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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5/5)

商界最有前景和名望的两个人,人前相敬如宾客客气气,人后偶尔也会打上一架,妖精打架那种打架。

外界坐实了两人离婚传闻,问到他们的时候也没有一个人否认。

所以不少人猜测他们就是维持着表面的和平关系而已,背地里说不定早就斗得你死我活。

岑景在墨林苑的旁边买了一栋房子,格局和贺辞东那套差不多。

装修完当天,贺辞东所有生活用品和办公用的东西一股脑全搬了过来。

岑景下班看见一客厅无从下脚的纸箱子,怒从心起,回头对着站着自己身后的人说:“你是有什么毛病?就隔壁而已,全搬过来干什么?” “方便。

”贺辞东随口说了句,他走上前揽着岑景的脖子先亲了一口,然后踢开脚下的纸盒说:“得先占着地方,等过两年再接俩孩子进来,家里能有我下脚的地方?” “你算盘倒是打得好。

”岑景翻了个白眼。

贺辞东脱了外套挂在手臂上,略过岑景的情绪,拉着他说:“太乱了,今天先回那边吧,晚上我找人来收拾。

” “不过去。

”岑景没动。

贺辞东挑眉:“为什么?” 岑景咬牙道:“你还给我装?卧室柜子里新出现的那几套……”岑景说不出口,换了个说法道:“衣服,是怎么回事?你别跟我说你不知情。

” 贺辞东以手握拳,放在唇边轻咳了一下,掩饰道:“上次出差让高扬买的,拿回来就随手放里边了。

” 岑景脸色也有些发红。

这事儿说起来也挺让人羞耻,这一年贺辞东给岑景换了个中医调养身体,医生说他气血两亏,以前伤了根本,需要培本固元。

说白了,少有□□。

贺辞东在这上面几乎是完全遵照医嘱,但架不住总有意外。

岑景以前还好,可能是原本也没想过和贺辞东会走到这一步,身体欲望浅淡,他一直以为天生如此。

可那次在酒店以后,这个身体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

试想两个大男人躺一块儿,要是岑景没那意思还好说,贺辞东是个极其擅长忍耐和压制的人。

偏偏岑景现在不是,他的身体意外敏感,几乎经不住任何挑逗。

这就导致擦枪走火在所难免,虽然贺辞东已经极力克制,但总有临到头了忍不下去的时候。

所以为了避免岑景伤害到身体根本,就有了各种衍生的…… 贺辞东在这方面有着岑景难以想象的开放态度以及包容力,岑景从来就不会是他的对手,情况往往会从一开始的旗鼓相当到最后岑景哑着嗓子投降。

甚至多次被逼得用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羞于耻口的话,换取一两次放过解脱。

即使到了这一步,但他们依然没有再一次结婚。

生活就这样过着。

同年差不多年底的时候,岑景去岭南出差。

当地的一个老板邀请他们去山里一个温泉酒店,结果遇上大雪,被困在了山里。

还迷了路。

那是个星期二的下午,岑景没有并没有带多余的行李,他穿一件墨色羽绒服,随身就一个简单的行李包。

一行人算上司机一共五个人,司机也并不是本地人,拍了一下喇叭说:“不行,轮胎估计陷在坑里了,出不来。

” “那现在怎么办?”有人问。

“这手机也没信号啊!”有人开始焦躁道:“这什么破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刚开始我就说不应该绕路走,现在好了,哪儿也去不了。

” 岑景算是这些人里的贵宾,当地老板一脸歉意地看着他说:“岑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我们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 “没关系。

”岑景不想在这种时候增添坏情绪,笑了笑说:“天快黑了,先想想办法吧,看今晚怎么办。

” “好好。

”当地老板连连点头。

岑景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雪,天地间只剩下一片银白。

人站在雪地里,不到两分钟就能在头顶肩膀垫上厚厚一层。

脚下的雪最深处能没过膝盖,哈气成冰。

他们所处的位置差不多在半山腰,原本三个小时能到的车程他们已经在路上花费了五个钟头。

人一旦在这种地形里失去方向,眼前就只剩下延绵的山脉,和望不到尽头的丛林。

大雪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架势。

车是没有办法动了,就算能开,这种天气一般人也不敢。

几个人商量了一下,弃车徒步,一直往南,看能不能找到能顺利度过今晚的地方。

“岑先生,你还好吧?”一路并行的老板问岑景道。

岑景点点头:“还行,走吧。

” 五个人里当属岑景最年轻,但一看也是身体最不好的,在这雪地的映衬下,他的脸色越来越白,这才招来同行人的问候。

岑景其实手脚都已经没什么知觉了,他也没想过一次再平常不过的出差会遭遇这种情况。

他手里拿着木棍,在肆虐的风雪中深一脚浅一脚往前走的时候,突然想到了贺辞东。

因为这个人,他都快忘记寒冷是什么滋味了。

生活上事无巨细的安排,默默无声浸润到他生活的每一寸空间。

也只有在这样的极端反差之下,岑景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大概是被那个人给惯坏了。

冷空气随着鼻腔灌进肺里,岑景咳嗽了两声,引起胸腔一阵疼痛。

所有人都显得很疲倦,而他们的前方依然没有任何希望。

差不多走了有两个多小时,他们终于找到了一处合适的背风坡,石壁底下还有两处明显是供人休憩的石洞。

半人高,一米深,虽然不是什么高级温泉酒店,但在这样的时候,已经显得非常难得了。

几个人停下来休整,打算今夜就在这儿等雪停。

天黑了,几个人合力在地上燃起两堆火,没有人敢在这样的天气当中放心睡着。

司机苦笑错了搓手说:“这都叫什么事儿啊,出发前天气预报也没见说要下雪啊。

” “最近的天气都很变化无常。

”当地老板自责道:“这事儿怪我,我就不该提议去找什么温泉酒店。

” 岑景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没事,就当奇特的经历了,其实感觉也没那么差。

” “岑先生,你真的很乐观,人也很好。

”那个老板这样夸赞他。

岑景笑笑说:“是吗?” 他也没想到自己一个曾经存过死志的人,有一天也会被人说乐观。

原本这确实不算什么绝境,只要雪停,手机信号恢复,一切都是小问题。

只是连岑景都没想到会有意外。

当时是他和老板带来的一个朋友同行,说好在周边找一下枯枝干柴一类的好拿回去生火。

当时天比较黑,岑景打开了手机照明功能。

就在两分钟不到的时间里,一直走在岑景旁边的人突然惊叫一声,整个人直直朝下栽过去。

岑景第一反应就是伸手去拉。

人是被他一把给拽了回来,但是岑景的一只脚却踩在了没有着力点的枯枝烂叶上,整个人失去支撑,直接滚了下去。

如果天气很好,也没有大雪覆盖,就会很明显看见他们所处的位置是在一处裂谷的边缘。

雪压住了石壁上茂密的杂树从,很容易让人误以为那就是一块实心平地。

裂谷的坡非常陡,目测起码二三十米深。

岑景滚下去的时候,几乎是当场就失去了知觉。

岑景觉得自己好像见到了幼年的自己。

茫然无措地站在街上,被一个不认识的人带到了福利院。

他也见到了幼年的贺辞东。

他们都伤痕累累,却又彼此相依,那是他们的初识,为后来的一切错误埋下伏笔。

但是那段记忆又何其深刻,岑景忘记过,后来又记起。

他记得自己躺在小黑屋的地上,浓烟顺着门缝不断涌进来。

烧灼和窒息一刻也不曾停止,但岑景还记得,他和一个人有约,还没来得去见。

好冷啊,浑身都很痛。

岑景猜这次大概是真的要死了,虽然这次不是自主意愿,但应该要跟贺辞东说声抱歉的,他那么努力地帮着他活下来。

还有他的新家,上周刚给猫买的零食和玩具也忘记让贺辞东帮忙签收。

还有他已经看了好几个福利院的孩子,有一对刚刚出生的孩子,一个男孩儿一个孩儿,他看过照片,都长得很漂亮,这次估计也没办法了。

岑景的意识越飘越远的时候,听见有人在喊他:“岑景!” 是贺辞东,没想到这种时候也会产生幻听,他想。

下一秒一个带着寒冷飓风的怀抱席卷而来,将岑景整个人裹进怀里。

岑景微微睁开沉重的眼皮,发现自己居然真的看见了贺辞东。

在初芒微露的天光前,迎着满天风雪降落在他身边。

“你怎么来了?”岑景问。

他的声音像破旧的风箱,脸色呈现出一种濒危的青白。

贺辞东的脸色相当难看,但是语气却沉静而温柔,他覆在岑景的耳边说:“是,我来了,没事了,马上带你上去。

” 贺辞东穿一身黑白色登山装,动作迅速地将安全绳的锁扣细心给岑景系好,再往自己腰间一扣,仰头喊:“拉!” 两人开始缓慢往上移动的时候,贺辞东的唇不断贴着岑景没有温度的脸,哑声:“岑景,宝贝儿,别睡。

” 每当这个时候岑景就能从混沌当中拉回一丝神智,睁开眼睛说:“没睡呢。

” 岑景能感受到贺辞东所有的担心和焦灼,他用尽力气问他说:“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怎么会来这儿的?” “给你手机里装了定位装置,你每次外出在哪儿我都知道。

”贺辞东用下巴摩挲着岑景的额头说:“这次察觉到不对就过来了,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 岑景微不可查地勾了勾嘴角,说:“监视我。

” “嗯。

”贺辞东说:“等你没事了,随便怎么罚我都行。

” 那天晚上是相当混乱的一夜。

岑景被贺辞东带上来的时候人几乎已经没有意识了,所有人看着他拿起脖颈间的那枚戒指,递给贺辞东说:“如果醒来,就当我答应你。

” 之后再没有反应。

他没有说另外一个如果。

而那个一路赶来都沉静而果决的贺辞东,当场拿起戒指套上人的手指,他咬牙说:“岑景,只要我不允许,这辈子我看谁他妈敢把你从我手里带走。

” 哪怕睡着的那个人根本听不见。

那天晚上的后续相当惊险,贺辞东带来的是一支非常专业的救援团队,直升机直接把人从岭南的山中腰带出来送进了急救室。

肋骨和大腿骨断裂,内脏出血,轻微脑震荡,外加无数被枝丫和嶙峋造成的划伤和挫伤。

这次把他从死亡线拉回来的人还是贺辞东。

一个月后的市中心医院。

今天是所有医生护士喜大普奔的欢庆日子,因为住在这里的岑景终于要出院了。

据岑景转来这里当晚在现场的医生护士描述,此人老公是医院的顶尖级客户,一年能在如何延年益寿这种广泛科学研究领悟投资上亿的超级vip。

理由只有一个,据说是爱人身体很不好。

医院里的人是真的把岑景当成了熊猫。

一丁点反应都能搞得一层楼鸡飞狗跳。

他伤势的确很重,刚开始送来甚至在icu住了好几天。

听八卦的护士说,那几天每天都能在icu的门口见着一个英俊的成熟男人,从早到晚,一步也没有离开。

岑景出院那天是个大晴天。

他人很好,性格也不错,住院这段时间和医生护士打成一片,出院的时候一个两个嘴上说着巴不得把他早点送走。

结果真要走了,来送他的人很多。

那天所有人都见到了这位vip真容。

如传闻一般高大英俊,和岑景两人并肩从大门口出去的时候,背影相携美好。

他们十指紧扣中的那两枚戒指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背后有人说,“听说这两人走来一路挺不容易的。

” “是啊,以后就能好了吧。

” “嗯以后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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