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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天回去吃顿饭,明晚应该就可以参加研究所的会议了,你转告一下所长。
“ 陆典点点头,他和岑郁之间的距离太远了,远到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岑郁。
黄色大门(父子隔阂病弱) 砂锅里的排骨和菌子一起炖了一上午,现在开着小火煨着。
流理台上大大小小摆了十几个碟子,里面是处理好的食材,等着下锅热炒。
岑少健在厨房里,听到了敲门声,放下菜刀,吸了一口气才去开门。
岑少健没有忘记,上次让岑郁回家,是为了让替岑契顶罪。
上次在船街,事发突然,岑少健没有认真看过岑郁,现在和他在客厅的椅子上对面坐着,他忍不住开始打量岑郁。
脖颈和手腕上的伤痕十分瞩目,岑郁在蒙寺病院时自杀过很多次,几年不见,好像又多添了几道伤痕。
才刚入秋,他就穿上了厚夹克,有些病态的瘦。
“晚上住家里吗?”岑少健问他。
“吃完饭我就赶着去研究所了。
“岑郁双手拘谨的放在腿上,声音很嘶哑。
岑契的遗像就放在不远处,岑郁多看了那张和自己相似的脸几眼。
不知道等自己走了以后,岑少健会不会把他的照片摆上去。
“你先坐,我去炒菜。
”岑少健本来还想问问岑郁这几年的生活,没问出口,找了个借口仓促的回了厨房。
摆盘上桌以后,岑少健来客厅叫岑郁吃饭,却发现他已经不在那里了。
“小郁,吃饭了!”他大声喊道。
“嘎吱”一声,楼梯下的杂物间门应声而开,岑郁从里面走了出来。
岑郁和岑少健都没忘记,作为惩罚,岑郁一直住在这个阴冷潮湿的小房间里。
杂物间里的霉味很重,当年岑郁拿几个木箱子搭成的床还在。
岑少健局促起来,反而是岑郁先打破了僵局:“中午有什么菜?”他的口气很自然,好像这只是家庭生活中的平凡一天。
“炖了汤,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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