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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爱,而且又因为这爱引起了周宁的爆发,让我处在危险之中,他只能走上前来保护我,为了我的面子,他只好作那番表白,让我感到我的爱是有回报的。
可能换了毛姐,他也会这样做的。
这样就比较好理解为什么他下乡之后,没有用任何方式跟我联系。
舞会一别,就是四年。
这四年中,他只在新年和我的生日的时候写一个明信片来,内容也是非常严肃、非常公事公办的。
我以前都把那理解为他担心周宁会看见,现在想来,那才是真正的他。
那一段急风暴雨中的他,只是一个英雄救美的骑士。
路过某地,见一个女人因为爱他而陷入绝境,就挺身相救。
既然被救的女人选择跟那个丈夫生活在一起,那骑士当然是再高兴不过了,乐得全身而退。
杨红机械地、慢慢地走着,只顾想自己的心思。
实际上我当年放开的,只是他的人。
在我心里,我一直都没有放开他,我一直在相信、在期待他是爱着我的,就像他说过的那样,超越了情欲与婚姻地爱着我。
我这些年之所以能够活得平平静静的,是因为我有他的爱,所以我不孤独,所以我不在乎周宁有多爱我、怎样爱我、爱不爱我。
一旦我知道我并未拥有陈大龄的爱,我还能不能这样平静地活下去? 杨红觉得心里真的是如刀割一样的痛,见这一面,真不如不见。
不见,还可以闭着眼睛相信他是爱我的,见了这一面,心里所有的憧憬都坍塌了。
杨红想,不论是为什么,我都应该让他知道我是真正放开了他的。
这样他可以毫无牵挂地走自己的路。
但她自己都能看到这个美好理由掩盖下的一个丑恶的事实,就是她想通过这样做来向自己证明,也向他证明:是我离你而去,而不是你离我而去。
杨红还来不及想通想透为什么自己这么虚荣,就有了一个单独与陈大龄呆一会的机会。
张老师上厕所去了,杨红本来也可以跟着去方便一下,但她不愿放弃这个机会,于是忍着没去。
陈大龄很关心地问:“硕士快读完了吧?” “快了,明年就毕业了。
” “还准不准备读博士?” “还没想过。
” “能读还是读一个好,你呆在高校教书,以后没有博士学位是行不通了的。
” 杨红见他有了这个单独呆一会的机会,仍然没有重提往日的恋情,心里彻底绝望了。
她知道张老师很快就会回来,于是书归正传,直统统地说:“其实张老师很不错的,她挺喜欢你的。
要不要我帮你传个话?” 说了这话,杨红又很担心,怕陈大龄流露出极大兴趣,那自己只好真地帮这个忙了。
再说,这样做,陈大龄会不会认为我很庸俗? 陈大龄照旧是带着那种杨红摸不透的微笑,看着她,然后说:“你接了毛姐的班了?她没告诉过你,我不喜欢别人撮合?” 杨红期盼着他会说:“你怎么给我介绍别人?你还不知道我爱谁。
”现在听了这个回答,有点难受。
但又觉得总比“不用你介绍,我已经结婚了”要容易承受多了,看来他还没结婚,也没对张老师动心。
杨红有点激动,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很想走过去,靠在他胸前,但她不敢,怕他会推开她,告诉她现在太晚了。
她希望他能象在那次舞会上那样,不由分说地伸出双臂,把她拉到怀里。
那她会毫不犹豫地跟他走,现在就走,再也不回H市。
经过了这几年,杨红可以很有把握地说,周宁是不会像他说的那样,从楼顶跳下去的。
但是两个人都没有动,相顾无言,也没有泪。
杨红觉得陈大龄看她的眼光,是一种父亲式的怜爱,仿佛在说:孩子,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我知道你有多难受,我也想帮你,可是我帮不了你了。
两点多钟,陈大龄要去火车站了。
他叫了一辆的士,对她们俩挥挥手,就钻了进去。
杨红站在街边,心里很凄凉,泪眼朦胧地看那辆的士挤在人流车流里,渐行渐远,渐行渐远…… 青岛之行,彻底改变了杨红的生活。
她清楚地意识到,四年前的那个舞会,在她心底跳了这些年,跳到青岛,终于曲终人尽了。
即使以前陈大龄是等着她的,这一次,他也不会再等了,因为她已经明明白白地把自己摆在了媒人的位置上。
杨红万分后悔自己要去做那个媒,为什么一定要抢在陈大龄之前说再见呢?先离开他就那么光彩吗?杨红不相信也不愿承认,自己对陈大龄的爱比不上对自己自尊心的爱。
也许除了那些爱疯了的人以外,每个人都是这样,最爱的还是自己。
不管对一个人爱得有多深,都不会超过对自己的自尊心的爱,都是以不损伤自尊心为前提的。
一旦发现可能丢面子的时候,就会为了保全面子,不惜拿爱开刀。
杨红觉得最恐慌的还不是失去了陈大龄的爱,因为这个结局差不多没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她恐慌的是一旦陈大龄那边一点也没希望了,她突然紧张起周宁来,怕他也弃她而去。
杨红回想自己在感情这条路上的足迹,好像自打懂得情为何物起,就一直在企盼爱情。
最初是爱自己对爱情的美好幻想,觉得总有一天,甜蜜的爱情会来到自己身边。
那些企盼的日子,虽然带着淡淡的忧伤,仍是甜蜜的,因为还有希望。
当同寝室的女生都有了男朋友后,自己就觉得那份孤独难以忍受。
别人都有人爱而自己没人爱的感觉真是椎心泣血。
一旦结了婚,仿佛就掉进了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深渊,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就是周宁,所有对爱情的憧憬梦想就寄托在周宁身上了。
那样地希望跟周宁如胶似漆,也就是时时都需要感到他在爱自己。
这四年,是因为相信陈大龄是超越了情欲与婚姻地爱着自己的,才得以平平静静地度过。
现在这份爱消失了,又开始紧张周宁。
难道女人这一生,就注定要为情所困? 对这个问题,杨红想不出别的答案。
一个人活在世上,没有一个人爱你,说明你不值得人爱,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父母兄弟爱你,是因为你是他们的亲人,那是血缘关系的爱,是无条件的,不可选择的。
只有得到一个除父母兄弟之外的人的爱,才说明你作为一个人值得别人爱。
在杨红看来,一个人得到的爱,就象砝码一样,衡量出一个人有几斤几两。
每个人都希望有一个重重的砝码来现示出自己的价值,只不过有的人把物质当作爱的标志,有的人把感情当作爱的标志而已。
看重物质的人,也许更容易达到自己的目的。
只要不把目标定得太高,多半是可以达到的。
物质毕竟是可以看见摸得着的,得到了,就知道自己得到了,而且知道自己得到了多少。
而看重感情的人,一生都生活在不确定之中,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得到情;得到了,又不知道保不保得住;即使保住了,也因为爱是虚无缥缈的,使你拿不准自己到底有没有保住,保住了多少。
也许就因为这个原因,才有那么多人追求物质吧? 青岛之行,使杨红把自己跟周宁再一次紧紧地拴在了一起。
除了周宁,她又能把自己跟谁拴在一起?自从跟周宁恋爱,杨红就算从男人的视线里退下来了,大家公认她是周宁的女人了,没有别的男人追她爱她了。
杨红不知道陈大龄到底有没有追她爱她,充其量也就是被动地承受了一下,所以她这一生就只有周宁这一个男人可以算得上追了一下,爱了一下。
当了老师,后来又成了干部,杨红在男人眼里,就更不是一个可以追的女人了,没有男人以纯男人的眼光看她,也没有男人把她当纯女人来看。
她是杨老师,杨副书记,杨副院长。
男人跟她说话的时候,都把位置摆得很正,该恭敬的恭敬,该害怕的害怕,有礼有节,不越雷池。
在杨红那个圈子里,人们对婚姻还是很尊重的,已婚的男女,都是已经上了铜板册了,没人再来惹麻烦了。
杨红很感谢中国人这种泾渭分明的态度。
结了婚的人,不论他/她多么出色,你也不要多看一眼,更不要多想一下。
他/她再好,也是别人的人了,想他/她,追他/她都是没有好下场的。
既然没有人对已婚的人感兴趣,已婚的人也就不必在那里翻什么花花肠子了。
你嫌配偶不好,你也找不到更好的了。
没人可花,是凑合婚姻最大的安全系数。
凑合婚姻之所以能凑合下去,不是因为凑合的两个人有多少可以留恋对方的,而是两个人都知道,对方固然不理想,但自己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如果有一个更好的选择等在那里,凑合的婚姻大半是要宣告破产的。
周宁似乎从没动过离婚或者婚外恋的念头。
追女人对于周宁来说,就好比是农民起义军攻打一座城池,打得千辛万苦,是为了进城享受,攻打本身只是一个过程,越短越好,越快越好。
谁个没事干,一天到晚去攻城?现在已经攻下一个城池,就该享受了,还攻个什么?所以这些年,周宁基本上是在用城、享受城。
如果能打了麻将,回来又有饭吃,晚上还有爱做,就很满足了。
建城的事他懒得管,攻别的城,他嫌麻烦。
周宁对杨红这座城还是比较满意的,女人该有的她都有,胸高腰细屁股大,看上去舒服,摸上去也舒服。
难得的是又做得一手好菜,上下两张嘴都喂得饱。
从结婚起,就是杨红做饭,搬出集体宿舍后,周宁连洗碗的差事也自我罢免了,所以基本上是抄着个手,吃现成的。
这样的老婆到哪里去讨?当然,既然是女人,就免不了有女人的毛病,比如不让打麻将啦,不让看黄带啦,对婆婆不叫“妈”啦,女婿岳母发生争执不站在自己丈夫这一边啦,等等等等。
但周宁知道,个个女人都是这样啦,说不定胸没杨红高,眼光还比她高;腰没杨红细,心眼还比她细;屁股没杨红大,脾气还比她大。
尤其难能可贵的是,广大人民群众都说他这个老婆找得合算,要才有才,要貌有貌,事业上工作上没得说,又能挣钱,又会管家。
周宁这个人还是很听得进群众意见的,别人都说合算,肯定是不会亏了。
杨红这个老婆,带到乡下老家去,十分风光,极大地满足了周宁的自尊心。
不过有一段时间,周宁心下很有点想换个老婆,因为杨红在床上太死板。
刚到E市中专上班的那段时间,周宁跟那些单身汉老师一起,看了不少黄带,长了不少知识,回来后也想如法炮制。
有几次,就不管不顾,把杨红扯到床边,抬高了她的两条腿,来个老汉推车。
采取这样一个姿势,的确使周宁热血沸腾,可以亲眼见到自己那家伙,在那里进进出出,上下翻飞,英雄豪气,好不快活。
但杨红死不愿意,说这样顶得太深,老想去上厕所,说着,就真的挣扎起来上厕所去了,搞得周宁站在床边,对着那仍然在抖抖索索的小弟弟哭笑不得。
周宁还试过从后面插入,好不容易把杨红说服了,趴在了床上,等周宁想让她撅高一点,方便工作,杨红又翻过去了,说不行不行,这简直象畜生一样。
侧面呢,杨红倒是没反对,但周宁自己委屈求全地弯在那里,行动不便,进得不爽,退得不欢,自觉地放弃了。
最后说让妇女翻个身,欺压一回男人,象扶大姑娘上轿一样地把杨红扶了上去,杨红又只肯埋着个脸,不肯动。
周宁被一座大山压着,还要奴颜婢膝地上下窜动,又费力又费心,所以也不尽兴。
周宁就借了几盘黄带,拿回来给杨红“性启蒙”。
结果也不知是那带子的问题,还是录像机的问题,一放进去就卡住了。
周宁捣腾了几下,拿不出来,就拿了起子什么的,几下就把录像机拆开了。
拆了还拿不出带子,就使蛮力硬拉了出来,结果把录像机搞坏了,带子也搞坏了。
那还是90年代初,录像机在H市还是高档消费品,是杨红花几千元叫哥哥托人从深圳买回来的,搞成这样,两个人免不了一顿吵,杨红怪周宁不懂装懂,野蛮拆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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