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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
毫无疑问,贺毅是特别的,堕落与光明在他身上如此矛盾地共存着,他的肉体在泥沼中腐烂,灵魂却向死而生。
这样一个傲然如梅、高洁如月的人究竟是怎样沦为性奴隶的? 在岛上工作了这么多年,他第一次对一个奴隶的来历产生了兴趣。
涂药的力道放得极为轻柔,护工想要尽可能地为贺毅减少一些病痛折磨,虽然他看起来根本就不在意。
一楼的监控室里。
程啸冷冷地看着屏幕里发生的一切,直到贺毅病房里的灯灭了,护工将房门重新锁好后,方才转头对值班守卫道:“给我去重新找个护工来,不,多找几个,以后一天换一个,轮流看着他,省得走的太近。
” 又过了几日,贺毅终于能自己下地行走了,虽然他走不快也走不远,但好歹生活能够自理了。
他的手脚有段时间没有戴过镣铐,腕间经年累月磋磨出的伤口终于有机会结痂,黑乎乎的一圈,看着有些渗人。
背臀的鞭伤也好了许多,淤血散了不少,徒留满背纵横狰狞的疤痕。
这些日子以来,他都只能趴着睡觉,这于常人来讲异常难受的姿势,对贺毅来说却是奢侈,难得没有束具加身,没有轮暴淫辱,没有饥寒彻夜折磨,他睡得安稳又满足。
又过了些时日,他的皮外伤基本痊愈,行动也终于与常人无异,这也就意味着,他该回去了。
出院那天,贺毅当着所有人的面,一件一件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叠好了放在病床上,拔掉导尿管,插入尿道棒,将阴茎锁进守卫带来的金属鸟笼里,套上项圈,戴上镣铐,跪在地上,神色漠然地爬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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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毅低着头,木然地跟在守卫身后,镣铐在地砖上拖曳出“哗啦”声响,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接下来将要面对的又一场暴虐。
也许是前车之鉴,守卫不敢擅自对贺毅动粗,贺毅爬不快,他们便也刻意放慢了脚步,不再像以前一样抓着机会便折辱为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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