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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小心翼翼,“如果在这个过程中受伤了,那恐怕会难受很久。
” 背叛?我感到可笑,像听到阴谋家在讨论真诚一样,不由自主的,我停留在方严知下巴的手转而变成了钳制,强迫他仰高了头,因为这样就不用看那双充满着算计与试探的眼睛,我盯着他上下滑动的小巧喉结,有些惊讶道,“父亲竟然会说出受伤了也会难受这种话啊。
我以为您会永远只感受自己想感受的东西呢,这些痛苦的情绪难道也会进入您的领地,这是您的经验之谈?您受伤过吗?” 我抬起另一只手摁了摁那只不老实滑动,好像在酝酿着诡计的小小凸起,“我迫不及待想知道,到底是谁让父亲受伤了呢。
说实在的,因为父亲如此不受欢迎,老被人家厌弃,才会产生这些酸话的吧。
” 方严知被迫抬高的脸因为那脆弱之处的玩弄,眼中多了些委屈,泪花开始在眼眶蓄积,他的话音也一并被揉的含糊不清,“没有啊,周周……啊…哈啊…轻、轻点。
” 他似乎在痛苦呻吟着,空气中却隐约多了些和湿润水汽不同的气息,似乎是草被揉碎了的土腥,我低下头,盯着那一处正缓缓泅湿黑色西装裤的浊液,触电一般松开了碰触方严知的手。
我闭了闭眼睛,努力忍下将方严知丢下十楼的冲动。
冷静,千万要冷静。
方严知在沙发上无力地瘫软着,像被玩坏又丢弃的娃娃,眼角的泪花也在诉说着他的脆弱。
我从沙发上弹起来,冲向卫生间,将手消毒了三遍。
再出来时,桌子上已经摆好了盘子,还有一瓶红葡萄酒,对面掰了两只酒杯,我扫了一眼角落里的向日葵,收回视线时,方严知已经从厨房出来了,他换衣服的速度越来越快了,此刻他身上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衬衫下是米白色的长裤,露出来瘦削的脚腕上戴着我之前断掉本来想丢掉的一截红色发绳。
好歹是身正常的衣服,没那么恶心。
我坐到桌子另一侧,随意吃了点东西,方严知做的菜味道都差不多,只是摆盘不一样,在我被方严知喂了第三碗海龟汤时,我终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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