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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就像五脏六腑都被带着电流的鞭子抽打痉挛成一团,神经中枢被刺激得犹如烧起了大火,整个人浑浑噩噩,头脑里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从致命的高潮中缓缓恢复神智,发现自己蜷缩在床单上,头发被汗水浸湿贴在脸颊边,下身隐秘的入口甚至残存着被猛烈入侵后的异物感。
他沙哑地呼出一口气,韩越从大床另一侧探过头,小心翼翼亲了亲他的眼睛。
“疼么?” “……”楚慈摇摇头。
“什么感觉?” 坦白地说其实是很爽的,生理反应就是这么直观骗不了人。
但开口那一瞬间楚慈突然又有种奇异的混乱感,他回头望着韩越,这个男人胳膊肘撑在床单上,眉眼深邃,筋骨突出,俯视的姿势显得非常有压迫感。
“……还行,”楚慈慢慢道。
片刻后他又闭上眼睛,低声道:“有点奇怪……” 韩越没再问什么,只低下头亲密地蹭了蹭他的脖颈。
从那天过后,每当楚慈没事干呆在那里的时候,脑海中就经常不自觉地冒出一个问题。
他到底算直男吗? 其实现在这么问已经晚了,不仅晚还很矫情,因此每当这个想法冒出头时,他都会自觉地把疑问掐灭在摇篮中 然而人的心理是很微妙的,越不愿想起的事情就越容易出现在潜意识里。
某天深夜楚慈从梦中惊醒想喝点水的时候,身侧韩越迷迷糊糊问:“怎么了?”他自然地答了句没什么,紧接着把韩越搭上来的手轻轻抬起来塞进被子里,那个疑问突然再一次浮现在脑海中。
――自己到底是不是直男? 他可以想当然地回答说是,然而仔细想想,却没有任何论据能证明这一点。
他没有对任何一个异性动过心,从少年时期懵懂初开起,唯一的精神寄托就是念书;后来考到北京上大学,每天想的就是做实验拿奖学金,满北京城跑家教,能攒一分钱攒一分钱,争取早点工作稳定下来,好把养母跟弟弟接到大城市里来享福。
现在想想那个时候他真是心止如水波澜不惊,两只眼睛只看得见目标,其余任何事都进不到眼里。
他不去社团,不上学生会,自我感觉在班里的存在感也相当薄弱;任何集体活动一概推辞不参加,到大二时班里的同学都没认全。
唯一跟所谓同性恋有所交集的,是本科快毕业那年,隔壁系有男生跑到男生宿舍楼下跟同学点蜡烛告白,当天就上了校内论坛头版头条。
这事传得沸沸扬扬,有个哥们还问楚慈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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