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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断初拥并不是个美好的经历。
安德烈悻悻然睁开眼睛。
他的唇还贴在女孩额头,只是眼睛血红,獠牙外露。
女孩像极渴的人获得水源一般深吸着气汲取氧气,孩童脆弱的急促的呼吸在监牢里响起。
安德烈仰起头把獠牙收回去,站起身转身看向举着枪的莱恩斯。
猎人只裹了件大衣,腰间连枪套都没有。
显然来得匆忙。
这个人类胆大而张狂,叨扰他的休眠就算了,还打破了他难得有兴致的初拥。
心脏还在对血液的渴望之中的安德烈那一瞬间觉得,莱恩斯看起来美味极了。
把这样一个人类吞吃入腹,兴许是件不错的事。
莱恩斯不敢放松。
长久与血族打交道的经验告诉他,此时的安德烈并不正常。
他抽空看了眼蜷缩起来的女孩,打开牢房门,一边向后退,一边说:“远离她,然后出来。
” 暗金的瞳孔周遭荡漾着一圈红,像初升的血月。
安德烈在发呆,停了片刻才呼出一口气说:“别对我用那种训狗的语气。
” 他的嗓音里面带着沙哑的味道。
听起来并不好受。
密林里荒无人烟,除了野鹿和兔子,没有什么合适的血供血族享用。
对人血的渴望来自本能,安德烈有几百年的时间没体会过来自基因的欲望了。
他看向瑟瑟发抖日行者,感叹道:“可惜了,她比那群贪生怕死,过惯高贵日子的公爵有能耐多了。
” “我记得我警告过你安德烈。
”莱恩斯没心情听他的观后感,银枪扳机扣动的声音惹来安德烈的注意。
“唔,的确如此。
”安德烈歪着头,眼神中满是不屑一顾,“那么您准备怎么处置我呢,绑上刑台绞杀我?” “比起那些无聊且低效的规章制度,我认为你会对我在她的世界里看到了什么更感兴趣。
” 莱恩斯眼神发暗,手上却收起了枪,“回夜巡再说。
” 安德烈不置可否,转身蹲下去问女孩:“告诉我,什么时候想喝血的?” 女孩眨眨眼睛,似乎不太明白安德烈的意思。
“地窖,那个有十字架的房间。
” 简短的提示引起女孩的回忆。
她哆嗦着,也兴奋着抓住了安德烈的手,声音微弱的只有安德烈能听见:“他,他告诉我的,要咬断亨利叔叔的脖子,要吸干所有欺负我的人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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