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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感觉自己在地狱。
而身后的男人,就是戴着微笑面具的狰狞恶鬼。
他似癫似狂,嘴角弯着笑,眼睛却通红又狰狞,他一遍遍的草他,夏知叫的话他就捂住他的嘴,任由少年滚烫的眼泪流淌一手,然后好像很心疼的给他舔干净,但胯下的动作从来不停。
他像个疯子,一会是被嫉妒吞噬的毒蛇,一会又是深爱他要命的情人,一会又变成了彬彬有礼的室友,亲热的喊他夏知同学,一会又逼他承认自己才是他的男朋友…… 又说要敲断他的腿,砸碎他的骨头,要撕碎他。
夏知越是害怕的发抖,他就越兴奋,就像吸了毒一样陷入一种迷醉狂热的可怕情绪中,然后死命的草他,再把他的东西射进去,大股大股灌得夏知疯狂挣扎也不停下,又说让夏知给他生孩子。
“乖宝和女孩子谈恋爱,是想让她给你生小孩吗?乖宝自己能做的事情,为什么要麻烦别人呢?” “……” 夏知被草的到处爬,脚上沉沉的,粗大的链子限制着他的行动,而屁股疼的已经没有知觉了,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逃离这个地狱,只想跑的再远点,再远点,他一开始还会痛苦难受,现在已经完全不在乎了,他只想贺澜生离他远点,再远一点。
他要死了。
他终于有机会叫出一声滚的时候,被贺澜生掐住了嗓子。
男人的神情阴郁至极,语气却不相符的很温柔,“嘘,乖宝,不要说我不想听的话。
” 他嗓音沙哑:“不然,我一想到你这张小嘴,跟另一个女人说过的甜言蜜语,我就想缝上它。
” 贺澜生的手揉着夏知的喉结,动作温柔起来,“知道怎么缝嘴巴吗?不用很粗的针……用细细的,这样的话血会少一点点……” 夏知惶然的睁大了眼睛。
贺澜生嗅着迷人的香味,亲上他的喉结,又温柔起来:“乖宝,说,我是谁?” 夏知浑身哆嗦,咬着唇不说话。
于是贺澜生的手就懒懒掐在夏知的命根上,自从贺澜生认为它【出轨】以后,就给它插上了尿道棒,几天几夜的折腾下来,一次都没让它射过。
现在大手掐在上面,隐隐用力,那根棒子似乎微微倾斜 还未使劲,对隐秘处即将出现剧烈的疼痛的恐惧直冲脑门,夏知像崩溃似的,大哭着用嘶哑的嗓子喊,“老公,老公,老公放过我……” 救命,救命……yuki……yuki……救…… 贺澜生却不买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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