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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找上门去跟他沾上关系?那真叫做‘屎不臭,挑起来臭’。
还是先打听一下,看那个结婚证到底有没有效,如果没有,那就干脆不作声,就这么混过去算了——” “我觉得肯定是有效的——,现在谁能证明我签字时没在现场?如果说个‘我没签字’就能不算,那好多夫妻都可以这样说,而不用离婚了——” “但是他肯定没通过师院开证明,只要师院不知道,谁会想起跑市政府去打听你们结婚了没有呢?再说他还不是在D市开的结婚证,跑市政府打听都没用——” 这话有点道理,她一边找人打听结婚证的事,一边给她父母打预防针。
还没讲多少,她父母就听出问题来了,问:“是不是小卓他——出了什么事?不然的话,怎么放假了也不来看你们娘俩?” 她交不出人来,只好如实相告。
她爸爸说:“燕儿,我们都是老实人,从来不搞投机取巧那一套,你可不能在这种时刻把人家甩了。
小卓他是冤枉的,这点我可以作证,我也相信党和政府总有一天会查明真相,为他平反昭雪的,我们不能在这种时刻干那昧良心的事——” 她妈妈说:“我看你就是放不下那个姓黄的——他到底有哪点好?人无人,貌无貌——” 她反驳说:“他怎么人无人了?” “他有人?有人怎么会打人家老婆的主意?凡是这种挖人墙脚的,都不是好东西!” 她不耐烦地说:“你别在那里自作多情了,人家娶的是A大教授的女儿,谁挖你墙脚了?你请他挖他都不会挖。
” 她妈妈愣了一下,坚持说:“那他就更不是好人了,原来还只说他想拆散你的婚姻,现在更糟糕,不光是拆散别人婚姻,连自己的婚姻都不当回事,这样的人,他能是好人?” 她把王牌打了出来:“领结婚证的时候,我根本就没到场的,都是卓越一手操办的——” 她妈妈更不解了:“那还不好?你只动嘴,他去跑腿还不好?” 她跟她妈妈讲不清了,干脆不讲了,只提醒说:“我不是为我自己着想,我不怕受牵连,但你们有没有想过靖儿?如果他爸爸是——反革命'抱图',他以后怎么——活?” 说到这个地步了,她父母还是不让步:“现在不是文革,你弟弟班上那个陈兵,人家不是父亲在坐牢吗?他哪里受影响了?还不是照样当班干部?以后考上大学了照样去读,谁敢卡他?谁卡他告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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