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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彦卿听见了越殊低低的问句,只轻笑了一声,呼吸野蛮而又低沉,带着滚烫的热度,完全和刚才从容冷淡的样子判若两人。
他一口含住了越殊的耳廓,那片皮肉又软又薄,在冰冷的空气里冻得发红。
湿热滑腻的触感流连在那里吸缠,几乎立刻就让越殊绷紧了身体挣扎:“……变态,变态!滚开……你疯了……” 在空气中胡乱挥着的手啪的一声落在了沈彦卿的脸上,力道极重,他却丝毫没有反应。
可是,挤在越殊后腰上的那个坚硬滚烫的东西狠狠戳住了他的屁股。
一只大手箍住了越殊的腰,与此同时另一只手绕到了前面插进了越殊的双腿,撑开了他的下身。
沈彦卿低喘着把自己的东西插进越殊的腿心,隔着薄薄的衣物贴住了湿润的地方用力磨蹭。
这样的姿势,越殊连反抗都来不及,他脚尖勉强踮地,整个人都被抱离了地面,被迫撅着屁股,只以双臂撑着桌面。
腿间那层布料早就被他的下身打湿了,又被一下一下地顶着,似乎随时都要顶进他的身体里。
不过,顶了没有几下沈彦卿就停下了动作,粗暴地褪下了越殊的裤子,湿漉漉的性器勃发到骇人的地步,没有丝毫阻碍直直地杵在狭窄的入口处,又因为不能进去而来回磨蹭着柔软的臀缝,甚至抵着垂软的囊袋厮磨,把本就一片湿润的胯间弄得更加淫靡。
“哭什么。
”沈彦卿的声音忽然有些颤了起来。
是动情了的声音。
他已经六个月没有进入怀里这个人了,简直快憋得发疯了。
一开始是顾及着会伤到越殊,后来则是因为反抗得厉害。
别说是插进去,光是摸一摸就要连踢带踹,拿着同归于尽的气势抵抗。
但是谁会让他真的大着肚子拼命呢,只好趁他睡了再偷偷地贴紧了蹭。
但是后来更不乖了,闻到他的味道越殊就吐。
“不会弄坏你的……自己抱住肚子。
怎么又哭成这样了?”他并住越殊的双腿,夹紧了自己怒胀到疼痛的东西,随即一把抓住了越殊的脖子,感觉喉结在指缝里微微地抽动。
眼泪早就从越殊的脸上滑到了颈侧,他扭过越殊的脸,看见了越殊紧闭的眼睛,咬得发白的唇。
他脸上一点情色的意味也没有,只是在忍受着,因为抵抗不了。
沈彦卿呼吸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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