,冬天寒冷夏天闷热,度炘炘跪着不一会就全身都汗湿了,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滚落,顺着发丝和脸颊流淌而下,最终一滴一滴地坠落到地面上发出滴答声。
膝盖跪在鞭子,酸痛感比跪在地上强烈得多,左手被拷在墙上,金属与肌肤摩擦让她不敢乱动。
不知过了多久,她只觉得自己的双腿好像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完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
哪怕只是轻微地挪动一下位置,都会带来一阵刺痛。
终于,她觉得自己再也跪不住了。
双膝疼痛难忍,她的右手艰难地撑着大腿,试图分担一些身体的重量。
然而,手腕处被手铐紧紧箍住,稍微一动就传来钻心的疼痛。
她咬紧牙关,努力忍受着这非人的折磨,没有哭也没有求饶。
意识开始渐渐模糊,身体也仿佛失去了支撑开始缓缓地向后倒去。
身体下落的重力无情地作用在她的手掌上,被手铐紧紧卡住的部分传来一阵剧痛,她下意识地想要抽回手,却没想到左手竟然从手铐里挣脱了出来。
这一刹那的疼痛让度炘炘意识又清醒了过来,她活动了下手腕,扶着墙想起身,但是跪太久的双腿根本不听使唤,刚站起来一半就跌倒在地,潮湿的地下室里回荡着咚的一声。
书房的度濂淮一边工作一边时不时用余光看眼监控,看到倒在地上的度炘炘神色有些不悦,他放下手中的文件,起身走向地下室打开门,度炘炘听到声音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是用尽力气都无法稳住自己的身体。
她挣扎的样子有些狼狈,这让度濂淮心中的不快消散了许多。
他蹲下身,看着女孩被汗水打湿的小脸,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上。
他伸手将她脸上的发丝拨弄到旁边,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还是于心不忍:“不想继续跪着的话,就求我。
”度炘炘仿佛没有听见他的问话,只是用力地咬着嘴唇,倔强地看着他。
度濂淮看着她这副倔强的样子,心里愈发感到烦躁,他伸手一把扯起她的衣领,女孩依然没有回应,只是用她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
度濂淮叹了口气:“行了,别逞强了,瞧你这可怜样。
”说完,他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起身走出了地下室。
度炘炘靠在他的怀里,身体微微颤抖着,眼泪瞬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流入口中,咸咸的,喉咙阵阵抽痛。
度濂淮抱着度炘炘,感受到她身上湿漉漉的汗水,心里五味杂陈。
他觉得今天的惩罚太轻了,既想继续折磨她,可是看到她膝盖上红肿破皮,左手上被手铐勒出的痕迹,又莫名地有些不忍。
他把她抱进浴室,动作粗鲁地脱下她身上汗湿的衣服把她放进浴缸,打开花洒。
度炘炘被冷水刺激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地蜷缩起身子。
“看你热一身汗给你降降温。
”度濂淮冷笑了又默默把水温调成了温水冲洗着她的身体。
度炘炘靠在浴缸里,闭上眼睛,任由水流冲刷着自己疲惫的身体。
浴室里水声淅淅沥沥,度濂淮仔细地帮她擦拭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手指顺着肌肤的纹理缓缓下滑,在她的乳房上轻轻揉捏打圈,手指继续下滑,在她的腰际轻轻摩挲,又痒又酥麻的感觉,度炘炘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半是喘息半是呻吟,从她的腰际轻轻摩挲到大腿内侧,手指想要继续探入的时候,度炘炘睁眼抓住了他的手。
度濂淮轻笑低头看着她的眼神迷离带着潮红的脸,深吸一口气,吻了上去,度炘炘瘫软无力的身体顺着浴缸的边缘缓缓往下滑,两人的头都沉入了水中,窒息的感觉瞬间蔓延开来。
水下的世界变得模糊不清,只有彼此的身影在眼前晃动。
度炘炘挣扎着想起身,双手在水面上胡乱地挥舞着,试图抓住什么来支撑自己。
度濂淮紧紧地抱着她,双臂像铁钳一样箍住她的腰身。
感觉到她的挣扎愈发剧烈,度濂淮才缓缓松开紧拥的双臂。
他猛地抬起头,将度炘炘从水中捞出,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口。
度炘炘被呛得满脸通红,她剧烈地咳嗽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
度濂淮用力地拍打着她的后背,让她把肺里的水咳出来。
度炘炘无力地靠在他的胸口,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她能听见自己刚才溺水中缓过来的心跳如擂鼓般急促。
度濂淮看着她,双手在她的身上摩挲着,手指顺着她的曲线滑落,仿佛在把玩一件精致的瓷器,又好像在欣赏一件属于他的独特情趣玩具。
度濂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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